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先抱拳作揖,谁知他一抬手,众人以为他要开始动手了,纷纷吓的往后一退。
礼部尚书一脸赴死样!
彭泽突然意识到应该把手上兵器放下,他将兵器交给身后的侍卫,作揖道:“诸位大人,本将今日随我们景王是来询问先皇被谋害之事的!”
“并不是要血洗朝堂,今日之所以强闯宫门,实属无奈,我们在宫门口好生说话,奈何被人一口咬定我等是反贼,这才不得不强闯进来!”
他像是好奇的问道:“不知诸位大人,今日都聚在这处所为何事啊?”
那礼部尚书隻觉得彭泽在信口胡诌,带着兵到宫门处不是反贼是什么!
什么询问先皇被谋害之事,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先皇是病逝的,他亲眼所见。
他刚想反驳,裴泫上前一步道:“我等今日聚集在一起,也是为了先皇谋害之事。”
礼部尚书斜眼看向裴泫,心里隻感叹,裴老贼,人到晚年竟然要被这孙儿毁了!
裴泫又道:“不知景王对于先皇谋害之事有什么进展了吗?”
彭泽皱着眉,看向裴泫,见他问的认真道,他想了想道:“嗯……我不知道啊!我们王爷马上就来了,等他来了大家再商量啊!”
彭泽永远不知道,他日后在朝中为官时,人人都不怕他,就是因为他的这句话,原本百官以为他凶神恶煞,极其不好惹,没想到脑子是个不灵光的。
能坐到北都都督的位置上,全凭祖上荫德。
正说道景王,华宸川就来了,宗自沉紧随他其后,怀里抱着的大狗已经交给陆世源了。
华宸川一进入大殿,就道:“本王此次回京,想必诸位大人皆认为本王谋逆,本王要说不,你们又会质问本王为何带兵!”
他环顾四周留意着众人的神情,接着道:“那是因为本王初听先皇被谋害之事,隻觉得不可信,随即又想万一若是真的,作为先皇子嗣,若是父皇在天有灵,知晓本王未去给他查清此事,让本王日后如何有颜面见父皇。”
“所以本王针对此事多番彻查。”他忽的苦笑道:“谁能想到啊!谁能想到,父皇竟然真的是被人谋害的!”
他眼中似乎闪出了泪光,又带着愤怒:“本王一得到消息,就带兵急忙从北都赶来了上京,本王定要为父皇报仇!”
华宸川看着众人,百官也看着他,他一丝一毫的表情都落在他们眼中,他们原本认为必然是景王狼子野心,如今看景王眼中的悲痛又产生了那么一丝动摇。
礼部尚书以及太后母族的人,蹙了蹙眉,又急忙质问道:“景王殿下,既然你说有人谋害先皇,你隻管来问就是,带兵何为?”
华宸川抬眼看向他们,眼中的愤怒不减:“那是因为谋害先皇之人位高权重,不带兵,本王都走不出北都,如何质问?”
“那人就是……”
“妄言!”太后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
赢定了
众人齐齐看向大殿入口处,只见太后一身素衣,头上毫无珠钗,脸色有些苍白。
眉宇间含着愁郁,太后抬眼看向华宸川,像是气急攻心一样,指着他道:“逆子!”
“你父皇才去多久,趁你兄长不在宫中,竟敢散播本宫谋害先皇的谣言,企图借此入主皇城。”
“本宫和你父皇乃你父母亲,当今陛下是你嫡亲兄长,为了权势你胡言乱语,视亲情于无物。”
说着太后捂着胸口,像是悲痛道:“本宫看着你长大,狠不下心来处置你,你今日如若回去,本宫就当你没来过!”
“不可!”这时尉迟家的官员听说太后不打算处罚景王,急忙出声道。
太后摆着手示意他们勿要多言。
华宸川看着面前惺惺作态的太后,冷笑一声:“母后,儿臣还是那句话,没有父皇被谋害的证据,儿臣不会千里迢迢跑这儿来质问!”
太后抬眼,眼带失望道:“根本没有这回事,你非要为了皇位置母后于死地吗?”
她说的无奈,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就像华宸川是个不顾念亲情,隻为权势的蛮横不孝子一样。
华宸川笑看着她:“母后怎能说儿臣要置你于死地,儿臣这还没说是谁谋害先皇呢!儿臣初听谣言的时候,虽然很震惊这谣言是说母后谋害父皇。”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后,接着道:“但是儿臣那时候可没相信是母后您,毕竟天下谁人不知父皇病重时,您衣不解带的照顾父皇。”
“所以儿臣也只是针对父皇被谋害之事彻查罢了,可还没说是谁谋害先皇,怎得就是母后说的这样了呢!”
太后垂眸,复而抬眼道,看向众朝臣,苦笑扬声道:“先皇病重,本宫衣不解带照顾他,太医院的太医每日轮番来看诊,各位大人也亲眼见过先皇那时的情况。”
“若说先皇被人谋害,我等又怎会不知!”
众朝臣点头,太后又转头看向华宸川:“所以六郎整件事就是小人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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