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鬼们虽然可怕,可好歹是救了她一命。既然连女鬼们都充满了爱心,她也算是对自己变成鬼这一事实而认命,决定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完成某个女鬼的嘱托。
正是好时节,院子里绿树成荫,花团锦簇,流水潺潺,鸟儿的叫声编织成一首春末的赞歌。
可惜这样的好风景,却压根没人出来欣赏,大概都是被女鬼们吓破胆子了吧。
奴婢都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人。
那是,你看,我大哥哥长得挺好吧?可和顾公子比起来,就少了那么一点一点说不出的东西。
听到声音,林安宴敏捷地躲了起来。
可是四小姐,他再好看,也是个道士啊,道士是方外人,是出家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顾公子是火居道士,那就是可以娶亲的,我觉得,我可以努把力。身着粉衫的四姑娘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我问过了,顾公子就住在外院的悠然居,明天,就去探望一下。
跟着一个道士过日子,一定会很辛苦的,小姐
哎呀青奴,想那么长远做什么,再说,说不定人家顾公子,也是家大业大呢。
看那身破衣服就不像青奴嘀咕着,却也不敢大声争辩,扶着四姑娘,走过了林安宴躲藏的大树。
等她们走了,林安宴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鬼了,不会被人看见。
悠然居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外院的方向。
夜幕降临。
今夜无星无月也无风,自打出了那些事,现在的大家都有些惊恐,一入夜就慌忙去就寝,好像把头蒙进被子里,就可以避开那些恐怖的东西。
悠然居的院门同样紧锁着,当值的小厮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眯着眼睛打盹,一截浅碧的裙摆从他面前划过,他却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林安宴伸手想推门,却意外地穿门而过。
屋子中一片漆黑,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听着极有规律。
看来,在屋子一侧的床榻之上,不需要操心费神的小道士,此时睡得极香。
之前,他半夜去打杀女鬼们,难道是因为,她们肆无忌惮制造的噪音,打扰了他睡觉?
林安宴蹑手蹑脚走过去,钻进厚重的帷帐。
微光映入眼帘。
她抬头,看了一眼绑在床顶的夜明珠,硕大,圆润,明亮,一看就不是关家的东西。
呦,感情还是个怕黑的宝宝呢。
她又看了一眼床上面容熟悉的小道士。
女鬼都摸上床了,这心比天大的道士还歪着脑袋,沉浸在睡梦中,两只手呈投降状放在耳朵边,半片白色薄被遮住上半身,露出两条裹着昂贵绸裤的大长腿。
贴身的绸布清晰地勾勒出这人美好的线条。
想起在来这个世界之前,她被顾靖渊用手弄得泄个不停,到最后居然还打湿了他的裤子,造成了无法起身的尴尬局面,林安宴定定盯着道士腿间鼓起的一大包,目光慢慢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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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鬼們雖然可怕,可好歹是救了她一命。既然連女鬼們都充滿了愛心,她也算是對自己變成鬼這一事實而認命,決定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完成某個女鬼的囑託。
正是好時節,院子裏綠樹成蔭,花團錦簇,流水潺潺,鳥兒的叫聲編織成一首春末的讚歌。
可惜這樣的好風景,卻壓根沒人出來欣賞,大概都是被女鬼們嚇破膽子了吧。
奴婢都沒見過長得那麼好看的人。
那是,你看,我大哥哥長得挺好吧?可和顧公子比起來,就少了那麼一點一點說不出的東西。
聽到聲音,林安宴敏捷地躲了起來。
可是四小姐,他再好看,也是個道士啊,道士是方外人,是出家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顧公子是火居道士,那就是可以娶親的,我覺得,我可以努把力。身著粉衫的四姑娘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我問過了,顧公子就住在外院的悠然居,明天,就去探望一下。
跟著一個道士過日子,一定會很辛苦的,小姐
哎呀青奴,想那麼長遠做什麼,再說,說不定人家顧公子,也是家大業大呢。
看那身破衣服就不像青奴嘀咕著,卻也不敢大聲爭辯,扶著四姑娘,走過了林安宴躲藏的大樹。
等她們走了,林安宴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個鬼了,不會被人看見。
悠然居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外院的方向。
夜幕降臨。
今夜無星無月也無風,自打出了那些事,現在的大家都有些驚恐,一入夜就慌忙去就寢,好像把頭蒙進被子裏,就可以避開那些恐怖的東西。
悠然居的院門同樣緊鎖著,當值的小廝坐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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