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片寂静之中,忽然有动静自后院响起,又随着点点亮起的烛火而渐渐蔓延开来。
终于,那群烛火分散出一点,靠近了悠然居。
“公子?公子?”小厮在门外悄声喊到,“后院出事了,老太太叫您去驱邪,公子您醒醒。”
听到声音,小道士猛然一惊,渐渐清醒过来。
身下的宴奴瘫软在床上,头发凌乱,神情茫然,无止境的欢爱让她眉间春意横流,眼睛却在数次的高潮中几乎失去了焦点,双腿无法并拢,数不尽的白浊从红到滴血的褶皱花瓣之间淌出,如果她不是鬼体,恐怕白浊之中还会带上血丝。
小道士呆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
他拉过衣衫匆匆裹上,胡乱打理一下自己,将要离开之时,忽地想起什么,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符,随即手掌往前一推,将这个看不见的符推到了床榻之上。
瘫软成水的鬼体敏感地抖了一下。
“去看看前院的道长来了没有。”二太太焦头烂额地抿紧了嘴唇,额角跳了几跳,抓紧了扶手,再一次叮嘱道,同时有些艳羡地瞥了一眼室内。
大太太念经的声音细小而低微,几乎是若隐若现,听得二太太心头愈加憋闷。
她就知道,大太太不揽权,把管家大事全部推给自己,就没有什么好心思!
果然,大半夜的,不知怎么回事,三叔家那个被老太太养大的四小姐, 居然偷溜到勤学阁,和自家常二表舅通奸!
然后,不知为何,两人厮打起来,打翻了桌上的一壶开水,那点沏茶的水,不仅烫坏了二表舅的命根子,还同样飞溅到了四小姐脸上!
还有眼睛上。
毫无疑问,四小姐被毁容了。
老太太得知小孙女出了这种事,不知是恨她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还是痛心于心爱的孙女没了前程,总之,一口气没上来,晕厥了过去。
把一切都交给了自己处理。
可隔房的小侄女身份特殊,自小丧母,被心疼儿子的老太太抱来,从小养到大,付出的感情心血自然不能细说。
就算是不甘寂寞到去和表舅通奸,她又怎么能做得了主去处置?!
屋子里哭嚎声、呻吟声、尖叫声、怒骂声响成一片,大太太长期不管事,只跪在床榻前看着老太太念经。
二太太扯着嗓子安排,得了吩咐的奴婢们匆忙进出,还时不时往嘈杂的后堂瞥上一眼。
女人的低低哭泣,女鬼的凄厉惨叫,花花绿绿的衣衫,脂粉的香气,血腥和令人作呕的药味,全部搅合在一起,似曾相识的场景,闹得匆匆赶来的小道士头皮发麻。
他默念了几句清心诀,打算快刀斩乱麻,将属于自己的事情解决,便速速离去。
正待抬手捏决,随即,他想起什么,换了个诀,看不见的灵符从指间飞出,飞速钻进满是药味的里屋之中。
压在四小姐身上的一个女鬼,面容可怖,神情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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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片寂靜之中,忽然有動靜自後院響起,又隨著點點亮起的燭火而漸漸蔓延開來。
終於,那群燭火分散出一點,靠近了悠然居。
“公子?公子?”小廝在門外悄聲喊到,“後院出事了,老太太叫您去驅邪,公子您醒醒。”
聽到聲音,小道士猛然一驚,漸漸清醒過來。
身下的宴奴癱軟在床上,頭髮淩亂,神情茫然,無止境的歡愛讓她眉間春意橫流,眼睛卻在數次的高潮中幾乎失去了焦點,雙腿無法併攏,數不盡的白濁從紅到滴血的褶皺花瓣之間淌出,如果她不是鬼體,恐怕白濁之中還會帶上血絲。
小道士呆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傑作。
他拉過衣衫匆匆裹上,胡亂打理一下自己,將要離開之時,忽地想起什麼,伸出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複雜的符,隨即手掌往前一推,將這個看不見的符推到了床榻之上。
癱軟成水的鬼體敏感地抖了一下。
“去看看前院的道長來了沒有。”二太太焦頭爛額地抿緊了嘴唇,額角跳了幾跳,抓緊了扶手,再一次叮囑道,同時有些豔羨地瞥了一眼室內。
大太太念經的聲音細小而低微,幾乎是若隱若現,聽得二太太心頭愈加憋悶。
她就知道,大太太不攬權,把管家大事全部推給自己,就沒有什麼好心思!
果然,大半夜的,不知怎麼回事,三叔家那個被老太太養大的四小姐, 居然偷溜到勤學閣,和自家常二表舅通姦!
然後,不知為何,兩人廝打起來,打翻了桌上的一壺開水,那點沏茶的水,不僅燙壞了二表舅的命根子,還同樣飛濺到了四小姐臉上!
還有眼睛上。
毫無疑問,四小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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