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咬着她敏感的耳尖,温柔而轻软,双手从她的脖子抚到胸口,在挺翘双乳的深粉色圆心上轻轻打转,直到她胸前挺起两朵蓓蕾,这才粗暴地捉住那不停起伏的两点樱红,用力拉扯,他有没有玩你这里?是温柔还是粗暴?回答我!
林安宴痛得直颤抖,含着泪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更痛,只能将胸挺得更高以减免痛苦,根本没有和你说多少遍了没有!你有没有听我在讲话啊!!!
他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润滑的花穴之中。
太久没有欢爱,干涩的花径无法容纳这样粗鲁的对待,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初夜,林安宴痛得尖叫,扭着腰想躲避,嘴里的求饶都变了音:不要这样哥哥求求你我好痛
真热情。完全没有听到身下女子的哀求,顾靖渊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妹妹紧致的花穴死死绞着,仿佛里面有无数只小嘴在吸允着,可以想象,如果将自己已经挺起的欲望插进去,会是怎样的享受,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满足你。
别别这样哥哥求求你我不会逃跑了我会乖乖的腿间的手指已经开始抽动,但没有经过前戏的身体干涩得要命,每一次进出都是无法言喻的痛楚。被摩擦的花穴火辣辣地疼痛,加上内心的屈辱,毫无快感的林安宴眼睛一闭,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她嘴里喘息着求饶,心里却是羞愤交加,这具身体那压抑已久的恨意骤然从心底喷发,烧得她血液滚烫。
你说,如果那个男人掰开你的腿,却看到了我留下的印记?会怎么想?一想到会有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对着属于他的女子,做着只有他才能做的事,顾靖渊整个人都仿佛入了魔,他眼底一片血红,从干涩的花穴中抽出手指,盯着面前原本粉红、此刻却是绯红的小小花瓣,忽然用力拉扯。小小的花瓣被大力扯开,硬生生地被拉成了一面小扇子。
疼痛让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尖叫,大脑中一片混乱,林安宴已经无力求饶。
本以为痛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总是会有更痛的痛楚来临。她极力想合拢双腿,可脚踝却被绑得死紧,因为挣扎,皮带在脚踝上留下了红紫的勒痕。
顾靖渊松开手,从上方手术灯下拉出一个奇怪的仪器,下垂着固定在她腿间上方的不远处,然后走到了一边。
疼痛渐渐消失,林安宴挣扎着往顾靖渊看去,看到他站在电脑前调试,不知按到了哪个按钮,房间灯光忽然全灭,她眼前一黑,然后一道光猛然亮起,那是从半空探出的奇怪仪器,此刻它发出的灯光,冰冷而笔直地照着她大开的腿间。
空荡荡的屋子中,四面的墙壁包括天花板,忽然自动亮起,显示出奇怪的画面来。这副画极大。画的四周一片白皙,中间是打开的深红色缝隙,两片花瓣包裹着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那花蕾层层叠叠,像珠蚌一样仿佛包含着珍珠。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外面的小小花瓣被扯得极开,里面的花蕾好像会呼吸一样轻轻收缩着。被拉开的花瓣仿佛感受到灯光的冰冷,还在微微颤抖着。
刚开始她没有看懂,然而当顾靖渊伸手挪动了一下腿间的仪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画面也跟着变动时,她忽然明白了,随即满脸通红,却又瞬间惨白。
墙上显示的,赫然就是她腿间的内容!但顾靖渊为什么要这样放大?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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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靖淵咬著她敏感的耳尖,溫柔而輕軟,雙手從她的脖子撫到胸口,在挺翹雙乳的深粉色圓心上輕輕打轉,直到她胸前挺起兩朵蓓蕾,這才粗暴地捉住那不停起伏的兩點櫻紅,用力拉扯,他有沒有玩你這裏?是溫柔還是粗暴?回答我!
林安宴痛得直顫抖,含著淚想縮回身體,卻發現自己更痛,只能將胸挺得更高以減免痛苦,根本沒有和你說多少遍了沒有!你有沒有聽我在講話啊!!!
他將一根手指,塞進了她毫無潤滑的花穴之中。
太久沒有歡愛,幹澀的花徑無法容納這樣粗魯的對待,仿佛重新經歷了一次初夜,林安宴痛得尖叫,扭著腰想躲避,嘴裏的求饒都變了音:不要這樣哥哥求求你我好痛
真熱情。完全沒有聽到身下女子的哀求,顧靖淵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妹妹緊致的花穴死死絞著,仿佛裏面有無數只小嘴在吸允著,可以想像,如果將自己已經挺起的欲望插進去,會是怎樣的享受,看來,那個男人並沒有滿足你。
別別這樣哥哥求求你我不會逃跑了我會乖乖的腿間的手指已經開始抽動,但沒有經過前戲的身體幹澀得要命,每一次進出都是無法言喻的痛楚。被摩擦的花穴火辣辣地疼痛,加上內心的屈辱,毫無快感的林安宴眼睛一閉,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因為疼痛,她嘴裏喘息著求饒,心裏卻是羞憤交加,這具身體那壓抑已久的恨意驟然從心底噴發,燒得她血液滾燙。
你說,如果那個男人掰開你的腿,卻看到了我留下的印記?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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