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
可她加了两颗,冷水毫无作用。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理智全失,满眼欲望。
锁上门,她才刚走进浴室,男人就把她粗鲁的摁压在洗手台上。
她还穿着一身青涩稚嫩的校服裙,镜子里是他双眼猩红的站在身后,极大力的扯掉了她前襟的扣子,他急不可耐的将手伸进了她的校服裙下,那只从前只会摸她的头、教她作业的大手,这一次却把她私密的纯白内裤从裙底扯了下来。
一根指头不经意的划过穴缝,引起一阵颤栗。
她听见男人在身后松开皮带卡扣的清脆声音,她开始紧张的发抖,不自觉的抗拒,她知道那意味着,他就要操她的穴了,可她那里一直很脆弱,有时候穿蕾丝内裤,都会被花边擦红,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纳他。
他很快就解开皮带,拉下了裤链,找到她湿润的地方,试探加磨蹭了几秒钟,几乎可以算是毫无前戏的冲了进去,撕裂的剧痛让她差点晕过去,那一层膜就那样被他彻底顶破了,血液从臀缝一路流到小腿,他闭着眼睛,忍着薄唇里溢出的喟叹朝她深处横冲直撞,她的臀被他撞的左摇右摆。
“哗啦——”书本被风吹开几页。
躺在书桌上的石芊顿时从梦中惊醒,她跑去厕所,拿纸巾快速擦掉了那抹湿滑,她坐在马桶上,含着泪,扔掉了纸团,她之前确实是毫无保留的爱石琅,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那种,并且从没有一丝恨,可自从她流产,他冷漠的照顾完她的小月子,就一个人搬了出去,不仅对她不闻不问,还找来医生每周给她看心理问题,她就开始恨起了他,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夜总会,酒过三巡。
包间里正在跳脱衣舞,石琅喝完最后一杯,从兜里摸出了烟,却没找到打火机。
忽然近处一簇火焰燃起,红光映衬出一张精致的脸。
“琅少,要不要借个火?”穿着紧身裙的女人娇媚道。
石琅眼底有些颓靡的消沉,他低笑了声,“好。”
烟头泛起火光,男人吸了一口,烟雾缭绕。
“琅少,那——”
石琅把烟摁灭在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女人眼色一变,赶紧跟了上去。
可这时候的人群实在是太混乱了,她没跟上。
“嘭——”
“啊啊——”
再一转眼,钢管舞那边响起一片哄声,女人眯着眼看过去,琅少竟然直接拿酒瓶爆了两个人的头,掐起一个人的脖颈就往桌角撞,那黄毛男流了一脸的血,不停的作揖求饶,舞池里胆小的女生瞬间吓得大声尖叫。
“啊啊……杀人了……”
她再看过去,石琅已经把一个女人从沙发上扯了下来,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眼神极冷,跟要杀人似的,她身子一抖,吓得够呛,惹不起。
门口,车流不息。
车上,石芊被石琅当垃圾一样抛了进去,“石琅,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哥,把你从小养到大!”石琅脸色铁青。
啪的一声,车门被关上,还上了锁。
他眉头紧锁的看着她的衣服,短到屁股都漏了出来,胸前本不算大,却被她硬挤出了一条漂亮的白沟,而最让他火大的是,她被一个不怀好意的黄毛骚扰,还不懂男人是在挑逗她,等丝袜被人撕出来一条痕迹时,才后知后觉吓的发慌,当时他脾气一上来,就躁的揍人了,现在袖口上还有别人的血。
“你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东西?”
“我喜欢,我想穿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可以不看啊!”她理直气壮的回嘴。
“你才几岁,就敢来夜总会喝酒?把你放出来的人是闲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对吗?”他眼含威胁,沉声道。
石芊瞳孔一骇,紧张起来,“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开除她们!”
他把外套扔在她身上,眸光寒厉:“石芊,你最好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记住,今后只要是你犯了错,那么袒护和纵容你的人,就会十倍百倍的替你付出代价。你若是头铁,就继续跟我横,只要你不怕连累别人!有些佣人一旦失了工作,家里孩子就上不起学,你自己看看怎么办。”
“石琅,你混蛋!”他怎么能拿这个威胁她?
“啊—疼—”
石芊的头被他扯下来,他的唇阴冷的贴在她耳边,嗤道。
“石芊,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看都不会看你这种女人一眼,不自爱,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人死不足惜!知道我今天要是没有及时出现,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吗?知道黄毛和胖子是谁吗?”
“不清楚是吧,那我告诉你,黄毛叫刘永褐,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用针扎,喂兽药,甚至奸尸,胖子叫黄科,有肢解癖,这两个畜生身下折磨过的亡魂数不胜数,因为背后的靠山权力极大,一直逍遥法外,我都不一定能全部扳倒那些人。”
听见那些词语,石芊吓得浑身一颤,额头直冒冷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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