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子来说,裹着腰腹不成问题,对于女子来说实在太短了些。
她没辙,只好把地上的衬衫捡起来洗了洗,就这么湿淋淋地裹在身上,轻手轻脚地出门回了卧室。
卧室的卫生间中,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洗澡居然比自己一个女人还要慢,林安宴内心吐槽了一下,打开衣柜,先拿了条内裤,把两边的带子给自己绑上。这才脱了衬衫,挑了同色的内衣穿好,拿了件白色大T恤套上,又开始找牛仔裤。
之前合适的那一条已经沾满了各种水渍,扔在餐桌下面,现在想要一条防尘防灰的,可柜子里都是些短裤或者破洞她专心地找,竟然没发现,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下来。
顾靖渊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女人翘着臀对着自己晃,短小的内裤遮不住腰窝上下的点点红痕,腰侧的绳子在眼里晃来荡去,十分诱人。
她半跪在地上,整个人背对着自己,上半身几乎钻进了衣柜里。T恤下摆悬在腰上,更显得纤腰不堪一握。因为俯着身,一对裹着内衣的丰盈随着她身体而晃荡,从后面看,清晰得像是刻意勾引人一样。
刚浇下去的欲火重新燃了起来。
看到她,就想要她,想占有她的全部,想将她从外到里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想做的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想让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是自己,对于旁的东西分不出半丝心神。
顾靖渊大步走过去,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抱住。
猝不及防,林安宴吓得尖叫一声。随即身体一轻,被人抱住,摔倒在床上。
围着腰的浴巾早就掉到了地毯上,男人拿膝盖轻松地分开她的腿,火热的欲望抵着她两腿间的单薄布料,一下下蹭着,眼睛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考虑花式吃她的几百种姿势。
内裤太薄,隔着布能清晰感觉到火热坚硬的形状,她被烫得小腹微抽,连呼吸都带了几分热气,只觉得有什么从身体中涌出,打湿了那块小小的布料。
女人一双眼带了薄薄的雾气,娇娇软软地躺在他身下,雪白光裸的长腿搭在他的小腿上,温软滑腻就像她的身体一样。
林安宴见状不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不、不是说,一会儿要出去吗?她歪头示意一旁的时间,我衣服都快找好了,等我一小会儿好不好?
被男人疼爱过,又洗了澡,她全身都带了红潮,脸颊上的两团红晕仿佛被火烧一般,熏得眼睛湿润到迷离。
裸露出的肌肤带了几点红痕,清纯又妩媚,活脱脱一副乞求男人怜爱的模样。
林安宴内心打鼓,她洗澡时注意了时间,距离车祸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出门,说不定还来得及赶上。要如果
不去了,谁让你勾引我。顾靖渊说着,单手拉开她腰一侧的系带,握着她乱动的腰,就抵在颤抖的细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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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男子來說,裹著腰腹不成問題,對於女子來說實在太短了些。
她沒轍,只好把地上的襯衫撿起來洗了洗,就這麼濕淋淋地裹在身上,輕手輕腳地出門回了臥室。
臥室的衛生間中,水聲還在嘩啦啦地響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洗澡居然比自己一個女人還要慢,林安宴內心吐槽了一下,打開衣櫃,先拿了條內褲,把兩邊的帶子給自己綁上。這才脫了襯衫,挑了同色的內衣穿好,拿了件白色大T恤套上,又開始找牛仔褲。
之前合適的那一條已經沾滿了各種水漬,扔在餐桌下麵,現在想要一條防塵防灰的,可櫃子裏都是些短褲或者破洞她專心地找,竟然沒發現,浴室的水聲,早就停了下來。
顧靖淵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女人翹著臀對著自己晃,短小的內褲遮不住腰窩上下的點點紅痕,腰側的繩子在眼裏晃來蕩去,十分誘人。
她半跪在地上,整個人背對著自己,上半身幾乎鑽進了衣櫃裏。T恤下擺懸在腰上,更顯得纖腰不堪一握。因為俯著身,一對裹著內衣的豐盈隨著她身體而晃蕩,從後面看,清晰得像是刻意勾引人一樣。
剛澆下去的欲火重新燃了起來。
看到她,就想要她,想佔有她的全部,想將她從外到裏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想做的她合不攏腿、下不了床,想讓她眼裏、心裏、身體裏都是自己,對於旁的東西分不出半絲心神。
顧靖淵大步走過去,手臂環著她的腰,將她撈起來抱住。
猝不及防,林安宴嚇得尖叫一聲。隨即身體一輕,被人抱住,摔倒在床上。
圍著腰的浴巾早就掉到了地毯上,男人拿膝蓋輕鬆地分開她的腿,火熱的欲望抵著她兩腿間的單薄布料,一下下蹭著,眼睛在她臉上逡巡,似乎在考慮花式吃她的幾百種姿勢。
內褲太薄,隔著布能清晰感覺到火熱堅硬的形狀,她被燙得小腹微抽,連呼吸都帶了幾分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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