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陆续开走的车一样,黑色的高大路虎,无动于衷地开过。
顾不得扯出安全带,林安宴随手将带子抽出大半,往胸下面一卡,整个人像一条鱼一样,顺滑地从副驾上钻了出来。
离开的时候,为了行动方便,她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薄毛衣,军绿色的宽大长裤,外面还裹了羽绒服。
进到车里之后,暖气十足,她又把外套给脱了下来。
现在,林安宴发自内心地无比庆幸,自己脱了大衣。
副驾这边的马路以外,以往满是绿草如茵的美景,现在只剩下了干枯发黄的一团,看上去,应该可以做个缓冲。
大概是完全了解,原主向来是个柔弱胆小害羞的人,几乎从来没有发过脾气,林靖渊也就不声不响地任由她折腾。
直到她像一条顺滑的鱼,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仿佛下一秒,就要跳窗而出。
你疯了吗?!
从开车到现在,林靖渊很少说话。
他的异能,现在级别很低,才用了不到两天,就已经产生了不适的感觉。
在别墅里,他没有和林安宴说太多。
异能,属于无中生有的东西,原本不属于人类,就算人类硬是得到了,使用了,也会遭到身体机能上的排斥反应。
旧历的异能者,称这种排斥反应,叫做冗杂。
只要用了异能,身体就会出现冗杂,大部分的体现为急欲发泄的性征,以及针扎一般的颅内刺痛。
事实上,越是强大的异能,冗杂就会越大。
因此,在旧历中,但凡强大的异能者,都是精神力超群的。
他们不需要休息,就可以彻夜战斗;
不需要太多饮食,吃饱一次,几乎可以抵上一星期;
甚至不需要心理辅导,都会在得知战斗开启时,化身战斗狂魔;
只是这些强大的战斗者们,不论男女,都是暴躁易怒,性能力超群的人物。因为他们一直在忍受着,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痛苦,和无时不刻密集的头痛。
那是普通人永远无法理解的煎熬。
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通宵达旦的同别人欢好,才能换得一个白天的轻松舒适。
林靖渊以前可以忍受这一切,头痛得厉害时,几乎能够压下无时不刻涌动的欲望。可到了现在,这具身体好像忽然变得娇气起来,一点点不适,就让他心烦意乱。
鼻间涌动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他皱着眉,长臂一伸,将女人即将翘起的腿狠狠拉下,扯回座位上,咔哒一声,锁掉了车窗。
我要去救她!
已经背好了背包,林安宴坚定又固执地说。
重新封闭起来的空间中,舒适的暖风系统工作效率极高,飞速将车内的异味消除干净,属于女人的清浅香甜,毫无预兆地放大,再放大。
看了一眼后车窗,林靖渊冷声质问,然后呢?
救过来之后呢?
谁能一直保护她?
谁提供吃穿?
再遇到下一个,救不救?
车里装不下了,怎么办?
再者,你这样冲动地一个人去救,最后的下场,和那个女人,也没两样。
林安宴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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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之前陸續開走的車一樣,黑色的高大路虎,無動於衷地開過。
顧不得扯出安全帶,林安宴隨手將帶子抽出大半,往胸下麵一卡,整個人像一條魚一樣,順滑地從副駕上鑽了出來。
離開的時候,為了行動方便,她穿了件黑色的緊身薄毛衣,軍綠色的寬大長褲,外面還裹了羽絨服。
進到車裏之後,暖氣十足,她又把外套給脫了下來。
現在,林安宴發自內心地無比慶倖,自己脫了大衣。
副駕這邊的馬路以外,以往滿是綠草如茵的美景,現在只剩下了乾枯發黃的一團,看上去,應該可以做個緩衝。
大概是完全瞭解,原主向來是個柔弱膽小害羞的人,幾乎從來沒有發過脾氣,林靖淵也就不聲不響地任由她折騰。
直到她像一條順滑的魚,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仿佛下一秒,就要跳窗而出。
你瘋了嗎?!
從開車到現在,林靖淵很少說話。
他的異能,現在級別很低,才用了不到兩天,就已經產生了不適的感覺。
在別墅裏,他沒有和林安宴說太多。
異能,屬於無中生有的東西,原本不屬於人類,就算人類硬是得到了,使用了,也會遭到身體機能上的排斥反應。
舊曆的異能者,稱這種排斥反應,叫做冗雜。
只要用了異能,身體就會出現冗雜,大部分的體現為急欲發洩的性征,以及針紮一般的顱內刺痛。
事實上,越是強大的異能,冗雜就會越大。
因此,在舊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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