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怎么没想到这层,她现在的行为不就是什么恶毒女配前女友上门挑衅?回国,前女友,深夜带上门……哦豁,狗血要素齐集了。她不想成为这种角色,拿这种恶毒剧本啊,虽然她今天是有点酸不溜丢茶味四溢了,但她还是不想和绿茶画上等号的。她迈向前的步子下意识地后退,打定主意要退出即将迎来的雌竞战场……谁知公冶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察觉了她的退缩,恼意冲上云霄。回过身,长腿一迈,拿掉她手上的包包丢在地上,动作连贯地摁住她的后脖颈,低头压上她唇,让她那一直叭叭不停的小嘴安静了下来。唇刚触碰到,舒心忧瞬间被他放浪形骸所为吓得瞪大了双眸,使劲将男人推开,基本上是下意识的肌肉记忆,电光火石间,一个耳光就甩到了男人脸上。“啪~”这个清脆又猝不及防的巴掌齐齐让两人愣怔了好几秒。公冶析没想到女人会这么抗拒他的亲吻,排斥到打他耳光,要知道以前女人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他直接脱衣服欺身而上,女人的反抗都没有这么激烈过。难道她是在为了谁洁身自好?想到这个可能,他垂在两侧的拳头紧握,抿了抿沾染上女人气味的唇,挫败地低下头。而舒心忧则更多是震惊于自己在ethan那里,竟养出了抽人嘴巴的习惯。巴掌扇完,她讪讪收回手,一个弹跳躲到一旁,用手背把嘴一抹,不可置信地头脑风暴着,这什么情况,然后做贼心虚式地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人看到。该不该说这个场景她似曾相识,哦!不就是杜容谦故意和她亲密让别人看到,好试探对方心意那一出戏吗。她估计是脑子还落在飞机上,看谁都觉得和ethan一样变态,一样别有用心,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后,她不住地腹诽着。她就说公冶析这个闷骚又不爱多管闲事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到他家借住,该不会是利用自己让他女人吃醋吧?在确定附近只有俩人之后,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悦地瞪着他,咬牙吐字,“公冶析你有病啊,发什么疯,神经,你对象看到怎么办,你不会谈恋爱、或者被绿也不至于要这样刺激你对象吧,再说了,把我当工具人,你经过我同意了么?我不想半夜被泼硫酸,先走了……”
什么鬼,公冶析发什么大病,即便想借机让自己喜欢的人吃醋也没必要牺牲色相到这个地步,光是带个女人回家的醋就够他喝一壶了。她说今天公冶析怎么那么绅士,那么殷勤地说送她回家,又是请她吃饭的。原来是在这等着。基于公冶析之前有事要她帮忙才会对她好的前科,舒心忧此刻已经对公冶析今日的奇怪行径有了定论,无非就是把她当成了工具人。想了想后果舒心忧就打了个寒颤,连丢在地上的包都没捡,慌忙抓起自己行李的拉杆就欲走,却还没挪动半步呢,就被一堵肉墙堵住了去路。公冶析听到女人的话,刚刚还垂头丧气的男人猛地抬起头,他意识到或许是他猜错了,舒心忧之所以排斥他的吻,不是因为其他男人,而是因为她误会自己有其他女人,才闹的乌龙。思及此,他顿感长舒了一口气,他大掌覆在她握着行李箱杠的手上。“这么晚还想去哪?”他有点被她的脑补而无语得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说我有对象了?嗯?你是故意的么?一直试探我?还是说你想要从我这听到什么答案?你介意我可能有别的女人?”男人低头直勾勾望着她,目光灼灼,在最后一问时,似乎眉头还伴随着一挑而后舒展了。“嗯?”一想,好像他还真没明确地说过他有对象,但是他也不否认啊,没有就没有呗,装什么深沉,玩什么默认,看她茶言茶语好玩是不?不对啊……“你不是说她心大不会吃醋。”她心虚且疑惑,舔了舔发干的唇,怯怯地抬头与之对视。实话说她这三番四次地试探他口风,除了心有余悸自己真没有误入雌竞现场成小三之外,其实是有一丢丢故意的隐秘心思,毕竟她才走两年,曾经没对自己有过几次好脸色的床伴生活习惯大变,并且正常谈了恋爱变得绅士。对此,她是有些许不忿的,不过这种嫉妒作祟的绿茶心理就那么一丢丢,真的一丢丢,并且手段并不高超,现在回想都被男人看破了,她都要自己尬死了。男人听罢不答,只是盯着她一步步逼近,舒心忧看着他碧绿如翡翠的眼眸,心理招架不住,只能双手交叉做防御状一步步后退。“干嘛!你别动!有话好好说。”直到退到墙壁她的后脑差点撞上墙壁时,男人的手掌及时挡在她的后脑勺,俯身靠近她的脸颊,低声埋冤,“你是不是没心没肺呢?猜测我有女人时一点醋意没有,我要真是有了别的女人你是不是还想祝福我?嗯?一走就两三年,一个电话没有,如果我今天没有遇见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联系我?”那倒不是,醋意还有一点的吧,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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