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鸣依言把鸟绑起来放好,商追也把兔子架上树枝开始翻烤。苏雅儿急得不得了,生怕晚了尤锦颜身体又有什么变故,遂上车守着尤锦颜。尤锦颜感觉胸口越发僵硬,苏雅儿轻轻按了按,竟硬得更石头一样了。水液滴落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把衣衫洇湿了一大片。此情此景,苏雅儿突然想起姑姑当时跟母亲闲聊时说起喂养孩子的话,她说若是久了不喂乳,那胸口便又硬又疼,需得把汁水排出才好。“不然……挤出来试试?”苏雅儿当机立断,“我去拿竹筒!”她跳下车,找到装水的竹筒,顺手倒掉里面的水。张鹤鸣刚刚才挨个给竹筒灌了水,见此叫道:“别倒掉啊,那是专门留着路上喝的!”苏雅儿没功夫理会他。商追一边烤兔子一边好奇地看向车撵那边,那边传来一阵诡异的甜蜜……好香好香,他收回目光,假装对着兔子咽了咽口水。苏雅儿回到车上,确认车帘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便把竹筒递到尤锦颜胸前,“挤出来。”尤锦颜虽然在戍边粗惯了,但这种事实在羞赧,她双颊绯红,“我……该不会怀孕了吧?”苏雅儿瞪大眼,“你干干净净的处子身,怎么会怀孕!肯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没事能治好的!”尤锦颜无奈叹息,对着竹筒轻轻压了下,乳白的汁水挤出来,“我怎么像个奶牛……”苏雅儿安慰道:“以后我们奶孩子的时候都会变成奶牛……”挤了好一会儿,竹筒装了快半筒,尤锦颜的胸口总算恢复柔软了,也不再有水液外溢。“这样好多了。”她揉了揉胸口,又换了洁净的衣服穿上,“也不涨了。”苏雅儿呼出口气,她比她还紧张,端着手里的竹筒,“那……这个……我偷偷倒掉。”“嗯。”苏雅儿探出头看了眼外面,叁个少年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她这边。她下了车,一只手端着竹筒,一只手虚掩着筒口,正要走到僻静处神不知鬼不觉地倒掉,忽然被张鹤鸣这个不长眼的少年喊住,“竹筒不可以扔哦,还要装水用的。”因他这一声喊,陆是臻和商追也看过来,苏雅儿顿住脚,冷眼斜张鹤鸣一眼,我扔你个大头鬼!“我怎么会扔竹筒!”苏雅儿不满地蹙着眉。张鹤鸣亲眼看她倒掉了自己辛辛苦苦烧滚又放凉的水,“那你拿着竹筒躲那儿干嘛?”“我……”苏雅儿一时语塞,她抿了抿唇,“我刚刚……嗑了瓜子!装了瓜子壳拿去倒掉!”“哦,好吧。”张鹤鸣点点头,信了。但他们的目光一时还没收回去,尤其是张鹤鸣,似乎在等她把瓜子壳倒了……苏雅儿站着没动,张鹤鸣奇道:“你倒啊。”
苏雅儿敷衍地“嗯”了一声,继续往远处走。张鹤鸣见她竟又去远了,对陆是臻狐疑道:“倒个瓜子壳跑那么远……是不是还是想把竹筒扔了?”陆是臻打发他:“吃你的馍。”他耳力极佳,嗑瓜子那么大声他不可能没注意到,只是雅儿小姐自来主意大,有心想隐瞒什么他自然无意深究。余光瞥见商追突然起身跟去,他掰馍的手一顿,也好奇起来。商追虽然烤着兔子,但一直被车撵那边传来的异样香味勾得魂不守舍的,在苏雅儿出来的时候那种甜美到达了一个巅峰,她手上端着什么?那么香……口液不住地分泌,他喉头蠕动,浑身微颤,几乎无法自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她端的是什么啊!!!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嚣着,他几乎就要冲过去抢夺,不行!你要克制要克制……没事的他去看看是什么,就看一眼!刚这么想,他人早已动起来了。苏雅儿感觉如芒在背,不知他们是不是还注意着自己,但觉得自己转头又显得心虚,是以挺直了背故作淡定地往前走,没走两步被喊住:“苏雅儿。”苏雅儿身体一僵,她扭过头,见商追几乎要贴近她,吓得赶紧把手里的竹筒搂紧了,另一只手盖得更紧了,“干嘛?”商追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竹筒,“你这里面是什么。”苏雅儿眉头一挑,可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冷冷睃他一眼,“瓜子壳啊。”商追笃定道:“我知道不是,让我看看是什么。”苏雅儿心虚了,他凭什么这么肯定不是!但她面色淡淡的,轻嗤一声,“凭什么给你看?”这香味灌顶,商追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吞咽声很响,引得苏雅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两人目光一触,苏雅儿立刻觉出一种危机,他想动手抢!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她立刻反手倾倒手中竹筒,竹筒的乳白色液体泼洒出去,但商追反应极快且身手极好,夺走她手中竹筒迅速往回一斜,飞洒在空中的液体竟被救回大半!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住了。商追摇了摇竹筒内剩下的液体,好香好渴好想喝……他好奇地凑近闻了闻,“这是……牛奶吗?”苏雅儿双眼瞪大呆在原地,闻言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对,牛奶……”她立刻想到了好的理由,“这牛奶坏掉了!”见陆是臻和张鹤鸣也在看她,她害羞道:“我习惯喝牛奶,怕你们觉得我娇气,便不好意思和你们说……”她伸手踮脚去抢商追手中的竹筒,“它坏了你还给我!”商追往日里沉默寡言,此刻却难得有些少年心性,他罕见地笑了,高举手里的竹筒不让苏雅儿够着,毫不掩饰地咽了咽口水,“这牛奶坏了也香,不愧是大小姐出手买的,让我尝尝……”他已经迫不及待啦!“不要!”苏雅儿惊慌大叫!商追已经昂起脑袋一饮而下……宛如行走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得遇绿洲,奔跑着冲进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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