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消失了几天,忽然又开始在校门口等她。
他一改那日在鬼屋里的失落状态。每日都一身黑,乔装掩面,站在门边。直到伍桐出来,拥抱她,给她礼物,再向她索吻。
网络上的姚景隔着屏幕,像是不能接近。他变得愈来愈冷淡,走秀与视频风格都往冷峻和野性而去。
正因如此,每次他看见伍桐时扬起甜甜的笑,便让伍桐难以拒绝。他不断地,用自然与真诚的状态告诉她:你是最特别的。让伍桐的心熔成热流,
大门人多,他们改到西门见面。
和姚景接吻的感觉很奇怪,他一开始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她舌头,要伍桐带着他一点点缠在一起。食髓知味后,他才会兴奋地进取,把她吻得又酸又麻。
光是吻,就能持续很久。他也不会做额外的动作,反而轻轻搂着她,一边做最后的舔弄,一边充满期待地问:“姐姐,我亲得好不好?”
然后在不经意间,他会变出一个礼物送给她。每天都有。
有时是从前她直播里提过的书,喜欢的画家的绘本,有时是花,是他自己做的手工艺品。
然后姚景会给伍桐戴上头盔,她自然地跨上摩托车,搂住姚景的腰。春日的风里飘着花香,姚景总会载着她绕半圈江,再将她送回去。
有次他们在江边摇海棠树,落得满身花瓣,他们躺在草坪上相互挨着看月亮。
伍桐才问:“你不去上学吗?”
姚景搂住她的腰,轻语道:“我只有一点时间。”
“啊?”
“我……想和你在一起。”姚景声音越来越轻。
伍桐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放完这个假,就得回去好好上课。”
“嗯。”姚景应下。
又过了许久,他问:“姐姐,你考上f大,会一直留在s市吗?”
伍桐捡起一把花瓣撒在他身上,笑道:“大概吧。总之不会回这里了,走得越远越好,漂泊也没关系。”
姚景甩了甩脑袋,支起身,郑重其事:“那我也要去s市。”
“你去那里做什么,你都在这定居了。不过s市各项资源确实不错……”伍桐分析道。
“才不是为了——”姚景撅了噘嘴,俯下身亲了她一口,“姐姐,你躺在花里。”
“嗯?”伍桐的疑问被姚景堵住,她的臂自然地揽上他,唇齿相接,沁香流入彼此口中。
姚景灵活地挑弄她,他们互相追逐着,周遭空气也变得湿热。
隐秘的灌丛后,少年的手寻芳觅泽,挑开女孩的肩带与裤口,揉捏上下肉粒。濡湿的甬道吞没长指,指节段段推进,勾得蜜水连连,喷涌而出,撒在草上。
清新的风自衣摆吹入,两团发育太好的乳肉仍是滚烫得吹不凉。揉捏得狠了,女孩就喊疼。
姐姐,哪里疼,上面还是下面?
小狼变成坏狼,手与口都越发的用起力来。压抑的喘息奏成碎乐,娇软得像花一样,和着鸟鸣声与咋咋水声。
女孩的双腿夹住少年的腰,两人一并晃动起来。震得花瓣弹起又落下。
女孩被顶得差些尖叫出来,使坏夹了阴茎,少年低呜一声,甜甜地骂她坏,开始欺负她的嘴。往下边勾夹着红肿的肉粒,他边将肉棒挺送到温暖的最深处,磨一磨插一插,直到两人都痉挛着攀登高潮。
校庆最后一天,当陆梓杨埋在伍桐里面射出,换了个套重入,却又停住,委屈问她“是不是又有了野男人”时,伍桐才发现,她这些天确实纵欲过多了。
但她也是很有规律的,偶尔白天和陆梓杨,偶尔晚上和姚景。虽然更偶尔的……一天两个人都有。所以三个人一起才是效率最高的?
伍桐回身,止住陆梓杨的动作:“嗯,你说得对,我得克制点。”
她利落地清理完,看都没看陆梓杨一眼,就道了再见。
留下陆梓杨立着阴茎站在那里,不可置信:“喂!你连事后安抚都没有吗!!而且爷说了什么,你就对对对!”
他们是在西门边上一间旧校舍盥洗室做的,附近阒静无人,伍桐并不担心陆梓杨的控诉会被听见。她一路整理自己的衣服,行至楼下,却逐渐听见窸窸窣窣的人声,自校舍墙外传来。
伍桐警觉地顿了脚步,扶住内墙,竖起耳朵。
“你不知道?你他妈怎么会不知道!药的配方每个家主都有,姓许的这么疼爱你,会不给你用来保身吗!”男人的声音听得出刻意压过,伍桐依稀辨认出来,它属于中年男人。
“我知道了……哈哈哈,我知道了,是你们全家人丧心病狂,别人的妻子死了,儿子病了,和你爹有什么关系。”
“他让我去干最脏的活,让我承担一切罪名,害我家破人亡……哈哈哈……教出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该尝尝……”
“嗯——嗯嗯——我不要——”
尖利的哭声只破出一点,便被闷捂住。
伍桐站在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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