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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行吧,你可以留在我身邊服侍,但是剛剛的那種服侍咳咳就不必了。
單單是說出這幾句話,靖淵小道士自己就忍不住害羞到結巴。
仰著臉的奴婢,眼睛慢慢黯淡下來。她緩緩起身,扯著嘴角勉強一笑,那笑容看起來就像要哭出來一般,聲音中是強忍著的哭腔,多謝公子垂憐,能遇到一個像您這樣的好人,宴奴已經心滿意足了。
林安宴露出認命的表情,維持著人設最後的禮貌和尊嚴,雙手交疊屈膝行禮,像交代遺言一般,說出最後一句,之前嚇到公子,奴婢這就前去領罰。
轉身,挺直腰背,心中默念:一、二、三!
沒反應。
她索性疾走幾步,在繞過屏風的前一刻,即將消失在他視線之前,抬起手臂,做了個抹眼淚的動作,大力抽噎了一下。
等等。
林安宴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轉回身來。
小道士漲紅了一張臉,手指頭扣著床頭繁複的雕花,幾乎是語無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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