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几分钟阴道里还热热的,合不上有异物感,利沅问江河:“鸡巴疼吗?”
江河:“龟头有点疼。”
利沅嘿笑,最后她一直高潮绞很紧。
汗出了满身,她躺着不动都能闻见自己,包裹着性欲发泄后的味道,暖湿腥,却没有浸了水沉重的感觉,反而好像身轻如燕。
心胸宽广、平静,超额完成释放目标,利沅内心感叹江河是真好用啊……
江河问:“还干吗?”
利沅:“……”
他这还是不够疼,再干一场俩人都得秃噜皮了。她道:“留着下次吧,你不饿吗?”
江河从善如流,“吃什么?”
利沅昨天都想好了,不客气地报出三个菜名,江河没二话,下床要走一丝不挂。
“拖鞋在门口的鞋柜,”利沅说,另嘱咐一句,“好好洗手。”
穿上拖鞋,进了厨房洗两遍手,江河开始拿食材找厨具。
脑子现在还是懵的。
江河从来没有体会过性是这样一种东西,堵了他的嗓子,灌了他的耳朵,鼻腔全是香气,蜂蜜一样粘稠,甜而不腻,又厚实又晶莹。
十几岁上江河发现自己欲望低,勃起少,不常联想到那些。这对生活没什么影响,他并不在意。没多久家里接连遭逢变故,他无心男女感情,到站住脚之后,有过两段还是三段经历已经记不清,在性上始终没有感受过多少乐趣。
他知道主要是自己的问题,但被利沅指出来才知道自己连入门都不算。
今天他能理解有些人对这事上瘾了。
一进门她扑上来,呼吸就在耳边,江河觉得从没离她这么近,性器兴奋速度让他都吃惊。
过程里有几个时刻他感到两个人融在一块儿,情绪互通,内心没有隔阂。
怪不得上床叫“做爱”。
屋里,听见端菜的声音利沅才从床上爬起来,拎着睡裙一出卧室,眼睛直了,忍不住吐出一句字正腔圆的:“我肏。”
不知道江河从哪个角落找出了这条赠品围裙……
也许是提醒洗手让他以为她讲究,不能全裸做饭所以……
围裙是挂脖的,整副肩膀手臂露着,胸前布料撑起来,腰上又收紧。
正面看已经够色情,江河说还有菜在做,转身回厨房,利沅差点鼻血流下来。
劲腰后面绑着带子,屁股那个翘,双腿走动间隐隐约约看到垂晃的鸡。
“我操啊。”她小声喃喃。
直到背影消失,利沅有点晕头晕脑摸着墙走进卫生间。
她冲洗完,江河又端菜出来,顺便替她拉开椅子、摆上垫子。
利沅不适应地道了句“谢谢”落座。
除了她点的三道热菜,江河多做了两道凉菜,最后米饭和汤上齐,一桌子颇丰盛。
见她吃上,江河摘了围裙也去洗澡,出来发现利沅给他重新拿了一身衣服,爽快套上。
利沅毕竟有良心,他自己衣服乱糟糟堆卧室地上这么久,辛苦大干两场,做了一顿大餐,还又洗了澡,应该舒舒服服坐下吃饭。
衣服拿的是麦凯穿过的。
某一次闵清质说尺码不合适,她另买了几套,但麦凯这些都没穿多久,半新不旧,她先放着没扔。
幸好没扔,这就用上了,很环保。
和闵清质一起能得到性爱的至高快乐,却宣泄不掉情感深层那无以名状的窒闷;反而面对着陌生但信任的、不涉及感情的江河,她可以尽情地解放自我。
利沅选择听从心底的需求。
找江河几回之后,利沅居然又看见了他最初穿走的那条运动裤。
江河在玄关换了拖鞋,挂起衣服裤子,追到卧室门口抄起她滚到床上。
第一场,趁着满体力,利沅从头到尾骑乘。
第二场趴着后入,利沅不出力,只管叫。
底下垫了枕头,她腰臀拱高与身后人弧度相合,江河单臂撑床,一手抚摸她背,胯抵着她将丰厚臀肉无休止地推出浪。
她嗓子里延伸出一条棉线,纤细,触动人爱护之心,柔韧,随肏弄抖着颤着也不会断。
江河俯身亲吻她后背,性器进出慢了。
利沅胳膊趴在脑袋两边,侧着脸喘息。
外界新空气经过湿润唇瓣,带来凉丝丝的痒。就像阴穴内壁被肉棒缓慢摩擦的痒一样。
嘴唇隔一阵才落一下,江河口鼻呼出的灼热气息一直拂着她皮肤,倒是离她不远。如果因为亲所以动得慢,为什么亲得也这么慢?
穴肉自己在蠕动,欲求不满地吮吸肉棒。
胃口吊得足足的了,阴道里提示这么明显,怎么还不赶快操?
“快点,用力。”利沅轻声催。
“嗯。”江河撑起上身,没给她缓冲时间,坚实的小腹重重撞击软臀,两瓣饱满的屁股蛋反复变形乱弹。
利沅伸直脖子叫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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