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合上信件,这是后宫出来的信,这里面应是说了什么,他盘算着一会儿再找华宸川一起看吧。
金大爷看他突然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宗自沉神态恢復正常,摇了摇头:“没事,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事忘记和景王说了。”
然后他又说:“韩焕身体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金大爷就心疼,天太冷,韩焕的身体一时没受住,这不染了风寒,在床上躺着呢。
他道:“还好,现在状态稳定了下来。”
宗自沉点头:“有什么问题,你隻管找府医!”
说着他起身,拿出一罐药给金大爷:“这是刚配製的冻疮膏,你和韩焕每日都抹些。”
金大爷笑道:“好嘞,那我先回去了,焕儿现在身旁离不开人。”
宗自沉点头,送他出门。
等他走后,他看着天色已经晚了,估摸着华宸川快要从州府那回来了。
他对丽日道:“叫王爷晚上来我房里。”
后宫
丽日的脑袋里想的是,上次她隻关心王爷王妃和离之后她跟着谁,被芳晨后来训斥了。
她深刻反省了自己,觉得自己的想法确实不对,应该盼着王爷王妃夫妻和睦。
她想着两人也很久没有同房了,现在王妃好不容易叫王爷晚上去他房里,她可不能把差事办差了。
所以她早早的就去大门外等着华宸川了,华宸川看见她还有些惊讶:“你在这儿待着作甚?王妃呢?”
丽日上前行礼道:“王爷安好!奴婢是来传话的。”
“王妃说,晚上王爷歇在王妃屋里就行!”
华宸川眼眶微睁,惊讶中带着惊喜:“什么?!王妃真的这么说?”
丽日想了想宗自沉说的话,极其肯定的说道:“是,王妃就是这么说的。”
她想宗自沉说让王爷晚上去他房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她又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华宸川嘴角微扬,大步向主院走去,吩咐着身旁的李莫:“让阿顺把本王的寝衣送到王妃房里去。”
这时,宗自沉正在看着宗自兰写的信,信中宗自兰还问他记不记得上次和他说过,后宫中受宠的人又换了。
就是瑜妃,从宝林一下升至妃位,宠爱不低于已经成为过往的酿妃。
信中宗自兰详细的说起了她和瑜妃的认识过程,其中说了相识也并不是偶然,反而是瑜妃主动找的她。
一开始宗自兰以为瑜妃已有孕六月,大概是想靠着宰相府。
后来瑜妃亲口所说,她并非这么想,只是知晓了宗自兰是他的妹妹,这才想着通过自兰再次和景王府联系上。
信中宗自兰道着歉:“二哥哥,自兰知晓宫中后妃和封地王爷有联系,乃是大忌,但是看到她身怀六甲几乎要给我跪下,口中说着她在宫中用尽手段可以保着她孩儿平安出生,但是却无法保障她孩子长大成人。”
“此番也只是想保着自己的孩子,求着我将信笺寄给你们。我于心不忍,就答应了她。”
“现在想来,许是我脑子糊涂了,她想保着她的孩子找你们有什么用,但是我既已答应了她,还是将信寄给了你们。”
“二哥哥你若看过她的信觉得不妥,隻管烧了便是,自兰之后也会守住口舌,绝口不提和她相识。”
“请二哥哥原谅自兰的糊涂。”
看完了宗自兰写的信,宗自沉也不明白这瑜妃当初自己和景王也算保住了她,现在却又来求他们保住自己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们远在封地,如何保。
不过他现在不打算拆开瑜妃的信,他要等华宸川来了再看。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自沉?”
华宸川的声音传来,宗自沉上前打开了门:“来了。”
华宸川看着他,笑道:“嗯,来了。”
他走了进来,又让阿顺进来了,宗自沉就看见阿顺端着寝衣到了内室,放下就出去了。
宗自沉疑惑的看向华宸川,问道:“那是你的寝衣吗?”
华宸川颔首。
宗自沉拧着眉,满脸疑问:“你把寝衣拿过来做什么?”
华宸川不解他的问题:“晚上在这儿休息不是要用吗?”
宗自沉眉拧的更深了:“你晚上在这儿休息,我晚上去哪?”
华宸川蹙了蹙眉,摸了摸宗自沉的额头,没有发热啊:“我们自然睡在一起,你不是让我晚上过来这边歇息吗?”
听他这么一说,宗自沉突然想到丽日,肯定是这丫头又乱传话,他解释道:“我只是说让你晚上过来有事找你,不是说让你过来就寝。”
“丽日那丫头传话向来传不明白。”
华宸川听他这么说,顿感失望,不过他决定自己争取下:“我东西送来了,今晚就在这住吧!而且我那屋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夜里冷的很。”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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