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不敢说话,隻敢轻轻的点头。
辛祁轻轻笑了笑,“那个边黎不是一般人,你没事不要招惹他,就算再怎么不开心也只能忍着。”
他一下一下摸着云洲的头髮,可是云洲却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辛祁问,可是声调却阴冷如毒蛇。
云洲不敢说自己是害怕,隻敢说:“疼……”
“是我刚才下手太重了吗?”
“没事,下次不这样了。”
几乎每次,辛祁在折磨完云洲,都会说同样的话,就像是打他一巴掌又给他一颗糖,一直循环往复,不知厌倦。
他的手摸上云洲后背血淋淋的鞭伤,云洲倒吸一口凉气辛祁在他耳边道:“我还有很多条不一样的鞭子,有些鞭子是用铁做的,上面有刺,每一次抽人都会连皮带肉的掀起来。
宝贝,我怜惜你,所以不会这样做,可是如果下次你再不听话,我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了哦……”
云洲闻言立马道:“不,主人,云洲不会有下次了!……”
“我相信你,宝贝。”他在云洲冷汗淋漓的额头吻了一下,“乖……”
从驯兽场回来后,边黎在家静养了两天。
这天,他翻看了一下日历,发现距离边宿上战场的日子越来越近。
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边宿了。
他还真是专心,竟然一连这么多天不回家,整个身心都扑到了事业上。
边黎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起来,想起些什么事,随手拨通一个电话。
“怎么样?人查到没?”
“云洲这个人好像特地被谁藏了起来,关于他的所有消息都销声匿迹了,根本无从查起他的身份。”
边黎皱了皱眉。
下意识的,他想到一个人。
会不会是云洲背后的金主把他藏了起来?
此时,门锁处一阵响动。
边黎挂了电话。下一秒。咔擦——锁被打开,一张冷冽俊美的脸露出在边黎的视线内。是边宿。
男人的脸依旧一如既往的淡漠,只不过,这些天没见,似乎更坚毅、更成熟了些,那双狭长的眼在对视上边黎时微微一闪,随后又移开目光。
边宿穿着黑色的大衣,修长的衣形将他的身姿衬托的更为高挺,双腿笔直,看上去一丝不苟,矜贵又优雅。
他竟然回来了?
边黎有些意外。
以至于他直直的盯着边宿走进来,连声“哥哥”也忘了叫。
虽然原主不喜欢边宿,但会维持表面上的礼貌。
边宿走了进来,换了一双居家拖鞋。
察觉到边黎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目光,他的脚步微微一顿。
“这才过了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边黎这才回过神来。
他又看到边宿走到酒柜前,开了一支红酒,然后走到沙发处坐下,和边黎就隔着咫尺之间的距离。
“不是,只是哥哥身上有点变化,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说完,边黎问,“对了,你不是在操练士兵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边宿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怎么?你不想看到我?”
边黎:“我可没这么说。”
他用眼尾瞄了一眼边宿,轻轻哼了一下:“哥哥这是吃炸药了?怎么一回来火气就这么大。”
边宿闻言一愣,放下酒杯。
他看着边黎,边黎这才发现边宿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似乎冷的可怕。
怎么了这是……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真是莫名其妙……
“你和元弋在驯兽场,玩的开心吗?”
边黎眉毛一挑。
哟,终于说到重点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他说嘛,边宿的脸色怎么这么黑。
原来是吃醋了。
看到边宿这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边黎逆反心起,突然又很想捉弄一下他,看看边宿生气的模样。自己真是坏。
“唔……这个嘛,挺刺激的。哥哥不是百忙缠身吗?怎么有空关注这个?”
边宿冷笑道:“你倒是希望我不关注这个,这样你就可以和元弋无拘无束,放飞自我了是吧?”
边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有呀,我只是和他出去玩玩,又没有干嘛,哥哥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
“谁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
边宿说着,似乎把自己说生气了,好看的眉毛拧紧。
“我就不该答应父亲的……这些天没看着他,又被元弋乘机而入了,真是该死。”
他低声自言自语着,但边黎听力一向很好。
“对了,哥哥,你这几天一定很辛苦吧?我跟你分享几件有意思的事要不要?”
边黎眨巴着眼睛看着边宿,眸光一闪一闪的,但里面的促狭骗不了人。
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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