一旁的敌手看到忍无可忍,愤怒高呼:“你们还有没有礼貌!秀恩爱能不能分场……!”他还没说完,就被一掌劈晕了。打他的那保镖还说:“敢打扰我家少爷和川哥甜蜜,看我不打死你!”……邵崇司也没想着自己上,他现在只有一张帅脸能吸引阿远,他可不想突然脸上受一点伤,然后被阿远嫌弃。他拿着手机看着自己的脸。此时落在敌手的眼里也是完全不尊重对手。池家的人忍无可忍,接近邵崇司一拳就想打过来,没料到会被他一个侧身躲过了。邵崇司将手机收回口袋。而池家那人已经换上了刀,冲向邵崇司,“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张脸,那就试试毁容的滋味吧!” 这年头,谁讲武德?邵崇司一听毁容,轻叹了口气,没等刀落在脸上,凭借腿长优势的他已经一个侧踹将人踢飞了。他一步步靠近,遗憾地说道:“正当防卫,你给我一刀,我还你一刀,不过分吧?”之后那修长优美且戴着黑皮半掌手套的手,捡起了落在敌手不远处的匕首。此时地上躺着的人嘴里不停地涌出了血在诠释着刚刚邵崇司那一脚来得有多猛烈。邵崇司踩在那人的胸膛上,丝毫不顾及他的胸腔的血腥撕裂般的疼痛,一刀划在了他的侧脸上。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直至汇成一条血流,滑落到泥地里。那人也终于不堪那一脚重负,晕了过去。邵崇司将手上的匕首丢掉,“太弱,不是说吃了药吗?就这?”被嘲讽的池家精锐受不了了,几人拿起刀发狠地冲过来,就算把无辜的人杀了也无所谓,谁叫这家伙真的毒舌!气死他们了!但是谁都没想到邵崇司突然接过了一根电棍后按下开关,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电晕过去了。昏迷之际竟还留下一句:“你不讲……武…德!”邵崇司再次遗憾地说:“害,这年头,谁讲武德?”……而白重宣这边把人打得半身不遂的,没个轻重,他们死又死不了,还异常清醒,谁能想到眼前这个雌雄莫辨的男人,手段竟然如此狠辣!池家精锐倒地吐血,愤恨地痛骂:“要杀就杀!你们这群目中无人的豪门子弟!没一个好东西!”白重宣一听,唉呀,骂就骂,怎么还把他家小羊骂进去了!这能忍吗?不能忍啊!于是他又补了一脚:“哼,一群无头苍蝇,说吧,为什么杀池逸宁?”池家精锐:“不说!你们就是把我们全杀死,我们都不会说的!”
白重宣听后没忍住笑了,他看向周围奄奄一息的几人,“哦?是吗?你们也想死?”奄奄一息的几人:“……”p !但是他们不敢反驳,因为他们身上有装置,会被池二叔听见的,到时候他们会死得更惨。他们是一群孤儿,无父无母,被池二叔收养调教锻炼成现在这个样子,每天都是高压般的生活。他们不想再回去了,宁愿被抓走,蹲大牢。但是他们也不敢说话,就怕哪里都是池二叔的人,万一被知道,他们在哪儿的日子都不好过。白重宣拿过保镖们递来的鞭子狠狠抽在了领头那人的身上,雪上加霜的他,发出了一声闷哼,那一鞭子把他抽得皮开肉绽的,烫伤般的炙疼。“我说……别打我了,我说。”那人终于忍不住地哭出了声。白重宣很好说话,说不打就不打,“好,说吧。”“池二叔只交代我们,要把晏归云和池逸宁杀掉,把池逸宁的脑袋带回去,有用。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我们的户口和身份证明,还有把柄,都在他那里,我们不得不做。”那人流着泪,咬着牙,忍着疼,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白重宣感觉听了个寂寞,这也不像是能套出什么信息的人。“池二叔躲在哪儿?知道吗?”白重宣再问。“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被车拉到这边,被丢下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埋在耳朵后的窃听装置,会听见池二叔……”那人不知道是何原因,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其他人倒地的人也感觉卸下了一身石头,昏睡了过去。白重宣看着一地的人,皱了皱眉:“叫救护车吧。” 他们明知没有退路。望着倒地的一片,池逸宁找了一个人,在他耳朵上发现了一块类似蜘蛛的疤痕,又搜了一下此人身上的物品。神奇的是这些人只有一台老式电话,甚至不用用来上网。池逸宁看了一下这批人的长相基本都是在20岁左右。手腕处掀开,袖口上拉,有青紫斑驳的伤痕。这个时代,能派来这么一批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排除了其他因素,池家是想像古代训练暗卫一样,驯养这一批人吗?如果是,那太可怕了。池二叔到底是怎么做到藏着这一批人的?这些人又从何而来的?还有这一批人,看上去求生欲并不强,眼底充满悲愤和痛苦。更像是来送死的。他们明知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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