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在花瓣的包裹下,被不断吐水的花穴打湿。
敏感的身体刺激,让睡梦中的少女脚尖绷直,小腹一抽,大量透明的花液争先恐后溢出来,泄到男人的手上。
并没有插入,她就在男人的手上高潮了。
如果她还醒着,一定脸都羞成和身体一样的粉色。
男人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液体抹在身上,随即,盯着少女还在淌水的花穴,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成年男性的肩背结实,肌肉分明,黑暗中可以看到他线条流畅的赤裸上身,然后,就像一头狩猎的豹子盯准了自己的猎物一般,他缓缓俯下身去。
粗大的欲望,抵在少女湿漉漉的花瓣上,被源源不断的春水打湿了一圈,然后熟练地寻到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穴口,直直地闯了进去!
林安宴睡得很不安稳。
一会儿梦到她什么都看不见,满眼都是黑暗,有个男人压在身上,长腿抵着她乱蹬的双腿,一双火热的手掐着她的腰,泄欲一般,一下一下往身体里撞。撞得她浑身酥软,神魂俱散,却怎么也无法放声尖叫;
一会儿梦到她好像是被布料蒙着眼睛,嘴巴里还塞着口球,穿着被撕扯成碎步的性感内衣,翘着屁股跪在床上,被身后的人捣弄个不停,小肚子里的液体沉甸甸地不住晃,两条大腿都淌满了液体;
一会儿又梦到她成了个盲人,赤裸着身体掉入无边无际的水里,却怎么都摸不到岸上,只能像个树袋熊一般,紧紧抱着身边的人。小腹死命绞着体内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抽离,都让她害怕自己会被抛弃。腿根都被撞出了红痕,还是夹着那人的腰,不敢放开
半梦半醒间,一边羞耻于,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春梦,一边又十分有代入感地紧张又害怕,在高潮迭起中胆战心惊,万分爽快。
偏偏在她担心的时候,周遭泡着的水却越来越热了,烫得她几乎要冒汗。
明明是个盲人,她却十分不符合人设地探头一看,发现这波海洋下面居然架着柴火,正在烧水,要将她煮熟!
林安宴慌张极了,想要撒手,抛开身上的人,赶紧游到岸边,不料,不管她怎么游,都游不到岸边,偏偏,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越涨越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给顶起来。
林安宴着急得两腿乱蹬,耳边有个极具距离感的男人,冷漠的嗓音说道,这么有活力,是嫌今晚,操你操得太轻?还是,你又想三天不下床了?
她想说不是的,想说我们快被煮熟了,还是赶紧上岸吧,可不知为什么,嘴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怎么也无法开口。
急得她要哭出来,出了一身汗。
男人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只将她的一双腿拉开,盘在他的腰上,灼热的欲望在桃谷上来回挺动,蹭到了一层蜜水,火热的硕大龙头抵开了花瓣,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冲入身体!
林安宴猛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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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在花瓣的包裹下,被不斷吐水的花穴打濕。
敏感的身體刺激,讓睡夢中的少女腳尖繃直,小腹一抽,大量透明的花液爭先恐後溢出來,泄到男人的手上。
並沒有插入,她就在男人的手上高潮了。
如果她還醒著,一定臉都羞成和身體一樣的粉色。
男人慢條斯理地將手上的液體抹在身上,隨即,盯著少女還在淌水的花穴,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成年男性的肩背結實,肌肉分明,黑暗中可以看到他線條流暢的赤裸上身,然後,就像一頭狩獵的豹子盯准了自己的獵物一般,他緩緩俯下身去。
粗大的欲望,抵在少女濕漉漉的花瓣上,被源源不斷的春水打濕了一圈,然後熟練地尋到從未被人開發過的穴口,直直地闖了進去!
林安宴睡得很不安穩。
一會兒夢到她什麼都看不見,滿眼都是黑暗,有個男人壓在身上,長腿抵著她亂蹬的雙腿,一雙火熱的手掐著她的腰,泄欲一般,一下一下往身體裏撞。撞得她渾身酥軟,神魂俱散,卻怎麼也無法放聲尖叫;
一會兒夢到她好像是被布料蒙著眼睛,嘴巴裏還塞著口球,穿著被撕扯成碎步的性感內衣,翹著屁股跪在床上,被身後的人搗弄個不停,小肚子裏的液體沉甸甸地不住晃,兩條大腿都淌滿了液體;
一會兒又夢到她成了個盲人,赤裸著身體掉入無邊無際的水裏,卻怎麼都摸不到岸上,只能像個樹袋熊一般,緊緊抱著身邊的人。小腹死命絞著體內那根火熱滾燙的肉棒,每一次抽離,都讓她害怕自己會被拋棄。腿根都被撞出了紅痕,還是夾著那人的腰,不敢放開
半夢半醒間,一邊羞恥於,自己竟然會做這樣的春夢,一邊又十分有代入感地緊張又害怕,在高潮迭起中膽戰心驚,萬分爽快。
偏偏在她擔心的時候,周遭泡著的水卻越來越熱了,燙得她幾乎要冒汗。
明明是個盲人,她卻十分不符合人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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