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說著,越發不耐起來,今日的話,我只說一遍,下次,再讓我知道,咱們院子裏,有哪個心大的、心野的,想要像今天這樣,拿眼睛來回瞟,企圖帶壞府裏的嬌貴主子爺們,別說是二太太、大太太、老祖宗,我陳嬤嬤,就第一個上去,挖了她的眼珠子!
連依偎在旁邊碧奴,都趕緊跪了下來,和大家一起低頭稱是。
細奴老老實實地低著頭,嘴角卻抿了起來。
定親、偷情、淫蕩、沉塘
隨著這些辭彙跳進耳朵,原主宴奴那充滿著窒息液體的死前記憶,像書本一樣,往前翻了一頁。
我不是!
我沒有!!!
我已經定了親事,怎麼可能會與外人私通?
明明是他,非要上前捂住我的嘴,我掙脫不開;也是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了一句我娶你!
可我壓根不認識那個人!
宴奴的靈魂中傳來滿腹不甘的冤屈和令人窒息的絕望,鋪天蓋地席捲而至。林安宴被這股情緒壓著,失魂落魄地往回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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