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揉,就越想用力让她哭出声来。
闻朝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异常,但脑子却是异常的冷静。他不过是在梦中与他的洛水妹妹一起,按照他们的过去,做些季哥哥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毕竟这是洛水妹妹求他的,不是吗?
她让他好好肏她,那季哥哥也就只能满足她了对了,她刚才还说了什么来着?
他伸手抚上了她胸口那片粉腻,只在她薄衫口轻轻一拉,便是两团丰盈沉甸甸地扑出,端的是馨香扑鼻,只诱得他放开了她的一点香舌,低头吮吸起来。身下亦是愈发用力,肏得她酥胸乱晃,仿佛迫不及待地将那两团雪峰送到他口中。
天上白玉盘,不如洛儿胸口一痕雪?他一边舔一边问她,甚至在念到雪的时候,在她乳尖咬了一口,笑道,我倒觉得这雪峰着红梅更是冶艳,洛水妹妹觉得呢?
艳个鬼!
洛水已经被肏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不过刚才这几下,她已经泄了几波,而最可怕的是,每每刚到高潮,对方像是根本听不到她的轻呼求饶那般,就这样就着紧缩的花穴继续肏了进来,肏得她高潮迭起,连哭音都变得抽抽搭搭。
偏偏这男人显然是个生手,根本不懂得什么节奏不节奏,还偏生对她身上好奇,先前叼着她的嘴不放,现在又咬着她的胸不放,仿佛只要找到一处得趣的地就要仔仔细细地摸索清楚,不肯放过一寸,哪里都给她啃了过去。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不对了,按照刚才她说的那话,他现在还在吃她的胸,那要再晚一点岂不是还真的要吃下面?
洛水一想到闻朝埋在她的下身舔舐那处玉壶,整个人都麻了。
不,她已经麻了。
她只后悔自己编的什么破梦,生的什么破香。她只觉得先前所有的馋都是她脑子里进的水她只是想吃一口而已,一口就够了,她不想噎死,只想赶紧结束。
而如果要结束,就只能好好运功。那该死的鬼怎么说的?
织念生香,以香动欲,由欲合情,情合则满。
现在季哥哥已经闻香入梦,欲随念起,显然也已经入了她织好的情境中,她也必须与他合情。简单来说,就是配合他,诱他动情,赶紧射出来才是正理。更简单地来说就是,不能逃。
毕竟洛水妹妹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
这样想着,洛水闭眼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季哥哥,她最喜欢的季哥哥正抱着她,在她期望的地方温柔地肏弄着她
屋中安静,唯有两人相交之处水声充沛,淫靡地和着他的略微粗重的呼吸和她的低泣。湿软的花穴在刚刚那一遭颇为粗暴的肏弄中早已经彻底开了,新一波的快感刚刚褪去,里面的穴肉只能颤抖着迎来又一波的碾压,很快就积聚起了新的酸麻。
她就着那难忍的痒意,改推为迎,主动伸手将他在她胸口埋得更深,同时双腿也箍住了他的腰,让他那处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低低地唤了起来:
季哥哥哥哥再深一点深一点
洛儿好舒服呀,就是那里重一点
好痒洛儿、洛儿快要不行了,季哥哥
就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顶弄,她一边低呼着,一边逐渐将自己收紧,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绞紧花径。就如同她见过的弟子对练那般,通过逐步加快过招的速度,诱得对方进入自己的节奏,直直双方各自露出破绽,再出手最后一击。
他显然被她绞弄得难受了起来,肏她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而她也不再示弱,只顺着他的力不断加快花穴的收缩,直到快感像是积聚的水液那样自穴内而生,逐渐盈满至极限,只等最后一下
她仰首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逼得他那凶物猛地撞开了那最紧致的花芯,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就这样注满了她的玉壶,让她终于在满溢、饱食的快感中呜咽出声
在想什么?走在前面的人问她。
啊?洛水恍然,堪堪从那个感觉自己吃饱了结果最后还是被逼着吃了一晚上的噩梦中回过神来。
面前的男人依旧黑着一张脸,但声音和眼神都很平静,完全看不出那晚上差点戳破她身份时的冰冷,也看不出肏了她一晚上时候的放肆。
就好像他既不是让她望而生畏的分魂剑主,也不是那个梦中与她交颈贴鬓的季哥哥,只是一个被她得罪了的祭剑长老而已。
如此甚好。
洛水轻轻呼出一口气。织颜谱的效果确实不错,对方看来确实完全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
今天这事真要算来,也是她心念不坚,咒术不熟,也合该她倒霉。
她向来容易想得开。这走了一段路又发了好一阵子呆后,当下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便抿唇一笑,道:长老好像也不是那么生气。
祭剑看了她一眼,便重新转回了头去,没再回答,只是脚步愈快。
洛水遭了莫名其妙的冷遇,倒也无所谓了。再怎么害怕一想到对方在塌上那模样算了,还是有些怕的。
洛水当即也不再多言,只夹紧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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