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冲进来把尤锦颜和莲弦带出去,苏言叙慌忙要走,被苏雅儿揪住了衣带,回头苏雅儿已经如蛇般攀上他胸口,美目潋滟,光华璀璨,“哥哥,你去哪里?雅儿要哥哥抱一抱……”侯爷见此,连忙喝道:“拉开她!拉开她!”苏言叙抓住苏雅儿乱摸的小手,但又舍不得用太大力气扯痛了妹妹,没想到被苏雅儿趁机搂住脖子,她踮着脚尖亲了哥哥一口。还好苏言叙反应快立刻昂起脑袋,只让她亲在了下巴上。苏雅儿已经潮得厉害,非要哥哥不可,见哥哥不配合,委屈地哼唧,“你躲什么啊哥哥!哥哥不疼雅儿了吗?雅儿最喜欢哥哥了,要和哥哥睡……”苏言叙急忙捂住苏雅儿的嘴免得她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求救地看向威远侯,“父亲……这……”威远侯看着他兄妹俩一阵气紧,真是千算万算算不到她跋扈至此,竟能从新娘手里抢合卺酒吃!莫非她知道那酒有问题?不管如何,却是被将了一军!气煞人也!威远侯呼出一口浊气,扭头瞪陆是臻,“你小子……倒是心机重!”他刚刚看得清楚,即便雅儿不喝,这小子看出酒有问题,还打算灌给雅儿!若真是这臭小子动手,他自信有时间出手阻止,谁能想到是雅儿……陆是臻茫然道:“侯爷,您在说什么?”这边苏雅儿已经住在苏言叙怀里,她左右摇着脑袋试图挣开苏言叙捂嘴的手,委屈的双眼扑闪扑闪地眨着,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哥哥……”苏言叙不打算心软,更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控制住。忽然手心一阵温热柔软,带着湿意。苏雅儿色气地伸舌舔了哥哥的手心。苏言叙顿觉烫手,仓皇缩回来,苏雅儿一把抱住哥哥,“这京中再没比哥哥更好的儿郎,不如就嫁给哥哥,让哥哥疼雅儿一辈子……”威远侯、苏言叙:……苏雅儿已经被毒彻底迷惑了心智,身心躁动不安,小手使劲地扒拉着,明明头脑昏聩理智全无,却还笨拙地试图去说服苏言叙,“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其他男人不会比哥哥更疼雅儿了,好哥哥,让雅儿和你做……”苏言叙快手捂住了她的嘴。再烫手他也得捂住,不然以后兄妹都做不成。威远侯自动耳聋,对陆是臻道:“在本侯面前,装傻充愣没用,只是雅儿……”他顿了顿,压住心头郁闷,道:“雅儿这毒,还得陆少侠解一解。”“我?我怎么解,我又没有解药,再说……”陆是臻眉眼蹙起,似要算账:“侯爷给我下药这事我还没弄明白呢!”威远侯有种陆是臻早就知道的感觉,但如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忽地笑了,“本侯观陆少侠也是性情中人,小女倾心于你,为你做了许多傻事,总不至于如今命在旦夕,少侠却要见死不救吧?”陆是臻也笑了笑,“陆某确实不知。”威远侯眉目凌然,威严道:“陆是臻,明人不说暗话。”
陆是臻冷笑一声,开出条件,“既然威远侯不想和陆某打哑谜,那陆某也就直言不讳了。”他看了眼脸儿已经被欲火烧得通红的苏雅儿,“陆某若是因此得了雅儿小姐的身子,按理,是要为雅儿小姐负责一辈子的。”威远侯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趁人之危地算计过,不过一个给女儿救急的药渣而已,怒极反笑,“如今的中原帝国民风开放,贵女就是有面首也不至于拿出来被人说道,陆少侠要是有兴趣……”“侯爷,”陆是臻打断道:“陆某要雅儿小姐下嫁。”威远侯面色铁青,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陆是臻适时收了谈判的神色,掀袍半跪,面色诚恳,道:“这不但是陆某所求,也是雅儿小姐所愿,陆某不才,得雅儿小姐垂青,本不想让天之娇女下嫁受苦,这一路一直不敢接受雅儿小姐心意,到了府上也是知情识趣地配合侯府,可是雅儿小姐如此不愿……陆某也实在……倾慕雅儿小姐,希望侯爷给陆某一个机会,陆某必定将雅儿小姐视若珍宝,万不敢伤其分毫。”“好你个陆是臻,巧舌如簧!借此威胁本侯,还说得冠冕堂皇!”威远侯怒不可遏。苏言叙见父亲和陆是臻谈崩,而苏雅儿还在他怀里妩媚色气地扭动着刺激他,他真的……他绝不能对妹妹有任何反应,那样他宁愿去死!而雅儿浑身滚烫,汗流如浆,这不正常的排汗量怕是要脱水,这药毒性强烈,再拖下去就不是伦理问题,怕是攸关性命!“父亲!”苏言叙喊道:“雅儿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他看了眼陆是臻,心头烦闷,压着嗓子道:“就让他们在一起也不是不可!”威远侯自然是最优先雅儿的安危,只是被陆是臻这么一将有种被掐住脉门的不爽感,但苏言叙说得在理,雅儿既然喜欢……他威远侯府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卖货的,只是……苏言叙说话的间隙,苏雅儿趁机从他手里挣脱,伸手捧住哥哥的脸一口亲上去!哥哥的唇好软哦,苏雅儿伸舌还要细品,苏言叙寒着脸把她脑袋扳开,“苏雅儿!”他厉声喝道,“你看看清楚,我是你哥!”“哥哥,雅儿要给你生……唔!”苏雅儿不满地瞪着捂住自己嘴的哥哥。苏言叙一脸郁卒,可饶了他吧!威远侯见苏雅儿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当即决定先稳住陆是臻这个药人,遂道:“你可记住你今日所言,若是她有半点不顺遂,本侯多的是法子要你的命!”陆是臻还支着的那只腿也跪下,“谢侯爷成全,陆是臻必然铭记于心,竭尽全力爱护她。”威远侯摔袖离去。苏言叙推不开痴缠的苏雅儿,瞪着陆是臻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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