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看到妓子下身涌出来一gugu浓白黏ye,那是……jgye吗?
芸娘不记得那天的自己怎么回得房间,她的脑海里只有纠缠的男nv,急促地喘息……
此后很多个日日夜夜,她也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早上的见闻。
每次想起,身t都会有些异样,她想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可却总以失败告终,甚至愈演愈烈。
也许是在某次睡梦中,一颗小小的种子悄然潜入她的心底。
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长成参天大树。
一次又一次的想象,一晚又一晚的春梦,让芸娘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
她想和男人欢好,极其极其极其渴望!
是的,渴望!长时间的压抑竟让她产生出渴望的心理,也促使她最终决定卖身。
承认自己的yu念后,芸娘莫名松了口气。
她本就不是圣人,有人类该有的一切贪yu,更不是贫尼道姑,不可能清心寡yu一辈子。
人活一世,总有苦难,既无法逃脱,那便及时行乐,也好过遗憾离世。
成为妓子非她本意,这个苦难的源头她拔不掉也逃不脱。
所以她拼尽全力坐上艺妓头牌的位置,给了自己一线生机。
但现在,这身份反而成了她最大的阻力——成为艺妓的前提便是放弃男人。
那么反之,只要她肯卖身,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从此她也能尽情享受男人!
想到这里,芸娘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看来她确实是个很成功的艺妓了,连思想都被这身份困住了。
艺妓也是妓nv,妓nv为什么要守身如玉?她睡男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所以在接客第四年,终于想清楚的芸娘主动去找了桑妈妈,提出想在身妓接客时弹琴助兴。
桑妈妈起初确实是震惊的,多少姑娘拼了命的学习,就是为了不卖身。
这丫头倒好,天赋极佳,又勤奋努力,如愿成了艺妓,还是头牌。
结果却在前途光明时想着卖身,真是作si!
可转念一想,芸娘本就是他们楼里的头牌,如果又卖艺又卖身,少不得要x1引大半城的老少爷们前来消费。
这不就是妥妥的摇钱树!桑妈妈的眼睛登时就亮了!
她立马着手安排芸娘的事情,亲力亲为,g劲十足。
多少年才能出一个这样的傻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已经能看到银钱在向自己招手了!
很快芸娘就开始混迹各种欢场,那日凌晨之后,她终于再次见到了男欢nvai的场景。
身处那等激烈现场,芸娘想要男人的想法俨然达到了巅峰,她再次确定自己要走的路是正确的。
还有三日就是她的十六岁生辰了,不过荟玉楼的妓子,所谓生辰,也就是她们入楼的日子,代表一切重新开始。
给人弹琴助兴一年之久,芸娘已经坚定了卖身的想法。
十六岁生辰,她要送自己一份大礼!
……
夜幕来临后,才是春喜街的主场。
从街头到街尾,各家都卯足了劲招揽客人,妓子们肆意卖弄风情。
唯有荟玉楼沉静安稳,整街的喧嚣都像是在为它铺就欢迎仪式。
贵客们乘马车穿行而过,在各se招揽中坚定驶向荟玉楼。
随后下车入楼,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未将前面那些楼馆放在眼里。
但却不影响她们看到马车后明显激动的声音,因为她们的目标并不是马车里的,而是马车外的。
那些随从车夫也不可轻看,主子们在荟玉楼逍遥快活,他们也忙里偷闲悄悄寻欢,出手阔绰的大有人在。
夜晚的荟玉楼灿若明月,在各seyan楼的衬托下犹如纯洁的娇nv,安静等待贵客到来。
马车行至楼前,悦耳的丝竹声隐隐传出来,不像是青楼,倒像是什么名流雅士会师交友的地方。
今晚包下芸娘的是刘家二爷,除了她还有另外两个卖身的头牌——桃娘和欢娘。
这刘二爷正值壮年,却已是荟玉楼十多年的的老主顾了。
但凡在楼里生活的,没人不认识他,来这儿就跟回家似的。
早在芸娘刚接客时他就看上了,经常是点了芸娘为他表演,被g得满身yu火,又去找其他卖身妓发泄。
等芸娘开始助兴之后,他总算尝到些甜头。
抢到芸娘的那一晚,他甚至夜御三nv奋战到天明,无声证明自己的实力。
此后只要来找乐子,必定早早到场争抢芸娘。
虽不是次次都能抢到,但却是必经流程,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志在必得。
一年时间,芸娘在各种恩客的争抢中逐渐习得独门琴技,从此稳坐荟玉楼首席头牌之位,再无人能撼动一分。
芸娘抱着琴进屋的时候,刘二爷已经衣衫半褪,抱着同样半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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