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话。陈褚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领赏。洞房内的下人顿时全部散去,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烧焦的烛芯落在烛油里,花烛燃得噼啪作响。萧望舒起来剪了剪烛芯,让它能燃得更久些。剪完,见陈褚一直愣愣地盯着她看,萧望舒问他:“将军pi股不痛吗?”“什么?”陈褚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萧望舒放下铜剪,走到他身边掀开被褥,“这些东西硌在pi股下面,将军不疼吗?”陈褚摇摇头,“没有感觉,我只感觉头发热。”他感觉自己应该是病了,不然身上怎么会这么烫,好像都要出汗了。萧望舒听他这话,上前抬起手摸在他额头上。微凉的手贴上额头,陈褚感觉像是好点了,又感觉身上像是比刚才更烫了。“瞧着还好,只热了一点。”萧望舒觉得这体温应该还在正常范围内。但为了陈褚的安全着想,她还是问:“叫个府医来瞧瞧吧?”陈褚完全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知道跟着她点头。萧望舒见他像是烧得有些脑子不清醒了,连忙叫守在外面的仆从下去传府医。府医来得很快,进来便赶紧给陈褚诊脉。老府医摸着陈褚的脉象,皱眉又松,松了又皱,面上表情一言难尽,只道:“夫人放心,将军无碍。”“无碍?”萧望舒抬手摸上陈褚的额头,只感觉比刚才像是更烫了点。“既是无碍,他为何发热?”听萧望舒不放心,要追问个结果。老府医看了眼陈褚,低下头闷声道——“将军只是饮酒过多,还有些气血上涌,无碍,静一下便能平息下去。”简而言之,就是陈褚有些激动过度了。得到这么个诊断结果,萧望舒哭笑不得,见陈褚羞得像是要低头找缝钻,她赶紧让这府医退下。房门再次被关得严严实实。洞房内只剩她们新婚的夫妻二人,陈褚还坐在床上低着头,露在外面的脖颈通红,气氛实在旖旎。“将军可要缓一缓?”萧望舒都不好再坐回他身边,怕影响到他平息。陈褚声音沉闷闷的,“不要。”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毛头小子?陈褚正想着,萧望舒迈动脚步,穿着那双嵌着明珠的绣花鞋走到他面前。“夫人?”陈褚刚仰起头想问她什么事,萧望舒刚俯下身,一吻正落在他眉心。陈褚脖子以上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萧望舒替他转移注意力,问他:“将军不如先把床上这些东西撤下去吧,免得一会儿睡得硌人。”≈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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