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多少酒?”庄念一边拖着一边倒退着吧顾言带进门。“很多。”顾言将头埋婻鳳在他的肩上,用力嗅了嗅他的味道,声音透着哑,“多到不敢来见你。”庄念想问,你喝多少酒跟来见我有什么关系?话还没出口,他就感觉脖颈被吮了一下,那一小块皮肤变得湿湿凉凉,又被滚烫的喘息覆住。庄念的呼吸微微一滞,他想躲,可顾言喝了酒,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动弹不得。“你不该让我进门。”顾言喘息着说,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推着他向屋内走,“如果你知道我多想要你的话”鞋底踩在软毯上,像是陷进了棉花里。顾言的话音刚落,庄念的腿撞在沙发上,重心不稳,一个拉着一个倒在了沙发上。庄念心跳有些快,这感觉每次都会让他很不舒服,于是他手脚并用的向后退,“你喝醉了。”顾言轻轻皱眉,他不喜欢庄念总是要逃开他的样子,搂着对方的腰狠狠的将人抓回来。这次没再给庄念反抗的机会,他箍着腰将人抬起一截,附身吻了过去。他太想庄念了,想到快要发疯!这一年来堆积的想念和爱从来没有找到过倾泻的途径,它们堆在胸腔里水涨船高,总要爆发上一次。他喝了那么多酒,能维持清醒已是不易,再也无暇去顾及对方的感受,等不到对方一点点去接受他。蓬勃的心跳叫嚣着,想要欺负他,占有他,就现在。“唔!”庄念睡衣的衣领被几个动作弄的篡上去,露出一截如玉似得肩头。胸腔剧烈欺负着,里的空气尽数被抽走,他被吻得缺氧,开始克制不住的浑身发软,从腰开始。这种感觉太奇怪,庄念慌张的挣扎,双手推在对方肩头,又被吻的脱了力,突自落下去。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凶成这样,唇舌推抵着唇舌擦蹭出滚烫的热度。顾言嘴里的那两颗虎牙笑起来那么稚气可爱,此刻却像是锋利又妖媚的利爪,磨着他咬着他,恨不得将他嚼碎,吞吃入腹。庄念刚糟了一场罪,眼下才醒没多久,身子还瘦弱,本就窄的腰现在更是不盈一握。顾言宽大的手掌附上去揉捏,摸着软,也硌手。他粗喘着,借着酒气才忍心嗔怪,“怎么这么瘦”话音里带着情欲托出来的哑,心疼的不肯放掉那两瓣软唇,要细细的舔吻。庄念身子软的躲不开,可也觉得害怕,在对方堪堪错开毫厘喘息的空挡半阖着眼睛求他:
“顾言不要了,别这样,放过我吧,求你。”这几个带着喘声的字滑进顾言耳中,哪里是让他停下来,简直就是在求他再凶一点。顾言的呼吸浅浅一滞,猛地勾住对方衣领刺啦一声将布料扯了个粉碎,几颗纽扣摊开,无声无息的落在软毯上。衣摆散落,露出庄念腰间的指痕,勾人的红。顾言的眉微微蹙着,俯身下去咬住对方不明显的喉结。庄念轻轻一颤彻底慌了,朦胧的眼底清明了几分,下意识的推着对方挣扎,“不要,顾言,别这样,我害怕”他是真的害怕,对方是个比他高大强壮的男人,就算今天在这里撕碎了他他也反抗不得。庄念的反抗在顾言的眼里确实是无用功,可那句‘我害怕’却让顾言微微一怔,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可他依旧没有放开庄念,一瞬不瞬的凝着那张让他发疯的脸。他今天确实喝了不少,对方故意为难要看他的诚意,白酒红酒当成水和饮料一样喝,今天还能站着出现在这,是他的本事。生意上的事情没什么好委屈的,应酬、奚落、为难,这些都是他想要混出个名堂来主动选择的路,顾言早就在这一年当中习惯。可在爱的人面前总是希望能讨到些安慰,无病也要呻吟几声。“别躲着我。”顾言压低眉眼,故意显出几分脆弱,“起码今天别躲着我。”庄念听夏青川提过,顾言的事业上遇到了些麻烦,难免要受些委屈。不得不承认,就算顾言今天的所作所为让他无措、害怕也气愤,但看对方那么无辜的看着自己,用请求的语气说话,他还是有些受不住。他对顾言狠不下心。和喝醉了的人没有道理可讲,庄念抿了抿唇,“那那你别再继续继续亲了”他的声音还软着,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气声发出来。此时此刻他还有闲心去哄别人,照顾别人的感受,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行径并不是拒绝。“好。”顾言勾唇笑着,那两颗作乱的虎牙又恢复了原本的稚气可爱,“不亲了”顾言将脸重新埋下去,唇和颈之间没了布料隔着,他肆无忌惮的在那处贴了贴,撒娇似得咕哝了一句,“难受。”庄念以为他是喝醉了难受,“你先起来,我去弄蜂蜜水给你喝。”顾言在他肩颈处转了转头,声调里仍旧带着撩拨和蛊惑,“不要蜂蜜”语住,他抓住对方的手腕往下带,气泡音响在对方耳边,“庄医生,你好人做到底帮帮我。”庄念被攥着,掌心猝不及防的一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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