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另一套头面,只觉得一阵眼熟。“我是说谁派人买了我铺子里另一套羊脂玉头面,连名姓都不登,财大气粗的,原来是父亲。”载录名姓是为了更好的售后服务,如果客人明确要求不载录,后期货品万一出了问题自行承担,她们自然也是可以不管的。不过为了售后保障,一般客人都会配合她们载录买家信息。也有极少部分不差钱又嫌麻烦的,买完就直接走了。比如萧鸿。“原来是你那儿买的,怪不得我瞧盒子眼熟。”房沁儿正在对镜描眉,边画边继续说,“在你那儿买的东西,你父亲还登什么名姓,难不成还找你算账去?”几个丫鬟嬷嬷在旁边听得直笑。杜嬷嬷是清楚的,她们相爷和夫人在锦衣门买东西,哪里是买东西去的,那都是给小姐送零用钱去的,怕她没钱用呢!萧望舒眼底也有些笑意,直道:“那还是别登了,父亲算起账来,我这铺子都不用开下去了。”哪家铺子有那么硬的命数,被宰相算账还能开下去的?“瞧你说的,你父亲还能算自己女儿的账不成?”房沁儿画完眉,放下手里的青雀头黛,满意地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萧望舒凑过去,弯腰低头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感叹:“母亲生得真是漂亮,难怪我也漂亮。”“噗——”房沁儿多年笑不露齿的贵妇人修养,在这一刻直接破了功。屋里笑声一片。房沁儿抬手掩住嘴笑了会儿,朝萧望舒嗔道:“说话越来越不知羞了,边儿去,别耽误我上妆。”“噢。”萧望舒老实起身,走到一旁坐下。等到房沁儿收拾好,她们母女两人才起身出门,准备去房府看望房老太太。刚走到前院,两人迎面遇上一名金蟾面具人。那男子遇到她们也是一愣,下意识地想朝萧望舒拱手,手刚抬起来就在半空转了方向,先转向房沁儿。“草民见过夫人,见过郡主。”他这动作扭转极快,也没人注意到。管家跟在他身后,一起朝房沁儿和萧望舒行礼。房沁儿端着一派庄重从容,朝他们抬了抬手,“起吧。”最近常有戴金蟾面具的男人进府找相爷议事,她听管家说过好些次。相爷说事关军队,想来这些面具人对相爷很重要。≈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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