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女送上来的手掌握住,贴到自己脸上,清俊的少年犹如恶魔,一字一句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字眼,都、湿、透、了
呀啊啊啊!
原本随着他的抽插而低低呻吟的少女,被言语刺激地扬起了头,一直晃动不停的乳波随着抽搐的身体而微微挺起两颗泛着水光的樱红,送到了少年的嘴边。
无数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又消散,然后再度爆炸。剧烈的光芒烧得大脑一片空白,让林安宴忘记了今夕何夕,整个人完全化作了一滩水,连夹着他腰的双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她的眼睛茫然而无焦距,仿佛失去了思维,残存的意识本能,让她只能攀附着身上的少年,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翘起的唇瓣带着湿漉漉的无助,和她花穴那里的花瓣一样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还没有尽兴。
少女高潮带了花茎的强烈收缩,满是交合味道的空气中,似乎也被少女大量涌出的爱液沾染上了甜丝丝的味道。那窒息一般的紧紧绞动让欲望舒爽得几乎要射出来,顾靖渊低下头,再度堵住她呻吟的唇。直到她唇齿间呼出的气息满是他的味道,这才放开来。
少女一张小脸上满是动情的绯红,眼波含水,高高低低的呻吟从微肿的红唇中不端溢出。发丝凌乱间,脖子上的爱痕若隐若现。挺翘的柔软上满是吻痕和指印,随着身上人强有力的抽插,那对双乳也跟着抖动不停,肿胀的樱红上犹有水光闪烁。
被紧紧握住的纤腰一侧,印着排整齐的牙印。光洁的腿间早就被撞击得通红,充血的花瓣被欢爱的水泽淹没,撞击出的白沫时不时飞溅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两人混在一起的爱液,顺着臀缝流到了衣服上沙发上。
津液相混,汗液相溶,爱液相交,连呼吸都是同样的气息,她完全融化在他的臂弯里。
不要了我不行了多次的高潮让林安宴疲惫不堪,一次次从云端坠下,又被拉进情欲的旋窝,大脑无法思考,甚至连身体都没有了一丝力气。更痛苦的是,顾靖渊只射了两次,第三次看起来依旧遥遥无期。
她的眼角无意识地流出了泪花,嘴里胡乱求着绕,身体却随着他的进攻而抖动。要不是他紧紧握着她的腰,已经无力固定自己的林安宴真怕自己会被顶出沙发。
昏昏沉沉间,林安宴神经一紧,眼前白光炸开,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绷直了脚尖,大量的花液奔涌而出,被火热的欲望带出,然后猛地一个抽插,欲望挤进她的花心,滚烫的液体冲进花壶,将原本就满满当当的花壶灌得更满。
林安宴被烫得连连抽搐,放声尖叫。
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叫声有多媚,听得顾靖渊恨不得再来一次。他将人搂紧,抱在怀里细细地吻,待她喘息消停,这才为她梳理凌乱的头发。
林安宴疲惫地睁开眼睛,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洗个澡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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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少女送上來的手掌握住,貼到自己臉上,清俊的少年猶如惡魔,一字一句吐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字眼,都、濕、透、了
呀啊啊啊!
原本隨著他的抽插而低低呻吟的少女,被言語刺激地揚起了頭,一直晃動不停的乳波隨著抽搐的身體而微微挺起兩顆泛著水光的櫻紅,送到了少年的嘴邊。
無數的煙花在眼前炸開又消散,然後再度爆炸。劇烈的光芒燒得大腦一片空白,讓林安宴忘記了今夕何夕,整個人完全化作了一灘水,連夾著他腰的雙腿,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了下來。她的眼睛茫然而無焦距,仿佛失去了思維,殘存的意識本能,讓她只能攀附著身上的少年,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翹起的唇瓣帶著濕漉漉的無助,和她花穴那裏的花瓣一樣微微顫抖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他還沒有盡興。
少女高潮帶了花莖的強烈收縮,滿是交合味道的空氣中,似乎也被少女大量湧出的愛液沾染上了甜絲絲的味道。那窒息一般的緊緊絞動讓欲望舒爽得幾乎要射出來,顧靖淵低下頭,再度堵住她呻吟的唇。直到她唇齒間呼出的氣息滿是他的味道,這才放開來。
少女一張小臉上滿是動情的緋紅,眼波含水,高高低低的呻吟從微腫的紅唇中不端溢出。發絲淩亂間,脖子上的愛痕若隱若現。挺翹的柔軟上滿是吻痕和指印,隨著身上人強有力的抽插,那對雙乳也跟著抖動不停,腫脹的櫻紅上猶有水光閃爍。
被緊緊握住的纖腰一側,印著排整齊的牙印。光潔的腿間早就被撞擊得通紅,充血的花瓣被歡愛的水澤淹沒,撞擊出的白沫時不時飛濺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兩人混在一起的愛液,順著臀縫流到了衣服上沙發上。
津液相混,汗液相溶,愛液相交,連呼吸都是同樣的氣息,她完全融化在他的臂彎裏。
不要了我不行了多次的高潮讓林安宴疲憊不堪,一次次從雲端墜下,又被拉進情欲的旋窩,大腦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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