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伸着手臂过来了,她又用脚蹬他,“别碰我!”
三番两次,顾靖渊不耐,抓着她乱动的脚踝,一下把人拉了过来,扯在腿间,压住她来回弹动的双腿。
林安宴气咻咻地,胸脯一抖一抖地喘着气,也不再吭声。
半晌,顾靖渊伸手,将她的头发挽在耳后,问,“林安宴,我对你不好吗?”
“好。”林安宴老实答,在黑暗中抬眼看他,“特别好。”
她回答得真心实意。
事实上,在第二世,她决定爱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根据他第一世的尿性,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想囚禁就囚禁,想将她绑在身边那就绑,既然她得了他的一条命,就随着他来,反正第一世时,她也没被他折腾死,不是吗?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心理预设完全没用上不说,还得到了意外的体贴和尊重。
“那你……”话语在喉间滚了两下,少年顾靖渊还是没能压抑住不能释怀的背叛,轻声问,“那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骂谁白眼狼呢?!
林安宴又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对我好,我难道就没有对你好吗?”她蹬着腿想站起来,却被他压着肩膀一摁,就跪倒在他腿间,只能扬起脸瞪他。
她想数落一下自己是如何对顾靖渊好的,可满脑子都是顾靖渊怎样温柔体贴地照顾她,反倒是自己,似乎没怎么用心去关注他的喜好。
噎了一下,她思路飞快地一转,立刻找到了自己对他好的证据。
“别人谈恋爱,顶多拉个手亲个嘴,我呢,二话不说,乖乖地脱光了跟你睡,床上对你是千依百顺,想要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好几次腿软到下不了床,走路都疼,身子还没养好,你想要了,我脱得那叫一个利索,还不是为了你高兴?
就刚才那出,要是其他女朋友,你敢来一个强奸试试,人家早就报警,把你抓进去了。也就是我,被你摁在门上强了,还能心平气和地细数对你的好!”
“今天下午,校门口,你抱住的人,是谁?”顾靖渊忽然发问。
“谁?哦,他啊,麦克,我们班一个同学。”看他想要长聊,林安宴漫不经心,有点不耐烦,再度尝试着站起,“你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咱们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我都快饿……”
“他喜欢你。”他打断她。
“有吗?”林安宴装傻,“米国人不都那样,挺热情的,动不动就搂搂抱抱。”
“你知道他喜欢你,还和他拥抱。”顾靖渊揪住这点不放。
“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是……咱们一年没见了,能不能不要说不相干的人?”林安宴有些无语,她真心不想两个人赤裸着在黑暗中聊天。
屋子中的窗帘也没拉,哪怕对面是被大学覆盖的森林,她依旧觉得不大有安全感,好像时刻被人窥伺着。
“你也知道我们一年没见了……”顾靖渊握着她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用手指描摹她的眉眼,“为什么不和别人保持距离?”
她跪坐在自己腿上,被他这样直接拉过去,就挤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两人离得太近,林安宴立刻感觉到,顾靖渊火热粗壮的欲望,顶住了自己软绵绵的胸。
甚至,龙头上还吐出了一点水液,打湿了她的乳。
不做爱的情况下,脱了衣服挨这么近,肌肤相贴的奇怪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林安宴下意识地往后避了一下,没有回答。
“林安宴,你躲什么?我可从没教过你,和我也要保持距离。”他又问,语言中的字眼已经绷得很紧,像是被她的躲避给刺激了。
她没有察觉到,依旧随心所欲地回答,“我觉得挨太近了不舒服……你干什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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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伸著手臂過來了,她又用腳蹬他,“別碰我!”
三番兩次,顧靖淵不耐,抓著她亂動的腳踝,一下把人拉了過來,扯在腿間,壓住她來回彈動的雙腿。
林安宴氣咻咻地,胸脯一抖一抖地喘著氣,也不再吭聲。
半晌,顧靖淵伸手,將她的頭髮挽在耳後,問,“林安宴,我對你不好嗎?”
“好。”林安宴老實答,在黑暗中抬眼看他,“特別好。”
她回答得真心實意。
事實上,在第二世,她決定愛上他的時候,就已經根據他第一世的尿性,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想囚禁就囚禁,想將她綁在身邊那就綁,既然她得了他的一條命,就隨著他來,反正第一世時,她也沒被他折騰死,不是嗎?
可她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心理預設完全沒用上不說,還得到了意外的體貼和尊重。
“那你……”話語在喉間滾了兩下,少年顧靖淵還是沒能壓抑住不能釋懷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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