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你感觉到没有。”
陆梓杨的身体将她沉沉压着,她几乎全身被他包裹,只有一只手被姚景十指相扣着。还有瘙痒的乳尖,被他的黑甲刮弄。
“姐姐,姐姐,等会儿小小狼也想进去……”阴茎不小心碾过伍桐的舌面,直达吼底,在里面颤动着。
伍桐松开口,最后吮了吮龟头,手摸到性器经脉上不安分的脉搏。
姚景很快蹲了下来,手臂穿插进她与陆梓杨之间,拥抱她。白浊射出,喷洒在伍桐的腰腹上,陆梓杨提臀一顶,内壁脆弱的地方被磨过,伍桐的小腹撑起帐篷,被陆梓杨的手盖住。
“我在你里面,宝宝,你感受得到吗。真好,太紧了,放松一点,老婆。”
伍桐的耳垂被舔弄着,两边都被舔咬得湿漉漉,分不清是谁。
胸乳被揉捏得酥麻疼痛,奶头发硬,又被什么液体摸湿了,分不清是谁。
有人来敲门,说二十分钟到的时候,伍桐正被架在桌上,腹间有硬物磨得她破了皮,身下抽插得凶狠激烈,分不清是谁。
她一次次被送上高潮,全身各处总有人在挑弄,她用脚不知磨射了谁,又坐着谁辱骂了他,也不知谁与她交吻得快要窒息。
只是觉得这与一对一的感觉不一样。慢慢地她就能不在意所有人的情绪,不会被谁感染、影响,最后只余极致简单的感官欢乐,飞上高空又跳了伞。
耳边“宝宝”“姐姐”地将她磨出了茧,所有人的身体都像陆梓杨一样发了烧,她也变成了动物。
沉泠跑完五公里,回到宿舍。他在训练营已待了十天,筛选完最后一轮,有五位同学离开,两位退队。
宿舍里只剩他与许戈两人。
许戈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向独来独往,不与其他人有任何瓜葛。他总在桌前做题,只在碰到难处时,来与沉泠讨论一番。
宿舍里已离开的两人,之前常与沉泠抱怨此人心高气傲、死板木讷,仗着入队时是第一,便看不起任何人。
“你们两个气质挺像的,但内里完全不同。还是你谦逊温柔,沉泠。”
沉泠倒觉得许戈好相处。两人一起,井水不犯河水,静静做题,可以让沉泠在冷寂的氛围里,翻着书页,想伍桐。
她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去北京的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更甚地,想起早先一些被他忽视的细节。伍桐还喜欢他的时候,两人必定擦身许多次,他没看见她时,她会不会难过。
他从机场送她回家时,为什么没有陪她走多一点的路,将她送上楼。
那之后两三个月里,她母亲就去世了,如果他当初听清他们在电话里吵架的内容,有没有可能帮到她一些……
反反复复地想,只有看书能平静下来。
“相思……”
“思念远离的情人是单向的,总是通过呆在原地的那一方显示出来,而不是离开的那一方;无时不在的我只有通过与总是不在的你的对峙才显出意义……这就是说:我爱对方要甚于对方爱我。”1
沉泠的题集下总是放着书,他专注的时间里,有一半不在学习。默念完这段,他嘴角微扬,意识到虽然物理上是他在远离,他与伍桐之间,却总是他呆在原地。
而伍桐不断地离开他,成为他“远方的情人”。
但他没有不满,想起她,心总是被一种奇妙的情绪溢满,从而感受到幸福。
当、当。
桌子被指节扣响。
沉泠看向来人,意外瞧见许戈的眼角处,也有一颗痣。细看,也是红的,竟与他一模一样,连眼睛都与他有几分相像。照镜子一般。
许戈瞥了一眼他摊开的书:“你没在做题?明天要测评。”
沉泠还沉浸在思念的情绪里,坦然一笑:“在想人。”
他又合上书,问:“什么题?”
书封正写着《恋人絮语》四字,许戈有些意外:“你也会看这种书吗,我以为你不谈恋爱。”
沉泠摇了摇头。两人讨论完后,宿管将他们的手机送了过来。
十天一次,可以给家人打了电话。
许戈淡淡放下手机,没有动作。沉泠去往阳台,拨通电话。
心中思绪万千,他却紧张到手心出汗,不知等伍桐接到后,该说些什么。
一分钟后,沉泠很快意识到连紧张都是自己的妄念。一遍遍地等到最后,对面都只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起初他还担心伍桐出了事,忧心思考联系到她的方式。再后来,他慢慢想到另一种可能,手·握不住电话,跃动的心也跟着回归死寂。
许戈见沉泠进来时,神色明显冷了许多。他出于礼貌问:“和家人吵架了?”
沉泠看了眼许戈的桌子,他的手机原封不动地置在原地,沉泠反问:“你呢,为什么不和家人打电话?”
许戈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像随口道他人的事:“父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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