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简单将人打量一遍,林靖渊抬起眼,目光居高临下地一垂,随机一怔,移开了视线。
少女遮掩不住的春光,却已经紧紧留在了脑海里。
薄而短的布料,压根就遮不住几乎要涌出的雪色。
他看到晶亮的水珠,顺着纤细的脖子流到白皙的胸口,最终消失在裸露的沟壑里,弧度美好的两抹圆润,就这么俏生生地闯入眼帘。
如此轻易地勾起了前世今生中,在心头压抑了多少年的欲火。
恍如火山爆发。
他别过脸,僵着嗓子道:“安宴,怎么了?”说话间,只觉喉咙都有些干咳。
要不是……他又怎么会回来?
像他这样的人,本就应该像之前那样,离她远远的。
要不是……
被他几眼扫过,林安宴心中陡然警觉,浑身炸起小动物一样的毛。
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一般。
压抑着过快的心跳,她早有准备地将长发拢到胸前,转过身,说起了在心中打过腹稿的、符合人物设定的台词:“可是哥哥,我后面疼得厉害……”
光滑的裸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纵横交错着黑色的淤痕,将原先的雪白完全覆盖,看起来触目惊心。
手指动了几动,林靖渊几乎难掩震惊:“为什么不抹药?”
“我自己够不着……”
也对。
他拉开房门:“进来吧,我给你抹。”
趁人去洗手,安宴打量四周,这个房间干净整洁,没放什么多余的东西,要不是床铺有些凌乱,衣架上挂着件外套,简直就可以去当样板间了。
眼珠一转,林安宴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顾靖渊走出来时,少女已经乖乖趴在床上了。
他脑中神经一抽,将人叫了下来:“过来!你躺沙发上!”
嘟了嘟嘴,安宴老老实实下了床,来到窗户边,趴到让人休憩时可以半倚的沙发上,把长发拨到了一边。
少女趴在沙发上,两只手臂在扶手上交叠,下巴抵在手臂上,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前的深V衣料随着引力自然下垂,无法完全兜住雪白的圆润,胸前大团挺翘的漂亮弧度全部露出,落入还站在一侧的男人眼中。
林靖渊呼吸微微发紧。
他贪看风景,心中的道德感摇摇欲坠,然而很快,多年前就响在耳边的声音,像是一记警钟,将人狠狠打醒。
张了张嘴,他转移视线,却见到少女笔直的双腿折起,小腿往后抬起,脚后跟翘出来,无聊地触碰着翘臀,以至于裙摆完全卷起,几乎可以看到与大腿相连的弧度。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
他没敢再说话,生怕沙哑的声音会泄漏他一直隐藏的秘密。
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药膏,挤出来,在手上摩擦到发烫,这才将手放到她的背上。
属于男人的炙热温度,轻轻贴上微凉的后背,安宴敏感地微微一颤,触电般发麻的感觉,击得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昨晚刷新到一点二十,也没刷出页面并更新。今天刷了一天,这会儿才更新上。
望知悉:如果某天忽然断更,不是我坑了,而是进不去P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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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性地簡單將人打量一遍,林靖淵抬起眼,目光居高臨下地一垂,隨機一怔,移開了視線。
少女遮掩不住的春光,卻已經緊緊留在了腦海裏。
薄而短的布料,壓根就遮不住幾乎要湧出的雪色。
他看到晶亮的水珠,順著纖細的脖子流到白皙的胸口,最終消失在裸露的溝壑裏,弧度美好的兩抹圓潤,就這麼俏生生地闖入眼簾。
如此輕易地勾起了前世今生中,在心頭壓抑了多少年的欲火。
恍如火山爆發。
他別過臉,僵著嗓子道:“安宴,怎麼了?”說話間,只覺喉嚨都有些乾咳。
要不是……他又怎麼會回來?
像他這樣的人,本就應該像之前那樣,離她遠遠的。
要不是……
被他幾眼掃過,林安宴心中陡然警覺,渾身炸起小動物一樣的毛。
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大型猛獸盯上了一般。
壓抑著過快的心跳,她早有準備地將長髮攏到胸前,轉過身,說起了在心中打過腹稿的、符合人物設定的臺詞:“可是哥哥,我後面疼得厲害……”
光滑的裸背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縱橫交錯著黑色的淤痕,將原先的雪白完全覆蓋,看起來觸目驚心。
手指動了幾動,林靖淵幾乎難掩震驚:“為什麼不抹藥?”
“我自己夠不著……”
也對。
他拉開房門:“進來吧,我給你抹。”
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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