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与最後肯定会不一样。尽管他很讨厌梦雅,他也不曾付诸行动,证据就是在这之前的他,一直浑噩地过日子!
事到如今,音辉也不会管,这种说法有没有出息,要是现在不解释,他就要蹲监狱吃牢饭。
「而且,为什麽我要紧张?我本来就没做什麽亏心事,为什麽要紧张成这样?说到底,解释清楚就好了,只要解释清楚就好了。」
音辉就是相信自己是清白的。不管理由或证据再充足,他都不会是这起谋杀案的凶手。这就是事实。
可是,当他再次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又让他心底那gu不安开始蠢动。
因为……不是有一种情况,即使本人不是自愿的,到最後也会被判罪吗?
酒醉。
酒驾就是这麽来的啊。
当然了,音辉既还没成年,也不喜欢喝酒,昨晚的他要是真做了什麽,溯回本源并不会出现酒jg这家伙。
但是,他会突然提及这个字眼,也不是说好玩的。这个例子是有意义的。因为像这样自己不知情,最後犯下滔天大罪的就是自己,酒醉只是其中一种。
就不说还有哪些了,他只说一个,因为这个是昨晚的他,最有可能基於的动因,让他顿时从一般市井小民,化身冷血杀人魔。
梦游。
如果是在梦游的情况,他这个行凶的犯人,当然不会知道当下自己都做了什麽。
然後,还会在犯罪後,理所当然地睡回去,当作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
最近因为梦雅来了,再加上音弓为了把她一生最大的敌人赶出去,他这个总是被夹在中间的市井小民,早就被巨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恨不得做出什麽,所以他就利用梦游的机会,用这种方式把梦雅强制从他的生活圈驱离。
梦雅之所以会躺在他的身上,当然是他们激烈缠斗的关系,最终音辉赢得了这场缠斗的胜利,而他也因为获胜的喜悦,虚脱地带着梦雅的屍tsisi睡去了。
——这就是这起密室杀人事件的始末了。
「不对啦!虽然这是最有可能,也是最合理的!不过,绝不是我!不可能会是我做的!」
音辉已经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他自己的清白,只能像这样窝囊地大声说话,盖过那些质疑的声浪。
「可恶……好吧,看来只能那麽做了。」
事到如今,再怎麽解释也无济於事了。既然不管怎样都无法摆脱嫌疑,那就只能那麽做了。
「在事情穿帮之前,把屍t处理掉吧。只要能先湮灭证据,到时就不会找到我头上了。至於姐和妈那边,随便和她们鬼扯一个理由就行了,梦雅已经回家了,逃家的事情被她父母逮到,所以被抓回去了。」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家里有铲子吗?要处理屍t的话,果然还是随便找一座深山,就地掩埋b较有利於湮灭证据,只要能拖个几年,屍t就会变成白骨,到了那时要调查身分再怎麽神通广大的法医也是无能为力!」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家里有没有铲子。
「应该有吧,家里都有那麽多脸盆了,没理由连一把铲子也没有,只要有心想找,推土机也找得出来!」
「哥哥……」
正当音辉准备付诸行动,房门被悄悄推开了。还没看到访客,对方就先自顾自地解释什麽了:
「其实音弓想要来和哥哥告解。」
听这声音……
「唉唷,怎麽会这样?音弓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哥哥害的啦!谁叫哥哥这麽帅!所以人家昨晚才会克制不住,做出那种事啊!」
……什麽事啊?音辉觉得自己有听的必要,音弓都特地提到某个关键字,作为哥哥的他,还有什麽理由拒绝妹妹,听就对了!
「就是那个啊……」
然後,他们兄妹时隔一晚,再次迎来了与彼此的见面:
「哥哥,你在做什麽?」
音弓脸se大变。
目睹眼前的景象,前一刻的甜言蜜语全都不在。
现在在音辉面前的,只有恶鬼罗刹。
「竟然在人家面前和狐狸jg搂搂抱抱,早知道人家昨晚就别把时间都浪费在和跟哥哥喝同一瓶牛n,享受间接接吻的滋味了!」
「结果你昨晚只是喝牛n而已啊!」
「不然哥哥以为人家昨晚都在做什麽?能够和哥哥间接接吻,人家就si而无憾了。」
「可恶,浪费我的时间!你这家伙果然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他不想再和这个兄控妹妹说话了,简直是浪费时间,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做,音辉抱着怀里的梦雅起身,打算就这麽绕过挡在门口的音弓。
不料,这时又有了新的变化。
音辉还以为又是音弓,但实际上这时他们兄妹之间还有一只手的距离,音弓也没办法隔着梦雅,对他上下其手。那麽,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直到刚才都不省人事的梦雅,忽然有了动静,在他的怀里蠢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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