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了。」郝守行夹了几条清菜到自己碗里。
叶柏仁的笑容突然定住了,问:「他告诉你的?」
「谁?」
「霍祖信。」叶柏仁收敛起笑容,这时的表情才表露出他的心情,竟带着些微焦躁不安,「我本来就奇怪,我完全查不到你跟霍祖信的背景资料,这麽就说得通了,因为你们根本不是亲舅甥。」
郝守行放下筷子,之後站起身,俯视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这顿饭谢谢你了,但我无福消受。」说罢,竟想转身离开。
「走吧,如果你不想知道你爸妈跟霍祖信是什麽关系,他们现在在哪里,你大可以走出这个门口,我不会找人拦住你。」叶柏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眼神像看穿了他眼神里的愤怒,得意地翘起嘴角,「但你还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把你那挂名舅舅没告诉你的都和盘托出。」
郝守行对上叶柏仁这双狡猾得像期望他跳进火坑里的眼神,早知道这个老家伙才没这麽好心请他吃饭,言下之意作为等价交换,他都必须如实回答他关於自己的问题。
「你先说,你明显b我更着急。」郝守行重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一脸不正经又欠揍的模样,「所以我父母不是si了,而是被霍祖信偷偷保护起来了?这点我也猜到了,用不着麻烦你这些大人物来告诉我吧?」
叶柏仁摇摇头,用有些婉惜的语气说道:「你妈曾经是国内一间夜总会有名的卖唱nv,唱歌很好听,跳舞也好看,当年每位在台下听的男听众也看得流口水,我也跟你爸也是其中之一。」
郝守行听得一阵沉默,问:「这麽狗血的剧情你是从哪本py出来的?」
叶柏仁没理会他的吐槽,继续陷入回忆般诉说,「那时候你妈本来还坚持卖艺不卖身,但随着时间长了,自己还得养卧病在床的母亲,唯有作出选择了,你知道的,我们那个年代没那麽多的社会补助,能有三餐温饱、有瓦遮头已经不错了,想要生存下去就得自己想办法。」
见郝守行好久没有说话,叶柏仁接着说:「你妈的艺名叫眉眉,她的本名好像叫苏眉,总之她一定不姓霍,跟霍祖信没有血缘关系,她上我床的时候说的,她没有兄弟姊妹。」
郝守行的表情没有变化,一脸「我在听你顺口胡说」的表情,质疑:「你记错人了吧?我从来没有听过苏眉这个名字,我妈的亲戚都没有这个人。」
「你大可以别信,反正等到霍祖信回来了,你问清楚他不就好了?」叶柏仁已经不再理会对方想不想听故事了,自顾自地说,「当时我正值壮年,还在事业高峰期,有一次北上谈一笔大生意,有幸在夜总会见到你妈,我是第一眼就看中了,没想到你爸也一样。」
郝守行留意到细节,问:「我爸跟你在一起?他叫什麽?」
叶柏仁斜着眼睛,叫身边的佣人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端起酒杯细细品味中,「林业清,你连你爸叫什麽也不记得?」
郝守行不耐烦地反驳:「我不要听你说些跟我无关的东西,你又不想想我姓郝,我不姓郝但都该姓霍吧,你说的那两个人跟我有什麽关系?」
叶柏仁用难以置信并带质疑的眼神扫视着他,看了他整整一分钟才感叹:「你竟然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郝守行只是盯着他,不发一言。
「好吧,都很久以前的事了,细节我无法记得太清楚。」叶柏仁身子仰後,回忆道,「我跟林业清曾经是生意上的拍挡,当年正值丰城刚刚经济起飞的时候,我们那时候选择北上掘金,就遇上眉眉在夜总会卖唱,虽然为了赚钱,眉眉跟我们两个也有关系,但她最後选择了你爸。」
「其实我也有一刻想过你有没有可能是我儿子?不过这个机率也太少了。」叶柏仁注视着酒杯上的yet,晃动着杯子,「我这个人始终无法有儿子,顶多有一个不成器的侄子而已。」
「这会不会是报应?」郝守行冷冷地道,「都不知道我在宝岛里挨的一刀是拜谁所赐。」
「可能是运气不好?」叶柏仁看着他,又举杯喝了一口,「我做人还是很公平的,你该知道的我也会告诉你,你不该知道的……」他把杯子重新放在杯子上,说道「我不会让你知道。」
郝守行没有再碰桌子上的美酒佳肴,只说:「你只带我游花园,最重要的你还是没说。」
叶柏仁的唇g起一抹笑意,「霍祖信出国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你妈。」
郝守行的眼神没有闪烁,表明他早就猜到了,天下有什麽棘手事能难到他无敌的舅舅?大概只有他那对自从他入狱後从没有探望过的父母了。
他应该为终於获得一点点父母的资讯而高兴吗?但他的心境彷佛毫无变化,三年分隔的时间似乎真的磨蚀他心里对「血浓於水」的一丝丝期盼,由内心尚存一丝希望到最後只剩一池si水。
他已经对父母这个印象很模糊了,更何况并不确定对面坐着的人说的是不是真话。
「他们过得怎麽样?」郝守行问。
「不好,你妈好像生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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