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骄阳从东方跃起,太阳出来了。各个院子的主子们都已经起床,女奴侍从们来来往往,煞是热闹。
唯独关宅西边的勤学阁之中,一片安静,半个仆从也不见,细细听去,还能听到夹杂着女子呜咽的奇怪声音。
床榻之上的常三少爷倚在一侧,上身衣着完整,只褪了裤子,跪在他腿间的女奴不住地动着脑袋,十分卖力,可常三还是十分不满,激情上头的时候,他像拎小鸡一样,掐住女奴的后颈,大掌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将腰往她嘴里狠狠一挺!
女奴下意识地摇头,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胡乱扑腾的脚不知踢到了哪里,一个花瓶咣当一声重重倒下,哗啦一下,碎成一片。
最终,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慢慢变得青紫,然后骤然垂了下去!
女奴的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整个身体似乎失去了骨头一般,脱力地往地面瘫去,唯独脖子上攥着的手臂支撑着她勉强竖直的跪姿。
片刻之后,一声舒缓的吐气从常三嘴里发出。
拿起床边的帕子清理一下,随手提起裤子,常三懒洋洋抬脚,将那摊泥一样的女奴踹开,在盆里摸了一把脸,就走出了屋子。
听到花瓶破裂的声音,常大少爷挥着折扇扭头,在屏风下面隐隐看到了倒地女奴的一双脚,板起一张脸,皱起眉头对弟弟道,我们客居在此,这又不是家里,你能不能留个手?死的女奴们太多,我也不好和阿姊交代。
一个女奴才值几个钱?阿姊要是心疼了,让小三出去买几个回来,补偿给阿姊不就行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三儿最喜欢玩快被掐死的,大清早的,少说他两句吧。相貌妍丽的常二少爷笑嘻嘻道。
她嘴特别紧,吸得我太舒服了,就没收住手劲。常三心情明显不悦,和两个哥哥拐进了正厅,随口道,我怎么知道她一掐就死呢?脏了我的地方。
昨个儿你还挺高兴,说那女奴是小五送给你的,怎么今儿个就嫌弃了?常大示意候着的奴婢们上菜,问闷闷不乐的三弟。
别提了,我以为小五好心送给舅舅的,肯定是个调教好的处子。结果昨晚捅进去一看,是个被小五玩烂了的贱货,前面后面都被开过苞了,也就那张嘴还算紧。什么细奴!烂奴还差不多。常三说着,阴沉起一张脸来。
看得来往送菜的侍婢们提心吊胆,无不放轻了脚步,生怕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三表少爷。
三弟,我和你说过,丫头片子娇滴滴的,一不留神就弄死了,玩着不痛快。要痛快就得玩男的,怎么搞都不会死。常二笑吟吟地夹了一块点心,前几日夜间不是闹得厉害么,折腾得咱哥儿几个都没睡好。这几日都没动静了,听说是因为新来了个抓鬼的小道士。
道士?我怎么不知道?常三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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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驕陽從東方躍起,太陽出來了。各個院子的主子們都已經起床,女奴侍從們來來往往,煞是熱鬧。
唯獨關宅西邊的勤學閣之中,一片安靜,半個僕從也不見,細細聽去,還能聽到夾雜著女子嗚咽的奇怪聲音。
床榻之上的常三少爺倚在一側,上身衣著完整,只褪了褲子,跪在他腿間的女奴不住地動著腦袋,十分賣力,可常三還是十分不滿,激情上頭的時候,他像拎小雞一樣,掐住女奴的後頸,大掌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脖子,將腰往她嘴裏狠狠一挺!
女奴下意識地搖頭,手腳並用地掙扎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那雙胡亂撲騰的腳不知踢到了哪里,一個花瓶咣當一聲重重倒下,嘩啦一下,碎成一片。
最終,那張漲得通紅的臉慢慢變得青紫,然後驟然垂了下去!
女奴的手臂無力地耷拉下來,整個身體似乎失去了骨頭一般,脫力地往地面癱去,唯獨脖子上攥著的手臂支撐著她勉強豎直的跪姿。
片刻之後,一聲舒緩的吐氣從常三嘴裏發出。
拿起床邊的帕子清理一下,隨手提起褲子,常三懶洋洋抬腳,將那攤泥一樣的女奴踹開,在盆裏摸了一把臉,就走出了屋子。
聽到花瓶破裂的聲音,常大少爺揮著摺扇扭頭,在屏風下麵隱隱看到了倒地女奴的一雙腳,板起一張臉,皺起眉頭對弟弟道,我們客居在此,這又不是家裏,你能不能留個手?死的女奴們太多,我也不好和阿姊交代。
一個女奴才值幾個錢?阿姊要是心疼了,讓小三出去買幾個回來,補償給阿姊不就行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三兒最喜歡玩快被掐死的,大清早的,少說他兩句吧。相貌妍麗的常二少爺笑嘻嘻道。
她嘴特別緊,吸得我太舒服了,就沒收住手勁。常三心情明顯不悅,和兩個哥哥拐進了正廳,隨口道,我怎麼知道她一掐就死呢?髒了我的地方。
昨個兒你還挺高興,說那女奴是小五送給你的,怎麼今兒個就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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