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抵在墙上,让她的双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只能依靠那唯一的一点连接来维持平衡。娇气的女人双眸含泪,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贴着墙壁,一双泛着粉意的手握着墙上的把手,生怕掉下来,可没一会儿就因为高潮而瘫软地垂了下来,唯有花穴紧紧咬住男人,靠体内的粗大坚硬支撑着自己不掉下来。偏偏那样的支撑随着不停地抽插而时有时无,这样的折磨让她没忍住哭着求饶起来
偏偏这男人还不结束。他把她抱到全身镜前,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脖颈是怎样被他种上一颗颗草莓,看着自己的一对酥胸是如何被他玩弄爱抚着变换形状的。镜里的女人眉梢眼角中春情与春水泛滥,酡红的脸上带着近乎迷醉的眩晕神色,嘴唇已经红肿到微微翘起,赤裸的全身泛着动情的粉红色,脖颈锁骨双乳上全是点点爱痕。
旧的吻痕还没有消去,新的吻痕就已经出现,林安宴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赤裸着身体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还觉得那时的自己就像个妖精,甚至自己都想上了自己。
如今身后的男人倒是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安安,哥哥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身后的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将她的右腿抬起来抵在洗手池边的竖柜上,余下左腿勉强支撑着身体,怕她站不稳,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在软绵之上抚弄着,含糊不清地说,很喜欢很喜欢。
什什么样子嗯啊!安宴望着镜子中靡丽的人,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半晌后勉强接收到他话语中的意思,回答到一半,腰上的那只手转移阵地,在她竖起来的右腿内侧被撞出来的红痕上抚摸了几下后,猛然塞进去了根指节。
花穴中被异物闯入,安宴猝不及防,话说到一半就呻吟出声。
别这么紧顾靖渊嗅着她甜美的发香,看到镜中满身痕迹却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女孩,内心的贪恋一点点增加,你刚刚连那么大的家伙都吃下了,怎么这会儿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安宴喘息着放松身体,努力迎接他的手指,却依旧对刚刚的问题念念不忘,什么样子?
信任手指终于全根没入花穴,放松湿漉漉的嫩肉疯狂吮吸着坚硬修长的手指,依赖被绞紧的手指在花穴中由慢到快的抽插,接受抽插中不断有透明的花液飞溅出来,到最后手指熟练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小珍珠拨动着戏弄,在我眼前在怀中女人绷紧了身体的瞬间用力一掐!绽放!
嗯啊!!!敏感点被用力刺激,安宴的头皮一紧,原本随着指尖抽动而缓缓低吟的嗓子失掉了那根弦,愉悦地尖叫了出来。情潮带来的酸软和痉挛瞬间冲向大脑,眼前白光阵阵,几乎无法思考今夕何夕。
他的女人,肌肤泛着动情的粉色,双目迷离地瘫软在他怀里,就这样在他指尖绽放。花穴中喷出的液体打湿了下面的镜子,却无法让这面前清晰绮丽的美人高潮图消失。还在痉挛的嫩壁无意识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指尖。早就挺立起来的粗大欲望,抵在女人蜜桃般翘起的臀上没多久,就克制不住地在臀缝中上下移动,就是为了欣赏到她在他指尖高潮的样子,才隐忍到现在。
顾靖渊低头,在她失神而半张的唇上亲吻片刻,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唇上的刺痛让林安宴缓缓回过神,茫然地望向镜子中。
镜中的女人黑色湿发凌乱地垂在身后,鬓边的几缕刘海也湿漉漉的,仿佛没有骨头般软软地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眼眸中满是高潮带来的春意。原本雪白的肌肤泛着动情的粉红,随着呼吸激烈起伏的双乳上,那挺翘的樱红在男人指间时隐时现。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大开的腿间,在一晚上运动下早就充血泛红的花瓣之中,男人的手指还在花穴口处打着圈圈,爱抚着被他干肿了的花瓣,那手指上沾满了爱液,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真淫荡啊!
她下意识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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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抵在牆上,讓她的雙腿掛在自己手臂上,只能依靠那唯一的一點連接來維持平衡。嬌氣的女人雙眸含淚,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兩條纖細的手臂緊緊貼著牆壁,一雙泛著粉意的手握著牆上的把手,生怕掉下來,可沒一會兒就因為高潮而癱軟地垂了下來,唯有花穴緊緊咬住男人,靠體內的粗大堅硬支撐著自己不掉下來。偏偏那樣的支撐隨著不停地抽插而時有時無,這樣的折磨讓她沒忍住哭著求饒起來
偏偏這男人還不結束。他把她抱到全身鏡前,命令她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脖頸是怎樣被他種上一顆顆草莓,看著自己的一對酥胸是如何被他玩弄愛撫著變換形狀的。鏡裏的女人眉梢眼角中春情與春水氾濫,酡紅的臉上帶著近乎迷醉的眩暈神色,嘴唇已經紅腫到微微翹起,赤裸的全身泛著動情的粉紅色,脖頸鎖骨雙乳上全是點點愛痕。
舊的吻痕還沒有消去,新的吻痕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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