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快乐和恐惧,让林安宴在冰川与火海之间游离,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好在,随着车辆渐渐驶上马路,那段疯狂的、不知天昏地暗的、一想到就腿软的日子,和郁郁葱葱的丛林一起,被抛在了后面。
给分别在即的关新澎,递出了一大包食物和防身武器,目送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想到林靖渊在付英面前的态度,和关新澎截然不同,林安宴用手肘捣了捣他的小臂,笑嘻嘻道:
比起付英,关新澎是不是好了很多?所以啊,天底下,还是好人多一点。
岂止是好了很多?
眉目舒展,林靖渊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重新启动了车子。
且不说他的眼睛,比姓付的要老实很多,光是前世的因缘,今生就得报答一次。
林靖渊曾经查过妹妹前世历险的行进路线。
他知道,她从首都出发后,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甚至,曾经在深山老林迷路,被老树攻击,受了重伤。是关新澎救了她,又和她结伴,才一起走出了那片险境。
就算是走出森林,目睹了末世后一些弱势群体们的凄惨现状,关新澎也并没有将歪心思,打到林安宴身上。
以妹妹的性子,能和他相处那么久,显然,姓关的小子举止有度,并没有做出任何让她觉得不适的举动。
前世的恩,今生提前报了,也算还他一个人情。
车轮碾压过马路上的藤蔓枝条,远处的路标显示,距离茺州,还有245千米。
到了茺州,就离东昌不远了
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山脉,林靖渊的手指,轻轻敲打在了方向盘上。
随着寒冷的冬季渐渐过去,尸臭味儿也越来越浓重。除了丧尸本身自带的臭味,还有杀掉丧尸后,尸体堆积的味道。
林安宴受不了那股味道,每次消灭完丧尸,都要拿着打火机,将尸堆全部点燃。
也有更多的冒险者,会循着黑烟前来查看。有时,看到那些冒险者的队伍组成,她就能明白,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
公路被坍塌的山石遮住,他们只能绕路,驶入森林。
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又一对人马靠近。
影影绰绰的高大男人,将近有十个,而内里的女性,却只有三个,且个个面容姣好,脸色苍白,衣着狼狈不堪。
其中那个相貌更为精致的女孩,几乎是半软地摊在某个黄毛男人怀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眼神茫然而凝滞。
兄弟,都是杀丧尸的,借个地儿,休息一下,行吗?
这场天灾虽然只发生了几个月,却像是已经过了很久。能结伴行走在危机重重的森林,他们两人的实力定然不弱。
领队的人说话客气,却管不住身后人的眼睛。
末世当道,实力横行。为了活下来,这个队伍里有曾经年薪八位数的企业高管,也有兜里空空的无业青年,更有些流氓小混混在其中,可所谓的薪水,素质,学历,工作经验一切曾经的筹码,在活着二字前,都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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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的快樂和恐懼,讓林安宴在冰川與火海之間游離,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好在,隨著車輛漸漸駛上馬路,那段瘋狂的、不知天昏地暗的、一想到就腿軟的日子,和鬱鬱蔥蔥的叢林一起,被拋在了後面。
給分別在即的關新澎,遞出了一大包食物和防身武器,目送他的身影越來越小,想到林靖淵在付英面前的態度,和關新澎截然不同,林安宴用手肘搗了搗他的小臂,笑嘻嘻道:
比起付英,關新澎是不是好了很多?所以啊,天底下,還是好人多一點。
豈止是好了很多?
眉目舒展,林靖淵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重新啟動了車子。
且不說他的眼睛,比姓付的要老實很多,光是前世的因緣,今生就得報答一次。
林靖淵曾經查過妹妹前世歷險的行進路線。
他知道,她從首都出發後,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甚至,曾經在深山老林迷路,被老樹攻擊,受了重傷。是關新澎救了她,又和她結伴,才一起走出了那片險境。
就算是走出森林,目睹了末世後一些弱勢群體們的淒慘現狀,關新澎也並沒有將歪心思,打到林安宴身上。
以妹妹的性子,能和他相處那麼久,顯然,姓關的小子舉止有度,並沒有做出任何讓她覺得不適的舉動。
前世的恩,今生提前報了,也算還他一個人情。
車輪碾壓過馬路上的藤蔓枝條,遠處的路標顯示,距離茺州,還有245千米。
到了茺州,就離東昌不遠了
望著前方若隱若現的山脈,林靖淵的手指,輕輕敲打在了方向盤上。
隨著寒冷的冬季漸漸過去,屍臭味兒也越來越濃重。除了喪屍本身自帶的臭味,還有殺掉喪屍後,屍體堆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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