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沉怎一看孩子,吓了一跳,急忙转头看向在他身后玩着纸张的大狗。
大狗若有所感,抬起头看向宗自沉,笑道:“母妃!”
宗自沉没理她,急忙转过身来问道大太监:“这是怎么回事?”
不怪他吃惊,这篮子中的孩子和大狗长的一模一样。
那大太监行礼,指向一旁站着的两人道:“这是朱大人找的人,要奴弄进宫的,这两人擅长易容,这孩子本不是这幅样子,是画成这样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焦急,接着道:“王妃时候不早了,还请您和您的侍女与这两人换了衣物,快快出宫才是!”
宗自沉颔首,看来是让这两人代替自己在这宫中,他急忙吩咐着丽日给大狗把衣服换了。
偷梁换柱2
半晌之后,宗自沉对镜看着自己陌生的容颜,隻觉得神奇,他对大太监说道:“让他们在宫中会不会露馅?”
大太监行礼道:“王妃尽管放心就好,不过几日不会出事的。”
宗自沉点头,心里思索着,左右不过五日华宸川就要来了,应该没什么事,然后又将大狗抱在篮子里,嘱咐她不要出声,对大太监道:“好了,我们走吧!”
大太监颔首,对这假扮宗自沉的人行礼道:“王妃,奴等就先下去了。”
随后宗自沉带着丽日和大狗跟随着大太监出了兴庆殿,他低垂着头跟在大太监后面,好在天也黑了,他们一行人也不怎么引人注意。
直到到达进皇宫的二道门处,宗自沉看见了一辆马车,他脚步忽的一顿,小声的问道大太监:“那是哪位宫里的贵人的吗?”
那大太监向他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回道他:“王妃放心,那就是朱俊大人的马车。”
宗自沉听到他的话,一瞬间放下心来,但是片刻后他皱起眉头,这儿是皇宫内,就算是华宸川作为亲王来到宫中都不可乘坐马车,怎么朱俊一个黄门侍郎却可以乘坐马车。
他心里泛起了嘀咕,但是又想到那确实是房德给他的消息,里面说的也是朱俊要来接他们出宫。
房德总不可能弄错吧!
在他想着的过程中,几人已经来到了马车旁,一个中年人急忙下了马车,虽然未向宗自沉行礼,但语气中带着恭敬:“下官朱俊参见王妃,王妃快快上车,下官已经和房大人商量好了一会儿约定的地点。”
宗自沉多看了他几眼,又看向驾马的人,只有一人,他撩开帘子看向车内,极其简陋,也没什么摆设。
他问道朱俊:“房大人可有说是什么地点,是王府吗?”
朱俊伸着手请他上车,摇了摇头道:“不是王府,房大人说王府如今也已经被人看管了起来,王府暂时去不得了,让我将您送到另一处,他平日落脚的地方。”
宗自沉点头,上了马车,随即丽日也上去了,最后朱俊和大太监道别之后,也乘坐上了马车。
一入马车朱俊就道:“王妃莫怪,下官要是坐在外面,空惹人怀疑。”
宗自沉自然知晓,不过他刚才的疑惑,他还是打算问问的。
但他还没问,朱俊就主动道:“下官之前侍奉先皇,甚得先皇喜爱,这才特许可乘坐马车至二进门处。好在当今新皇也未废止先皇对下官的特许,这才能乘坐马车。”
听完他的话,宗自沉并没有完全的打消疑惑,反而总觉得怪怪的,这朱俊怎么知道自己对这件事有疑惑,又怎么恰好一上来就解释了呢!
而且朱俊始终没有说房德约定的落脚地方是哪里,他蹙着眉问道:“朱大人,不知房大人如今落脚的地方在哪,我有一样东西未取,如果正好路过,也好取了。”
朱俊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已经出了皇宫,他背侧身对着宗自沉,看着马车向预定的方向而行,心里隻盼着宗然明最好准备好了,不然等一会儿他把景王妃等人送过去,再让人跑了,他和宗然明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转过身,故意放轻了声音道:“房大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将落脚的地方定在了盛国公府附近的一处宅子那。”
盛国公府?!宗自沉心中一提,为什么房德要说这番话,还将见面位置定在盛国公府附近,他仔细想想自己有和房德说过宗然明极其得新皇信任,或者自己正被宗然明调查?
好像没有,即使房德知道宗然明是新皇心腹,但是也没办法确定盛国公府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啊,要说最危险的地方那应该是景王府啊!
他心中疑惑增多,他又想难不成房德目前在陆世源府上?
那到还有可能!
他正想着,也掀开帘子看向外面,路况越来越熟悉,显然就是去盛国公府的路。
这时丽日闲来无事,又看大狗自从出了皇宫之后,就没有动过了,怕她闷坏了,急忙掀开篮子上盖着的布。
掀开篮子上的布,丽日松了一口气,大狗面色红润,睡的正香,她细声到:“王妃,小公子睡着了。”
宗自沉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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