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无不可。”
白微笑道:“我向来知晓,师弟心思细腻,最是能体恤我之苦处。我听闻子昭很是能言善道,经讲比我门下那群不成器的弟子强上许多,凤鸣儿听了也能多有受益,我自是放心的,只是前辈这里……”
青言一听,想也不想便道:“不可。”
白微奇道:“我还未说有何要求,前辈如何就说不可?”
青言因为青俊被强行契约一事,对白微已多有不满,如今见他找上门来,如何不知道是为了他的徒儿打他儿子的主意?
只是他方才与闻朝谈话,说了身体大好,这“重伤”的接口便不再好用,只能搪塞道:“小俊受了惊吓,今日安抚他睡下……很是费了一番力气。如何能立刻刺激他?”
白微笑道:“前辈顾虑我自然清楚,前辈知我已久,如何信不过我?此番带我这徒儿过来,一来送些上好的烛火熏香来赔礼,于青俊师侄的休养有益;二来也是想知会前辈一声,天玄近日戒备加重,我这徒儿亦领了个巡视后山的差使——若‘不小心’遇见了前辈,还请您……”
话音未落,便觉一旁闻朝眼神微动,不由奇怪望去,却见一只传讯的纸鹤晃晃悠悠地朝着后者飞去,因着收信的人迟迟不抬手,绕着他又飘飘忽忽地飞了一圈。
白微奇道:“你不是向来嫌这物太慢,如何也开始用了?”
闻朝也不言语,只抬手将纸鹤拢入袖中:“应是门下之事——我先走一步。”说罢也不管其余人神色,径直御剑走了。
白微本还想捉弄他两句,然而念头刚转,又觉身边动静不对,侧眸看去,竟是青言趁他不备,也隐匿离去。
一旁凤鸣儿终于抬起了头来,神色间略见不安。她并不蠢,显然是知道她师父这番为她的安排碰了壁。
白微只是微微沉吟了一会儿,很快便重新温和地笑了起来:“倒是赶巧了——不过无妨,你从明日开始便过来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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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前段时间叁次元有点炸裂……脑子里全是空的,强写也写不出来。
只要梯子不彻底崩,是不会坑的,改补的会补,更新我……尽量稳一点。感谢大家包容我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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