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请完了安,皇上内心越发懊恼,就打发了他们回去。
华宸川和宗自沉向宫门走去,在他们身后,远远的一个小太监焦急的看着他们。
回礼
那个小太监见华宸川始终没有回头,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才匆忙的向回跑去。
花献宫,那小太监跪在花酿身前,还没来得及说话。
花酿就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和景王说上话了吗?”
这小太监是花酿新收的心腹小安子。
小安子回道:“回娘娘,奴没有机会和景王说上话。”
花酿向后靠在椅子上,秀眉蹙成一团:“知道了,怎么办?”
复而她又问起:“那你打听到皇上最近都宿在哪个宫里了?有说要来我这儿吗?”
小安子摇了摇头:“皇上一直都在德妃宫里,没有说要来咱宫里。”
花酿神情厌烦,皇上自从夏猎过后就不来她这了,甚至连一句话也再没传过来。
她一下从盛宠仿佛跌入了冷宫,这段时间她焦躁难安,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才今日让小安子去探探景王口风。
“行,你起来吧,去外面守着。”
小安子回道:“是,娘娘。”
花酿起身,摸着今早新摘的花,这几日她才见识到后宫的女人都有两副面孔,以前的什么好姐姐好妹妹现在都离她远远的。
她一把握住整个花朵,在掌心中揉碎,不行,她尝过佳肴,又怎能再吃糠咽菜,她一定要重得盛宠。
这时小安子急急忙忙又进来了:“娘娘,皇后娘娘让您去御花园乘凉!”
花酿心中一怔,皇后这时候找她做什么,自入宫以来她几乎没和皇后打过交道,景王也并没有嘱咐她这方面的事。
但她面上平淡回道:“知道了,让人回话一会儿就去。”
御花园内,花酿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两个婢女一个小安子。
花酿看着皇后在亭中喂着鱼,她走上前行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美艳的丹凤眼含着笑意说:“嗯,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花酿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向皇后。
皇后倏地一笑:“嗯,确实像啊!妹妹快过来,和本宫一起喂鱼。”
花酿直觉上有些害怕,缓慢的走上前:“是娘娘。”
皇后嘴角含笑,递给花酿一些鱼食,对宫侍说道:“都下去吧!”
花酿看着宫侍们全部退出,整个亭子里只有她和皇后。
她直觉皇后有什么要和她说,她接过鱼食,向池子里丢了一些。
这时皇后开口:“妹妹,据本宫所知,皇上近来都在德妃宫里。”
闻言花酿一愣,含笑带刺道:“臣妾刚入宫没多久,又怎能和德妃姐姐比,陛下不来我这儿,自有陛下的道理。”
皇后丹凤眼微眯,看她一眼道:“是啊,妹妹所言极是,倒是本宫无用了。”
花酿福身:“怎会,您是中宫娘娘!”
皇后笑道:“对啊,本宫乃是皇后,太子乃本宫所出。”
她又看向花酿,眼神不屑:“可你刚来,你有什么?”
皇后声音说的小,但花酿听见了,她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面上勉强的笑道:“是,可臣妾还年轻。”
她的底气有些不足。
皇后笑的更欢心了:“是啊,也只有这些了。”
她悄悄附在花酿的耳边,轻声说道:“可是,陛下不年轻了,花酿,本宫可以伸手拉你一把。”
花酿再福身:“娘娘,妾身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皇后转过身继续喂着鱼:“但陛下或许明白你和景王的关系。”
语罢,花酿心中一紧,帕子绞在手上,面色煞白,慌张的道:“娘娘说什么呢,臣妾并不认识景王。”
皇后不在意道:“向本宫解释有什么用,妹妹这些时日在宫中应该也知道对于我们这些宫中的女人,陛下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
她笑着接着说:“不过,妹妹放心,陛下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过你要认清现下谁才是对你最有利的。”
花酿抬头,看着皇后,皇后也看向她,突然皇后将她手中的帕子拿了过去。
皇后道:“妹妹帕子坏了,记得及时换,本宫这有个新的,送与妹妹了。”
“来人,本宫乏了,回宫。”
花酿福身,送走皇后,摸着手里的帕子,心绪不宁。
景王府外,宗自沉一下马车隻来得及看见华宸川的背影。
宗自沉由下人领着到了淋浦居,他昨日洞房的地方。
这里小路的两边种了好几棵樱桃树,现在上面早就没有了果子,树下有流动的小溪,宗自沉路过,还特意去看了下,在府里,水竟然是流动的,整个院中的景致雅致非常。
走进外厅,早膳已经摆上桌了,他看了眼桌上只有一副碗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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