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读书,需要好好学习,才能有更好的未来。
而恋爱,能让女孩子瞬间脱胎换骨般成熟起来。在长远的未来和此刻的爱情,她选择了前者。
米国手续很早就办理好了,母亲催的急,她只好给已经很久不曾见面的顾靖渊留下一封信,匆匆登机。
一别就是一年。
还记得,上一世的这次会面非常不愉快,说了很多伤害彼此的话,他还用很令人不齿的手段威胁她、欺负她,他们大吵了一架,狠狠互相攻击后就此告别。
她恨他,希望再也见不到他。
而事实也如此。
谁都没想到,那是人生的最后一次见面。
生与死,宛如一条湍急又深不见底的河流,将年少轻狂的他们彻底分开。
她再也没有了见到他的机会,生命永远停留在了青春年少。
还不到十七岁。
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自己,居然会爱过你这样的人!”
……
“安?你哭了?”
一个男生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没事。”林安宴抹了把眼睛,“有事吗?”
“呃……是这样,后天有个生日聚会,我的,你能来吗?”高大帅气的男生麦克斜背着挎包,被不停嬉笑的几个男孩推搡着上前一步,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抱歉,我还有事……你可以叫朱蒂去,她可是派对女王。”
“可是,我很希望你能……”
面前神色冷淡的漂亮女孩,那双神秘的黑色眼眸倏地一亮,似乎看到了什么一样,露出惊讶和喜悦的笑容。男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容貌出色的亚裔女孩,就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刮走了。
麦克茫茫然地转身去看。
大雪纷飞中,娇小的少女飞奔到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面前,热情地张开双臂抱住少年,拿脸在他胸口蹭了几下,不知说了什么,少女忽然揽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吻住了他。
“天啊,这还是那个又冷又酷的安吗?”
麦克听到同伴们的惊呼,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挂在别人怀里、摇摇欲坠的纤细身影,她看起来热情又冲动,可惜……不是对着自己。
少女的后背被对方有力的双臂环住,他失落地垂下了一双蓝如湖泊的眼睛。
“算啦算啦,麦克。”好友劝着他,几人拉拉扯扯地走远。
大概是在风雪之中等得太久,少年的唇又冷又冰。林安宴刚从温暖的教学楼走出来,整个人热得像是一个小火炉,她热情地探出自己柔软火热的唇舌,踮着脚努力亲吻他,好像要将上辈子的遗憾,全部吻回来。
“叮咚叮咚”。
清脆的下车提示音响起,林安宴只觉得手腕被拉得一疼,她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顾靖渊扣着她的手腕,阴着脸沉声说,“下车。”
她被他拉着,跌跌撞撞地走下公交车,看顾靖渊一手推着箱子,一手拽着自己,那副气势汹汹仿佛寻仇一般的样子,吓得她想问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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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需要讀書,需要好好學習,才能有更好的未來。
而戀愛,能讓女孩子瞬間脫胎換骨般成熟起來。在長遠的未來和此刻的愛情,她選擇了前者。
米國手續很早就辦理好了,母親催的急,她只好給已經很久不曾見面的顧靖淵留下一封信,匆匆登機。
一別就是一年。
還記得,上一世的這次會面非常不愉快,說了很多傷害彼此的話,他還用很令人不齒的手段威脅她、欺負她,他們大吵了一架,狠狠互相攻擊後就此告別。
她恨他,希望再也見不到他。
而事實也如此。
誰都沒想到,那是人生的最後一次見面。
生與死,宛如一條湍急又深不見底的河流,將年少輕狂的他們徹底分開。
她再也沒有了見到他的機會,生命永遠停留在了青春年少。
還不到十七歲。
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恨自己,居然會愛過你這樣的人!”
……
“安?你哭了?”
一個男生的身影擋在她面前。
“沒事。”林安宴抹了把眼睛,“有事嗎?”
“呃……是這樣,後天有個生日聚會,我的,你能來嗎?”高大帥氣的男生麥克斜背著挎包,被不停嬉笑的幾個男孩推搡著上前一步,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抱歉,我還有事……你可以叫朱蒂去,她可是派對女王。”
“可是,我很希望你能……”
面前神色冷淡的漂亮女孩,那雙神秘的黑色眼眸倏地一亮,似乎看到了什麼一樣,露出驚訝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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