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外的性爱,夹杂着部分恨与狠,情欲如风暴般汹涌而至,又在静默里失控发疯。
镜头落下,满地狼藉。
她的包包被踢到角落里,口子大开,唇膏粉饼散落一地,单薄的短t和背带长裤扭缠在一起,可以想象脱的时候多野蛮,鞋子甩得老远,东一只西一个……
他俩应该是打完一架的节奏了,这回落败的是她。
输惨了。
申屠念缩着脖子被困在玄关处的行李箱上,像一只迷途的小可怜,哆哆嗦嗦,还在发抖。
两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荡啊荡的,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了。
一下深顶,连人带箱一瞬间往后位移,她吓得连忙攀住他的肩膀,偏偏有人玩心大起,抽插时,滚轮又会随着他的力气往前拉一点,再一个狠劲撞回去,这样不厌其烦地重复许多次,直到听见她哽咽地哭腔,才觉得畅快。
申屠念被他玩坏了。
身体像被吹散失魂的柳絮,单薄,无根无蒂,任他扬到半空中,或沉入深海底。
细弱的胳膊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一秒都舍不得放,他操得越凶,她搂得越紧,胸前那两团白乳被压得服帖,软乎乎覆在他心口,要多乖有多乖。
她不是次次都这么听话的。
是知道敌不过了才会用的杀手锏。
赵恪恨的就是这个。
狡猾,带有某种特定目的,特别能装。
跟真的一样。
疾风暴雨般的节奏慢下来了。
申屠念松了谄笤际亲约旱氖救跤辛诵Ч&65533;
抽插的动作延缓了许多,渐渐停住,少年提腰后撤,将自己的一部分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那些堵了许多的爱液泉涌似的漫出来,一阵接一阵,流不完似的。
她心里发慌,本能地往回躲,淫水弄湿了座面,小屁股一蹭一回打滑了,差点从行李箱上跌下来。
这一吓,嫩穴又挤出了一股液体,她仿佛能听到那水滴落在箱子上的声音,银丝未断,水光沿着竖条纹的凹陷处淌下去。
像一条透明小蛇,淫靡放纵。
申屠念想到这个行李箱他要带回家的。
太羞耻了。
女孩脚趾微微蜷缩着,几乎是瞬间的事,触电般的快感在心脏深处爆炸,酥酥麻麻的,真要命。
她在自己的意淫里高潮了。
赵恪一错不错地观察着。
看她雪白的皮肤染上樱粉,看她双乳娇颤,小腹不自觉痉挛了一下,也看到底下那张小嘴一口一口吐水冒泡,骚得很可爱。
他全看见了。
下一秒。
“啊——”她仰头呻吟出来。
赵恪就在她颤抖到最极致的那一瞬间操进去。
尽根没入,只剩下囊袋卡在阴阜。
他刚才那架势,那表情,恨不能将完整的自己全部送进去。
狗东西,臭无赖王八蛋。
申屠念在心底骂了他无数遍。
可身体却无限诚实地咬他,包裹他,让那些口是心非的骂都变成了笑话。
抬眼,对视。
她再望向他,先前的抗拒褪了大半,欲望如丝绸浸过瞳孔。
勾他一犯再犯。
玄关壁龛上放了个白色收纳篮,不出意外,里面应该有一盒避孕套。
当然是他备的。
他们之前玩得疯的时候,外卖员在门外敲门,屋内他将她压在墙上后入,申屠念记得那天她为了控制自己不叫出声,咬得嘴唇都紫了。
欲盖弥彰,他撞的那么重,肉与肉相触时的啪啪声尤其清晰,申屠念怀疑屋外那人说不定已经听见了,想到这,愈发羞耻难耐,交缠处的水渍声咕叽咕叽乱叫,她忍的眼眶发红,却挡不住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
那之后他好像玩出趣味了,那之后她死活不肯在玄关做了。
今天是第二次。
不同的纰漏,同样失控。
疼痛感拉回了分心的人。
申屠念“嘶”了一声,低头看去。
埋在胸前的脑袋终于松了口,吐出那一颗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头。
他吃太用力了,原本小小一粒变了样,肿得吓人,冷气扑在上面,颤颤巍巍,可怜死了。
申屠念气他没把握好分寸,小巴掌招呼过去,将他的头推得远远的。
赵恪开始装死,躲过,换了一边继续吃,如法炮制,甚至报复似的加重了力度。
有那么一瞬间,申屠念恍然觉得,他好像就是要让她痛,他故意的。
玄关的声控亮了灭了又亮。
屋子里只有剩下她无处可逃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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