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缓缓地跪在地上,将头贴在了他的膝盖上。
刚刚的亵衣消失不见,少女穿着绣金凤的火红嫁衣,满头长发被一只金簪高高挽起,她扬起脸看他,额间悬着一颗璀璨的白色珍珠,可她的眼睛,比珍珠还要迷人。
承欢仰望着他,笑容中带着诱人的蛊惑:皇兄,拔了它,拔了它我就是你的。
他的眼睛微垂,看到了红色长衫之内,少女黑色的小衣,以及被小衣包裹下的深深沟壑。呼吸越来越灼热,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伸手,将她发间的金簪拔掉。
满头青丝逶迤一地。
似乎是得到了一个许可的信号,又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他双臂一伸,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帐里。
依旧是他太子府的雪青色床帐,黑色的床柱,雪白的被衾,瓷白的玉枕。
少女火红的嫁衣和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床,鼓起的胸脯剧烈地颤动着,几乎要从衣领口跳出,她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而他仿佛红了眼睛,嗤啦一声撕开了少女的嫁衣,厚重而美丽的嫁衣扑簌簌地掉了一地,听得人心痒难耐。雪白的被衾之上,那勾引人的新娘子,不知何时,又换上了红色的肚兜,细细的绳子挂在脖子上,仿佛一拉就断。
她跪坐在床上,一双雪白的腿垫在臀下,双腿紧紧闭着,火红肚兜的下摆遮住了两腿之间的风景,白玉般的手攥着身下的床单,那手背似乎比床单还要白上几分。
太子殿下那双拿过剑握过笔的手,隔着光滑的肚兜,握住了少女挺翘的白兔子。
承欢眼睫微微颤抖,却将身子送得更前,任由男子肆意揉捏着,胸口绽放的樱红,硬硬地抵在太子掌心。她窝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软声道:皇兄承欢胸口好难受你也摸摸那一只
他的另一只手从肚兜下面钻进去,抚上承欢温软的胸口。白兔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嗖地绽放了开一朵小小的红梅,被男人夹在指间。掌下犹如白玉般温暖柔软,犹如嫩豆腐一般颤颤巍巍,他不敢用力,轻轻抚摸着,便以为是人间极乐。
承欢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手,皇兄,你使劲揉一揉承欢不会坏的少女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仿佛一只懵懂的小兽。可她却抓着男人的手,用力揉着那绵软的两团,这样情色的动作,伴随着那样天真懵懂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得令男人口干舌燥。
他低声问:承欢,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的。承欢已经及笄了,可以嫁人了。公主扬起泛着羞色的脸,可以嫁给皇兄了。
嫁人单手扯开公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他托起她的绵乳细细亲吻,承欢知道,嫁人要做什么事吗?
嫁人之前,母后教过承欢的。小公主软软地回答,皇兄可以亲承欢,可以脱掉承欢的衣服,可以用龙根给承欢雨露,可以让承欢给哥哥绵延子嗣。
她说着,用手指摸了摸他腿间的肿胀的欲望,好奇地问:这就是皇兄的龙根吗?它怎么给承欢雨露?
他没时间去留意,自己的衣物为什么会突然间脱掉,只在心里隐隐地感叹,原来,今天是他们两个成亲的日子。
想到这里,心中竟有一种难耐的兴奋。
他无暇顾忌兄妹二人怎可成婚这样的事,盘旋在脑子中好久的问题终于有机会问。当即捧着小妻子的脸,温声问:所以今天,你穿着我的衣服,坐在我的床上,是在诱惑我?是在勾引你的夫君?
公主红着脸避而不答,眼中是大胆的羞涩:我们已经成亲了呀!
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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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緩緩地跪在地上,將頭貼在了他的膝蓋上。
剛剛的褻衣消失不見,少女穿著繡金鳳的火紅嫁衣,滿頭長髮被一只金簪高高挽起,她揚起臉看他,額間懸著一顆璀璨的白色珍珠,可她的眼睛,比珍珠還要迷人。
承歡仰望著他,笑容中帶著誘人的蠱惑:皇兄,拔了它,拔了它我就是你的。
他的眼睛微垂,看到了紅色長衫之內,少女黑色的小衣,以及被小衣包裹下的深深溝壑。呼吸越來越灼熱,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伸手,將她發間的金簪拔掉。
滿頭青絲逶迤一地。
似乎是得到了一個許可的信號,又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他雙臂一伸,將人攔腰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帳裏。
依舊是他太子府的雪青色床帳,黑色的床柱,雪白的被衾,瓷白的玉枕。
少女火紅的嫁衣和漆黑的長髮鋪了一床,鼓起的胸脯劇烈地顫動著,幾乎要從衣領口跳出,她坐在床上,一雙眼睛含羞帶怯地望著他。
而他仿佛紅了眼睛,嗤啦一聲撕開了少女的嫁衣,厚重而美麗的嫁衣撲簌簌地掉了一地,聽得人心癢難耐。雪白的被衾之上,那勾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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