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黑大颔首,却突然说道:“王妃,你不也要练吗?不练了?”
宗自沉尴尬一笑,他有些吃不来这苦,但他不会承认的,他道:“谁说我不练,王爷说要教我,我回主院去练。”
徐黑大深信不疑。
宗自沉慢悠悠的晃回了主院,说实话天寒地冻的,他隻想缩在炕上,等春天的时候再练吧!
他一隻脚迈过主院,正好看见宝珠向外走着。
宝珠面上难掩怒色,路过他时,还冷哼了句:“不要脸的狐狸精!”
宗自沉一脸茫然,他还成狐狸精了,他什么也没做啊。
他向主屋走去,看见疏桐端出一份汤羹,宗自沉闻到香味,问道:“这是什么?”
疏桐回道:“郡主送来给王爷的。”
宗自沉点头,咽了咽唾液:“还挺香,没尝尝吗?”
华宸川听到他的声音出门来道:“疏桐,快去把它倒了,来历不明的东西少吃。”
然后看向宗自沉:“你饿了,快用午膳了,等一会儿。”
“没有,没有。”宗自沉边进屋,还边可惜的看了眼那盅羹汤。
真香啊!味道肯定很不错。
而左院里,宝珠拿出她的鞭子,随意的抽打着屋内的物件。
孔嬷嬷不明所以,悄悄的躲在门边,自从宝珠郡主从王爷那回来就这样了。
宝珠边抽边说道:“本郡主怎么了!本郡主是皇上指给他的真正正妃。”
“岂是那种下贱男人可以比的,他还说什么正妃只有宗自沉一人,要算我顶多也不过是个妾!”
“啪嚓!”一个花瓶被宝珠抽裂了。
宝珠大概累了,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最后气恼的说道:“我亲手做的羹汤隻给我母亲做过,现在给他,他还说我无事献殷勤。”
“本郡主再也不会给他了。”她现在对华宸川的怒气可以说达到了一定程度。
她突然间不想去讨好华宸川,反正两人也没发生什么,她想写信给母亲,让母亲把她接回去。
孔嬷嬷听着宝珠的话,看出宝珠对王爷的怒气,心里大呼不好。
宝珠郡主的性情就是如此,她可以先喜欢别人,但那人只要有一点不顺她心,她转头就会极其厌恶别人。
孔嬷嬷忙跑到宝珠身旁,她可不能让宝珠生了放弃争宠的心,不然她这辈子也别想掺和王府的管事了。
她道:“郡主,您可不能这么想,王爷能有什么过错。”
她语气放的平和接着道:“王爷之所以这么和您说,还不是因为现在眼里没有您,只有那个男人。”
“郡主,王爷之前也没和您接触过,获得男人的心,也是需要时间的,只有您入了王爷的眼,将那个男人比下去,到时候王爷自会对您浓情蜜语。”
宝珠抬眼看着孔嬷嬷,心里想着是这样吗?
她又想着她好像很小的时候,母亲好像确实不喜欢她,她那时候也不断的讨好母亲,后来母亲就很喜欢她了。
所以对景王也应该这样,对吗?
然后她又想到离开上京时那个懦弱的父亲之前也和她说过:“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之后就不能回去了。”
她想是这样嘛?那她现在写信给母亲,她也回不去了。
良久,她问道孔嬷嬷:“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不看那个男人,只看我呢?”
孔嬷嬷听宝珠这么问放下心来,微笑附耳道:“郡主,王爷自从成婚以来,都只有那个男人一个。”
她有些坏笑:“怕是早就忘了女人的滋味。”
宝珠听她这么说皱了皱眉。
孔嬷嬷接着道:“宝珠郡主,你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比那个男人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您长的国色天香不如主动些,让王爷再次落入女人乡,他自会比量出您和那个男人的优劣好坏。”
宝珠眉头没有舒展,她听懂了孔嬷嬷的意思,让她去色诱景王嘛。
她看向孔嬷嬷道:“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做。”
孔嬷嬷一噎,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按说别人早就心中有了成算。
但是宝珠显然没有,她隻好详细的说起了计划。
宝珠听完了孔嬷嬷的计划,她拧着眉点了点头。
她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准备过几日就去试试,现在还是决定把每日的膳食送给王爷。
隔了四五日,宝珠看自己送的膳食王爷还是连尝都没有尝。
她终于忍不了了,她决定实施孔嬷嬷的初步色诱计划。
她按孔嬷嬷说的,穿了薄薄一层半透的衣物,外面披上了厚厚的衣服。
她裹得严实,打听好宗自沉不在主院之后,向主院去。
宗自沉昨日接到哈丝娜的消息,说想来看看孩子,接回家过两天。
听到哈丝娜的口信,宗自沉再次确定,哈丝娜夫妻俩都很溺爱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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