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泠。”他却听见伍桐冷冷的音:“你好像对我们的关系有误解。”
“我不喜欢你逼我,也不需要你帮我。我自己一个人在学校过得很好,不需要你掺入,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音连成句,沉泠却听不懂。
冬夜那样冷。
“沉泠,我问你。”她扎完他的心,扶了他的肩,将他压向桌沿,“你每次在刘向前面前受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吗?”
她猜出这层,沉泠双目一亮,热切地看她。
他点了点头,感觉耳根有些烫,却没有移开眼:“我知道我不好。许咲伊最后一次来找我,我看见你躲在那里了,我是想晚上和你解释的,可是那天晚上,你却没回来了。”
“我和许咲伊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下午说错了话,你又不理我了。今天晚上我看见你来,一时心急才逼你的。我只是想看你向我迈出一个小步子,一个就好。其它我都会解决的。我承认我也想让围观的人都知道,我们其实认识。
我不想你路过的时候,总是一眼都不看我。
我知道的,你不想和我有任何关系,是我太贪心了。”
他说着说着,便觉喉咙滚烫而干涩,脑中鸣响,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其实说出口的话已经脱离他计划的范畴了。他本来只是想把在外面那套勾引她的办法,带到学校来。
“我……”
他指尖掐进手心,让自己理智。最终还是说:“但是如果,我让你生气,你可以惩罚我。”
“惩罚你?我确实要惩罚你。”伍桐的手伸进他衣摆。
“沉泠,我讨厌你逆来顺受的样子。你在我面前装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只有主人能欺负狗。除了我,谁咬你一口,你都得给我咬回去。”
伍桐摸着沉泠的肌理,才意识到他只穿了一层单衣,很方便动作。记忆倒带,站在墙边时,他就只穿了这件风钻孔的灰毛衣。
她手指插进他胸沿的孔,一勾,压他的乳头。
“你穿着这样,是为了吊我?”她用指尖刮他的。日光灯下却只见他冷皮白净,领口在她作乱时下扯,露出锁骨。胸口微微起伏,毛衣贴在身上,粗粗可见胸廓。
他的气息很快,却很轻,细细密密地。可脸并不红,也没有一点被作弄的羞赧,而是微微沉着眼睑,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像是电影里,痴盼已久却难以交合的偷情人,好不容易见面,男人在黑暗中抱紧女人,烈如炬的目光。
一旦接受沉泠便是可以为欲望放下尊严,弄虚作假的骚男人,伍桐竟然也从他的话中明白过来一个事实。
她在沉泠心中,早就超过许咲伊了。
她有过女性之间的嫉妒、恨意、欣赏,她有很强的胜负欲。赢几次,她才释然了。
沉泠不是这些阴暗情感的主因,而是工具。她从前将许咲伊身上所有东西都拆解成条件,比较衡量,自觉处处不及人家。沉泠放大了她对上帝不公的怨念,他逐渐变成制胜的关键奖品。
明明他是出现在比赛之前的。她当时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丑化自己。把很纯粹的情感也弄脏了。
剥离掉这一切纷繁杂碎的他念,伍桐好像可以很轻松地感到愉悦。
她舔着沉泠痣周的淡淡红晕,感到两人目光很近的交汇,他黑眸热切,不肯放过她。两只臂却静静置在一边,不动作,任她撩起衣摆,摸遍他整个上身。他只是绷紧肌肉,予取予求。
“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你逆来顺受的样子。”伍桐说。
“是你说要惩罚我,我很乖,忍着的。”他声音有些颤抖。
他忍了这么久,求了她这么久。
甚至在她睡觉的时候指奸她。
那些狂热的只能靠他用浴室的冷水压下。
“你偷换主语,是你,求我惩罚你。但回想起来,你说了惩罚,也没说罚什么。罚做家务,也是罚。”
沉泠手背绷出淡青色的筋路,他额间凸凸跳着,揣摩她的意思。
“我想被罚,我想求你……操操我。”
他动着喉咙,感到浑身不自在。
之前和她在性事说着各种粗鄙的口语,可他喜欢上她,这些词句就变了意义。
更坦白、怕暴露,更情色、羞于实践又迫于实践。
伍桐连手下的抚摸都停下了:“不对。”
她说,她不喜欢他逆来顺受的样子
伍桐穿着完整,可光是近距离交换的鼻息,她扮恶沁笑的一双眼,就让沉泠体内的兽性便慢慢苏醒,膨胀。裤间的阴茎很快完成了发情动作,到了成熟的季候,可以硬挺破开花口、进入花径、品尝花蜜,被滋养,滋养花。
他说:“我想操你,主人。我想你了。”
想扒光你的衣服,想听你呻吟着喊我名字。
但是最想把你弄成一滩水,让你开心,让你喜欢上我。
“但这不都是对你的奖励吗——”伍桐还在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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