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被压在墙角,她视线向左,看见自己下衣摆撩起,肩领泄下大半。自己的脸一片绯红,眼神迷离,似乎极其享受。姚景仰面吻她,看起来有些痴了,一手将她的手捂在怀中,一手扶着她的肩。他辗转着,浅浅吸着她露在外的一点舌。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伍桐收回眼,与他对望。
他目中还有余泪,荧荧闪烁。
姚景说:“你低估了管管对你的喜欢,你做什么,她都不会生你的气。”
伍桐心一跳,又见他偏过头,说:“姐姐,你别这么看我,我受不了。”
“我怎么看了?”伍桐低头问他。
他目光游移,糯糯道:“反正,我和你做什么……管管肯定不会生气。”
伍桐一时也分不清,他是为了隐瞒随口一说,还是借宋清华的身份告诉她什么。
但至少其话中之意——伍桐再一次看向镜子——他想与她维持这种关系。
我爱你。
那个在梦里冷漠说爱的人,现实中为何看似情深地说想你,吻你,看起来如此在意你,还迷恋你的身体。
一旦有这种犹疑与想象,与姚景一起就危险了。识破虚假的、幻想的情爱,伍桐理应如此。
“那你想和我在这里做?”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冷得突兀。
姚景肩一抖:“我……我不是!”
他又立马说:“你脖子上的红印,是上次那个男人吗?”
伍桐赶紧照了照镜子,才看清喉间还有浅浅红圈。镜中姚景的手抬起,怯怯轻触她脖间肌肤,隔着一层空气。
“他——他是那种施虐的人吗,你……你喜欢他那种吗?”
“我……”伍桐启齿,语言含糊,“可能有,但不是完全喜欢受虐。我不太喜欢痛感。”
“我想亲亲你,好吗,姐姐?”
“我们不是已经亲……”
“我想亲你这里。”姚景俯身,虚空吻她脖间,热气吹得她有些痒,“你闭上眼。”
伍桐没有闭眼,看见镜中,他将要触碰的,正是红印处。
她勾了勾他的狼尾,抬脖触他,他唇忽颤,她脖子有些痒,感觉他开始伸舌舔她那里。
沿着红色的印,一路舔吮,伍桐感到下体有些濡湿,她的水总是出得很快。
她的手自然地钻进他的背心下面,摸到他硬硬一层薄肌,往上微拢的胸。她抱住姚景的脑袋,感到他吻得缓慢柔软,像一只小动物在舔她的伤口。他的手放在她衣服下摆,似要往上却迟迟不动。
手下滚烫的身体硬得像岩,伍桐才察觉到他的紧张。他凑在她胸上方,沿着那道绳索留下的淡痕反反复复来回舔,伍桐觉得他太轻了,小心翼翼的,还没有上次在伊甸园胆子大。
她握住姚景的手腕,低头咬他的耳朵:“你不想摸我的胸吗,上次你也刹住了。”
她语气里透出微弱的抱怨,姚景顿在她胸口,好一会儿才说:“我怕弄疼你。”
“怎么会?”伍桐看着他红透了的耳尖,带他的手进自己的衣内,“揉胸对我来说很有性快感,我会很容易湿,重一点也可以,我又不会坏掉。”
“……”
伍桐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戳到他了,胸前湿漉漉流了一摊他的热泪,她感觉姚景隔着胸罩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她腰肢抬了抬。姚景就忽然扒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胸罩往上推,狠狠揉起她的奶子来。
他发红的眼热泪满眶,怔怔盯着女孩浑圆乳肉上遗留的红色勒痕,他涂着黑甲的手刮过嫩嫩的暗红乳尖,女孩的胸就会朝他一挺,邀请他来吸。滑腻的触感让姚景越发难过,她将这副孱弱美丽的身体交给男人捆绑折磨,她可以因为好多人湿。
那天,他看见伍桐攀着那个外国人的胳膊,身体就贴在他身旁,胸挤到了男人的臂膀。他们将这种亲密视为平常,伍桐还对他摇头,让他别打搅他们。
那晚回去,姚景便想着她穿着衣服的样子自慰。他们站在伊甸园的红线里,他差点犯错,他碰到了姐姐的乳尖,隔着薄薄的奶罩他摸到她凹凸的身体,过分性感。他一想到她的那层衣服,会被她亲手剥开,他不敢触碰的身体会被别的男人看见,抚摸,折磨,他就痛苦嫉妒到想去跟踪她。
当然他没有,他在昏暗的房间里想着伍桐那晚温柔的话语,她直白地说他硬了。他是硬了,他吻到她就会发昏发晕,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好想插进她身体里面,被她包裹,假想那一刻她也是在意他的,没有别的人。
但他更想让她舒服,她该享受所有属于她的快乐。他想象他用手,用嘴给她带来无数快乐,她用湿淋淋的下体磨他的脸,对他说,你是最好的,比那些男人都做的好,我真开心。
他这么想着射了好多次,到了后半夜,疯狂的思想无限滋长。他又恶毒地将姐姐压在他房间的衣柜里,狠狠插进去,把姐姐操哭,她让他把脑袋塞进她宽阔的衣服里,吃她的胸。他们一起躲在一件衣服里,变成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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