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窈窕漂亮的女孩一大清早就坐在勃起的性器上摇曳着细腰,xiao穴吃力的吞吐着他的阳物。“骚货。”他薄唇一张,吐出两个字。石芊一怔,这个词有些久违。在祖宅那个阁楼上,他cao她的时候,奚落过很多遍,前半个月每次他把她搞到连续高潮时,他就会一边嘲讽她骚,一边狠狠的干她,后来他又恶劣地怎么都不给她飘入云端的高潮,故意不上不下吊着她,她媚眼如丝的求他给时,他也斥她是荡货,就欠他干。“哥哥,cao我。”场景像是回到了一年多前,石芊情难自禁地喊出这四个字。石琅听到这刺耳的呼唤,微皱起眉,但眼中那股子懒意还没消褪。她力气很小,幅度也小,他的大手按着那腰往下,让xiao穴含吃的更深。“胀……嗯……好胀。”直进直出,像被捅穿了似的。她只拉开了他的睡裤,和自己裙子下的内裤,他另一手扯落她的吊带到小臂,掌心旋着比一年多前大了些的娇乳。石芊被揉得身体发热,以前石琅很少摸她的胸,那时正值她发育最敏感的时期,一碰就各种痛。当然,他也从未主动亲过她,大部分都是直奔主题的干,毕竟发怒的狮子心情很不爽,怎么可能做前戏,他用那种方式惩罚她。这个早晨就像一场恍惚的梦。她还在发蒙时,他已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衣服一件一件的掉下床。这还是第一回,两个人双双赤裸相对,以往的每一次,他总穿着衣服。被子搭在他背上,随着身躯的耸动,一点点的下滑,最后只勉强遮住劲腰。她在他身下张开又收缩,他长的高大,她生的纤瘦,两个人在接着很湿的吻,她两条小细腿努力抬高夹着他不断抬起又沉下的腰。他撞的她都不会思考了,那硬物深深的送入y道,在里面掀起腥风血雨,又在战栗中拔出又顶入。整个过程双方都很沉默,但房间算不上安静,啪嗒啪嗒的抽cha冲撞声和几颗铃铛此起彼伏的响,将这不太亮的房间变得腥气暗昧。她看着手腕,那儿戴着一只她昨晚在庆城夜市里花十块钱买来的铃铛镯,洗完澡后她心血来潮的戴上拍照,忘了摘。铃声时而急促,时而慢响,时而沉闷,时而欢快,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化。石芊没有说话,唇齿偶尔漏出几声难耐的娇吟,他也在低喘。好深,被子里,她被他笼在身下,那狰狞的男根不停在甬道里深入浅出着,她看着他,他在闭着眼cao她,她却想看他的眼睛,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他还当她是妹妹吗?他们现在就像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样盖着被子做爱。她又有些想哭,因为这是她和石琅第一次正常意义的性,没有药物的影响,没有尖锐的你死我活,没有恶劣的故意折磨。这一个小时,他让她高潮了叁次。结束,她餍足的像只吃饱的小猫,到处都是痕迹,乳上是咬出的牙印,大腿根发红,床单上湿了一大滩。眼神清明的石琅看了眼她,把被子扬在她身上,一言未发去了浴室。“你这叁天都归我!”她盯着他后背,声音虚弱,态度却是趾高气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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