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雙唇都吻到發麻,這才默契地微微分開。
走了兩步,林安宴又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顧靖淵的好脾氣似乎永無止境,哪怕多了個又字,卻聽不出他有絲毫的不耐煩。
你為什麼不給我寫信?眼珠一轉,林安宴先發制人。
冰天雪地之中,少女眼眸含情,嘟起的唇瓣上還泛著水光,連質問的語氣都溫軟黏膩,帶著股蜂蜜的甜味。
什麼?
我給你留了地址,要你給我寫信,你一直都沒寫少女更委屈了,伸手握住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說出的話都酸溜溜的,我還以為你在京城娶了公主,就拋棄了遠在大洋彼岸的結發未婚妻、女朋友了。
我我不知道。聞言,顧靖淵一愣,扭頭看她。
我還往你們學校也寫了好多封信剛來米國的時候,語言不通,東西也吃不慣,有次下車錯過站,我找不到路,問也問不清楚,又不敢讓別人幫忙帶路,就特別想你我幾乎是一星期就寄出去一封,可是兩三個月都過去了,你一封都沒回。我以為我
第二世中,一直都沒來及說的話,沒有解釋清楚的事情,太多太多。
林安宴將那些年中,自己曾經所有動情抑或思念的小心思,一一講給他聽。
說著說著,鼻尖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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