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晚走几步,床上沉睡的公主就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打开双腿,仿佛在迎合梦中不知名的男人,将已然动情后潺潺溪谷露在空气中,全然展示给他看。
滚烫的水从温凉到冰凉,体内的热意始终不下,太子殿下认命般叹了口气,握住水中的欲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承欢的样子。
黑发垂在水中,眼睫不停颤动,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迷醉的酡红,唇被吻得通红。纤细的锁骨上带着青紫的吻痕,浮出水面的樱红上,挂着一点透明的水滴,颤巍巍地欲落不落。水下的花穴乖乖含着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抽送都能听到她在耳边带着哭腔哀求。
皇皇兄不行了水水进来了呜呜
他低头亲她,堵住她求饶的嘴,用力往里插去。身下水哗啦啦地响着,因着水的阻力,每次进入都没那么快,却十足十地力度大。
公主被顶得花枝乱颤,偏偏唇被堵住了,只能被动地吞咽着唇齿间男人的气息,双臂无力攀附着男人的肩背,随着他的冲刺而跟着起起伏伏
再次从内室出来,太子殿下不敢绕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已经是二十五岁的成年男子,虽然不曾有过女人,却是在青春年少之时,也做过几场春梦的。否则,被钦定的国家继承人,初精迟迟未溢,估计又会让那些老头子们操碎了心。
因着不曾心动过,他虽然用良好的记忆力,将那几场春梦记住,却从未回味过,毕竟,他的人生中,有更多的事,比春梦更重要。
而且,很奇怪的是,他的几场春梦,都发生在同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个地方烛光特别亮,房间布局十分古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头发及肩,脚下扔着一件白色的湿衣服,穿着黑色的紧身挂肩亵衣,和粉色的超短贴身亵裤,露出大片大片的雪般肌肤。娇软着嗓子一声声叫他哥哥,说自己难受,拉着自己的手往她柔软的胸乳上按。
他心里斥责着这个胆大妄为、不成体统又奇装异服的姑娘,大脑却很明白,这是前来与他共赴云雨的神女,也就顺其自然地拥着神女倒在了异常柔软的床榻之上。
而刚刚的春梦,那神女的脸幻化成了承欢的脸,他竟然也毫无推拒、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更加性致盎然地,同承欢成就了夫妻之好。
这已然是错乱了,更关键的是,之后的自己不但因为承欢而硬了,更是因为她,才能成功射出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顾靖渊,堂堂太子殿下,想女人想疯了,竟然想到了自己亲妹的身上!还爱上了这种感觉!
自己简直就是个变态!
顾靖渊闭上眼睛,暗自做出今后要离承欢更远的决定,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他又做梦了,而且是很久以来,他总是在做的同一个梦。
不同于春梦,在这个梦里,他的理智始终在线,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有着长长的白色走廊,比夜明珠还亮的珠子发出耀眼的光芒,宛如眼熟的白昼,旁边是一扇扇的门。他远远地站在走廊的一头,眼睛一直盯着其中一扇门。他知道,自己想要打开的,只有那一扇门。
不能去。
梦中的他告诉自己。
就算很想,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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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晚走幾步,床上沉睡的公主就會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打開雙腿,仿佛在迎合夢中不知名的男人,將已然動情後潺潺溪穀露在空氣中,全然展示給他看。
滾燙的水從溫涼到冰涼,體內的熱意始終不下,太子殿下認命般歎了口氣,握住水中的欲望,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承歡的樣子。
黑髮垂在水中,眼睫不停顫動,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迷醉的酡紅,唇被吻得通紅。纖細的鎖骨上帶著青紫的吻痕,浮出水面的櫻紅上,掛著一點透明的水滴,顫巍巍地欲落不落。水下的花穴乖乖含著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抽送都能聽到她在耳邊帶著哭腔哀求。
皇皇兄不行了水水進來了嗚嗚
他低頭親她,堵住她求饒的嘴,用力往裏插去。身下水嘩啦啦地響著,因著水的阻力,每次進入都沒那麼快,卻十足十地力度大。
公主被頂得花枝亂顫,偏偏唇被堵住了,只能被動地吞咽著唇齒間男人的氣息,雙臂無力攀附著男人的肩背,隨著他的衝刺而跟著起起伏伏
再次從內室出來,太子殿下不敢繞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已經是二十五歲的成年男子,雖然不曾有過女人,卻是在青春年少之時,也做過幾場春夢的。否則,被欽定的國家繼承人,初精遲遲未溢,估計又會讓那些老頭子們操碎了心。
因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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