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而又柔和的笑道:“都来了,宫中岁月无聊,幸而有你们在,陪陪本宫这个孤独的人,本宫才不觉得孤独!”
“本宫近来时常想起先帝,每想到他,都夜不能寐!想着他若还在世该多好!”说着太后神情悲戚。
三皇姑见此,立马的安慰道:“皇嫂,皇兄要是知道您因为这而导致身体垮了,也会不安心的!”
宗自沉看着两人,隻觉得这两人都是高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学表演的大家呢!
这时,他也叹口气,故作不忿的开口:“母后感念父皇,父皇为国事操劳过度,这才病逝,本应家国都在丧气悲痛之中,可终是有贼人之心不死,如今城中竟然传出父皇非病逝的消息。”
太后眼微眯,不善的看向宗自沉:“你如何得知的?”
宗自沉情绪不变继续道:“宫中下人嘴碎,偶然来御花园闲逛的时候,听到了,可儿臣想既然都已经传进宫中了,那想必外面流言已经四起了。”
他蹙眉不满道:“简直可笑至极,谁不知道父皇病中,母后衣不解带的服侍父皇,现如今出了这种流言,莫不是故意针对母妃。”
“这话就乱说,难不成传那流言之人还能亲眼所见父皇非病逝吗?”
他刻意咬重了亲眼所见几个字,说完悄悄看向太后,太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她眼神犀利的看向三皇姑,她听进去了那句亲眼所见,三皇姑自然也瞬间看见了太后的眼神,她慌忙的低下头去。
她原本就想表达不是我,但是过于慌乱,反而会让人觉得就是你做的。
很快太后的神情又恢復了正常,邀人一起顺着御花园的池水里走着。
她无奈的道:“流言之事,让皇帝去处理吧,我们这些妇人又能怎么办!”
实则心里盘算着,宗自沉突然提起这件事,有传递流言的嫌疑,但是当时他不在上京,他绝对没有证据证明先皇中毒之事。
瑜太妃,当时虽然偶然陪在先皇身旁,但是,她仔细回忆过往,她做的足够小心,而且瑜太妃不能出宫,传流言难。
只剩三公主,也是她那日大意,竟然让三公主听到了她和那丫鬟的对话。
虽然三公主之后帮她处理了那个丫鬟,但是太后的心里总是不放心,时刻担心着三公主揭发她。
她想来想去,现如今不管是不是三公主放出的流言,她都要尽快灭口了,留着三公主她一日都不得安宁!
还有瑜太妃和她那小崽子,也留不得了,谁知道瑜太妃有没有留有一些蛛丝马迹。
她笑着看了眼宗自沉,心里道:这景王妃暂时却动不得,哼!真没想到,一个男人还挺的景王上心,就按皇帝说的,留着他必要时,让景王入京一举永绝后患!
“自沉,焕儿是不是累了,要不带他回去休息吧!”
宗自沉看了看拉着的大狗,将她抱起:“是,母后,那儿臣先带焕儿回去了!”
宗自沉脚步轻快的往回走着,他摸着大狗的脑袋,太后此时肯定在想如何除了三皇姑。
而三皇姑知道想抱紧太后大腿的想法了落空之后,那一定急于寻找其他出路。
这时就要看宝珠如何让三皇姑明白跟着景王才有活路。
宗自沉走后,太后看向三公主道:“宫里还住的习惯吗?本宫近来得到了新的熏香,有安神功效送些给你,之后也常来本宫坐坐,我也有好些话要与你说!”
三公主看着太后虽然笑的柔和,说的话也关怀满满,但是联想到宗自沉刚才说的话,她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发慌,从她听到太后毒害先皇的事开始。
她虽然极力想向太后表露忠心,但是她也知道太后始终不放心她,如今又出了流言这事,会不会太后就认为是她做的。
最主要的是自己现在被困在宫中,无法出去,如果太后对她动手,她要怎么办?
又过了三日,三公主这几天每日都去太后寝宫,一待就是大半日,精神却越来越不济,她总怀疑太后是不是在香里下了什么。
可是太后也每日与她坐在一起,并无异常,她心里慌乱的非常!
这时宝珠的端着汤碗进来:“母亲,这是我今日做的羹汤,您近来胃口不好,吃些宝珠亲自做的吧!”
三公主轻瞥宝珠,面上淡淡示意她放下,心里不屑又奇怪,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养女最近不像以往事事以她为主了。
她端起汤碗,送了一杓进嘴,突然就听宝珠道:“母亲,你知道吗?这碗汤中有一味药材和你每日在太后宫中的香搭配,不出月余,您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殴打
“砰!”三公主手中的碗顷刻砸碎在地上,她愤怒的站起身,指着宝珠问道:“你个下贱坯子竟敢毒害我!”
宝珠料想到她的反应会很大,也没想到她会在一瞬间如此辱骂自己,她冷笑,她这母亲装的也不是很好嘛,自己怎么以前都没有发现呢。
宝珠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瓷片,缓缓起身,目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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