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有些烦闷,转身背对着哈丝娜,皱眉看向院子,无奈的道:“你不懂!”
哈丝娜又捶了彭泽一下,气恼的道:“是,我不懂,你不去道歉,我是没脸把孩子再送去了。”
然后向外走去。
她一走,彭泽坐在椅子上,直叹气,他不想见王爷,虽然景王是林将军的外孙。
但是当年月妃一死,景王就交给了皇后养,谁知道景王是不是也认为林将军反叛。
林将军反叛案出来的时候,他还不大,但是他知道林将军绝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朝中人陷害他。
而且最近还有人在查当年林将军行军的见证者,虽然他还不知道是谁在查,但他可得小心了,这个人有可能是林将军反叛案的最后一张嘴。
可惜林将军的直系亲属现在也就剩景王一个了,如果他去见了景王,发现景王也认定了林将军反叛。
或者说景王是皇后特意安排过来,就为了灭这一张嘴怎么办?
唉!他可不想和这么个认贼作父的人共事,再说要接见州府肯定要首当其衝啊,这老登也不知道犯什么病,竟然也不去见景王。
“大人。”这时彭泽的亲卫来报。
彭泽抬起头:“出什么事了?”
那亲卫说:“大人我们发现最近一直在查我们府中住着的那位疯痴先生的人,是景王!”
彭泽一拍大腿:“怕什么来什么,景王查这个做什么,不会真来灭口的吧。”
拜访
亲卫不解道:“那景王是林将军外孙,大人怎么确定景王一定会灭口的呢。”
彭泽看向他:“不确定啊,所以我才想避着他,而且我父亲和我说那皇后绝非善茬,景王被教坏也有可能啊!”
他又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脑子跟不上,当年刚来任职的时候,我认为州府大人不错,吃了不知道多少亏,才看清州府那人表面一个样,内里一个样。”
“景王宫里出来的,我祖父曾和我说在宫里没八百个心眼,都活不下来。”
“万一,我再被景王摆了一道,不仅林将军反叛案最后的证人没保住,再被扣上一个私藏反叛的人,我们都得玩完。”
“等咱府里的宫良先生回来再说吧!现在不可轻举妄动。”
亲卫有些不讚同道:“大人,可您这么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而且刚才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大雪封路,宫良先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您现在躲着,现下景王又帮了咱府里的小公子,到时候发现景王并不像您想的那样,那时候在挽回就来不及了。”
“整个北都都是景王的封地,到时候他给您脸色看,您也得受着。不如现在把歉礼和谢礼都备上,再去景王府一趟。”
“咱也可以试探试探景王对林将军案子的态度,之后怎么做也好知道个大概。”
彭泽想了一会儿,确实是这样,他猛的站起,又想起他小儿子,长的且不论,就说短期的,为了他小儿子的教养,他都不能对景王不识礼数。
“行,那就去下拜帖给景王。”
隔了一日,宗自沉和华宸川在屋内坐着,阿顺拿了北都都督府的拜帖进来。
华宸川打开拜帖一看,递给宗自沉,宗自沉笑道:“还真主动来了。”
华宸川这时对李莫说:“将都督来王府的消息传出去,同时也要说他把小儿子送进了王府,之后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就知道怎么做了。”
下午的时候,彭泽携带夫人和彭荣一同来的,一进王府,彭荣看到徐黑大,就主动和徐黑大走了。
彭泽感到欣慰,觉得今日一定要好好试探试探王爷查他府里的那个人有什么目的。
“下官参见王爷!参见王……王妃!”彭泽看到宗自沉,略迟钝了一下,他最近隻想景王,到忘了景王妃是个男人,这冷不丁的一见,嘴上打了磕巴。
宗自沉看到哈丝娜,衝她一笑,哈丝娜也回他一笑,然后宗自沉说:“我先带彭夫人去后院看看荣儿吧。”
两人就这么并排走了出去,外面下着雪,宗自沉撑了一把伞,顺手也替哈丝娜挡了一下,走远了一些,似乎聊到了什么话题,宗自沉微微低头,哈丝娜微微仰头,相视一笑。
在他们背后的华宸川和彭泽越看越不对劲,两人视线相对,都从对方看出了一丝丝担心。
华宸川忙咳了一下,掩饰下情绪,彭泽也急忙说着早就备好的词。
“王爷,下官前几日染了严重的风寒,这才没能来拜见您,望王爷莫怪!”
华宸川坐在上位,淡淡道:“嗯,既是病了,那彭大人身子可养好来。”
“多谢王爷挂念,好的差不多了。”彭泽还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华宸川撇过视线,心里道太假。
他也没有聊其他的废话,直接聊起了北都的事务,彭泽都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的什么都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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