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咬了咬唇,压抑住心头莫名的狂跳。
她和原主不一样。
原主单纯又害羞,在象牙塔里生活着,是个货真价实的软妹。人生中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胸太大而惹人闲话。
因而有些呆萌的天真和自卑。
如果现在的人是原主,可能就会躲在哥哥身后,寻求保护吧
可林安宴却不一样。
不管是前九世的挣扎,还是异世界的挑战,甚至于哪怕是第十世中碍于形势,一次次做小伏低、乖顺听话,可她骨子里的东西始终没变,桀骜和倔强压抑在心底。
哪怕长到四十岁,她也是十四岁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骄傲少女,固执地抱着父亲的遗像,倔强而要强地独自在空荡荡的家里,生活过半年。
如果不是宿请女士带着爸爸的亲笔书信闯进来,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跟着她离开。
更何况这仅仅是第三个世界。
未来还有好几个异世界,等着她去闯。
林安宴甚至不知道,未来的异世界,都是什么样的,万一都是类似这种遍布丧尸、危机重重的世界呢?
她要如何保全自己?
现在不想方设法学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主意已定。
可是我也想和你一起,不想每次都躲在你身后啊!她急切地再度抓住他的手,我想有一些自保的能力,你教教我,行吗?
林靖渊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唇贴住了她的耳朵,要是要是不需要我保护了你还愿意,乖乖给哥哥操吗?
敏感的耳尖被热气一熏,后知后觉地回味了他说的话,林安宴的耳朵,跟着半边侧脸一起,飞起了滚烫的红霞。
温热的唇,从耳朵移到下巴,一下一下蹭着她,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睛黑亮深邃,一声一声,低低地追问,嗯?
说话。
愿不愿意,给哥哥操?
被他一声声逼问着,林安宴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要是不愿意,他是不是就会来硬的?
就算她心知肚明,但要直接说出来,也太羞耻了
似乎很喜欢看她羞窘的样子,林靖渊环着她的腰,贴近了女人柔软的身体,呼吸的热气,将她精致小巧的脸一寸寸染红。
避无可避,林安宴低低地嗯了一声。
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林安宴心脏砰砰跳,强忍着羞耻,重复了一遍,愿愿意的。
愿意什么?
还有完没完了?!
林安宴怒从心起,抬头堵住他的嘴。
小小的水果糖,黏黏腻腻地被舌尖推过来又抵过去,内里的糖浆夹心忽然破开小口,甜蜜的糖汁流淌在唇齿之间,被一一吮吸干净。
学习杀丧尸这件事,就这么默认般定下了。
他们在方便面厂子里,待了足足两天,直到车上自带的灌装饮用水几乎用完,厂子里的丧尸还没有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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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咬了咬唇,壓抑住心頭莫名的狂跳。
她和原主不一樣。
原主單純又害羞,在象牙塔裏生活著,是個貨真價實的軟妹。人生中遇到的最大困難,就是胸太大而惹人閒話。
因而有些呆萌的天真和自卑。
如果現在的人是原主,可能就會躲在哥哥身後,尋求保護吧
可林安宴卻不一樣。
不管是前九世的掙扎,還是異世界的挑戰,甚至於哪怕是第十世中礙於形勢,一次次做小伏低、乖順聽話,可她骨子裏的東西始終沒變,桀驁和倔強壓抑在心底。
哪怕長到四十歲,她也是十四歲時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驕傲少女,固執地抱著父親的遺像,倔強而要強地獨自在空蕩蕩的家裏,生活過半年。
如果不是宿請女士帶著爸爸的親筆書信闖進來,她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跟著她離開。
更何況這僅僅是第三個世界。
未來還有好幾個異世界,等著她去闖。
林安宴甚至不知道,未來的異世界,都是什麼樣的,萬一都是類似這種遍佈喪屍、危機重重的世界呢?
她要如何保全自己?
現在不想方設法學習,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主意已定。
可是我也想和你一起,不想每次都躲在你身後啊!她急切地再度抓住他的手,我想有一些自保的能力,你教教我,行嗎?
林靖淵反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懷裏,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唇貼住了她的耳朵,要是要是不需要我保護了你還願意,乖乖給哥哥操嗎?
敏感的耳尖被熱氣一熏,後知後覺地回味了他說的話,林安宴的耳朵,跟著半邊側臉一起,飛起了滾燙的紅霞。
溫熱的唇,從耳朵移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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