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管立马许诺:青兰姑娘,看主子这架势,以后,咱们打交道的机会多了去了,老奴自然会记得姑娘今日的恩情。况且,有公主殿下在,你这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青兰暗骂一声老狐狸,内心盘算了会儿,又觉得让全皇宫的内侍总管欠一个人情,还是有点值得,点了头应了。
陈总管感激涕零。
青兰整理好衣物,轻轻敲了敲门,小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陛下?
她扭头看了陈总管一眼,对着他做了个破釜沉舟的表情,推开了门。
穿过昭阳殿悬挂的重重帐幔,站在最后一座屏风前,耳畔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安宴完全没想到,说一夜,就是一夜,这个男人完全不含糊。
当然,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哪怕之前有过一次经验,这个男人在情事上依旧单纯的可怕,简单的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竟然用了整整一个晚上!
当然,这些事后才会有时间去震惊和吐槽。这会儿,她只觉得身上男人的动作愈发熟练,每次插入都重重地捣在花壶口里,直到龙头能触碰到里面满满的精液,这才将无数花液抽带出来。
安宴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来气。一晚上不断地高潮让她疲惫又兴奋,几乎失去了所有固定身体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地进攻。花茎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小腹撑涨得难受,里面的液体似乎也在随着男人的挺进而晃动个不停,背后的两枚蝴蝶骨生疼生疼。这整整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床帷内、唇齿间、呼吸中、身体里,男人的气息几乎侵袭了全部的感官。这让安宴实在是承受不住,她呜咽着求饶,话语却被男人撞得破碎凌乱。
皇呜皇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还没有说出几句话,又是一阵高潮袭来,安宴半闭着眼睛,身体里的水和眼角的泪水一样,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
顾靖渊低头亲她。
已经很有经验的他,借着少女高潮时抽搐的花茎,直直将欲望插到最里面的花壶中,用力搅动几下,看到少女吃痛,茫然地睁开眼睛,方才松开精关。
刚刚缓过来气的安宴,被这样浓稠火热的液体一冲,敏感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皇帝陛下将公主揽在怀里,欣赏着她高潮时无人可以窥到的迷人模样,正要低声安慰她,却听屏风外青兰叫起的声音。
陛下?陛下该上朝了
他心中莫名涌出暴怒,正要低喝让人滚出去,却看到承欢慢慢睁开的眼睛。
往常清澈的眼睛中带着激情的余韵,挺翘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泪珠,两腮氤氲着团团的酡红,樱唇已经被吻成红肿,因为连接的高潮,唇瓣犹如被狂风暴雨打过的花朵一般微微颤抖,吐出了内心一直想说的话,我听到青兰的声音了是不是,一夜已经过去了?
因为用嗓过度,几乎是用气声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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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總管立馬許諾:青蘭姑娘,看主子這架勢,以後,咱們打交道的機會多了去了,老奴自然會記得姑娘今日的恩情。況且,有公主殿下在,你這邊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青蘭暗罵一聲老狐狸,內心盤算了會兒,又覺得讓全皇宮的內侍總管欠一個人情,還是有點值得,點了頭應了。
陳總管感激涕零。
青蘭整理好衣物,輕輕敲了敲門,小聲道,陛下,時候不早了,陛下?
她扭頭看了陳總管一眼,對著他做了個破釜沉舟的表情,推開了門。
穿過昭陽殿懸掛的重重帳幔,站在最後一座屏風前,耳畔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安宴完全沒想到,說一夜,就是一夜,這個男人完全不含糊。
當然,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哪怕之前有過一次經驗,這個男人在情事上依舊單純的可怕,簡單的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他竟然用了整整一個晚上!
當然,這些事後才會有時間去震驚和吐槽。這會兒,她只覺得身上男人的動作愈發熟練,每次插入都重重地搗在花壺口裏,直到龍頭能觸碰到裏面滿滿的精液,這才將無數花液抽帶出來。
安宴被頂得幾乎喘不上來氣。一晚上不斷地高潮讓她疲憊又興奮,幾乎失去了所有固定身體的力氣,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地進攻。花莖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小腹撐漲得難受,裏面的液體似乎也在隨著男人的挺進而晃動個不停,背後的兩枚蝴蝶骨生疼生疼。這整整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床帷內、唇齒間、呼吸中、身體裏,男人的氣息幾乎侵襲了全部的感官。這讓安宴實在是承受不住,她嗚咽著求饒,話語卻被男人撞得破碎淩亂。
皇嗚皇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還沒有說出幾句話,又是一陣高潮襲來,安宴半閉著眼睛,身體裏的水和眼角的淚水一樣,嘩啦一下就湧了出來。
顧靖淵低頭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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