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许久,船上不停呻吟的女人开始呜咽,两条雪白的长腿不住地在空中踢腾,剧烈摆动的小船才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停下。
销魂蚀骨的高潮早已平息,身体都擦干净了,林安宴还是很不舒服。
小腹不住抽搐,双乳敏感到蹭着衣服都难受,她半躺在男人怀里,急躁地将刚拉起的吊带扯下,抓住身后男人的手,往双乳上按。
哥哥你给我揉揉好难受
确定了,是刚才粉红雾的原因。
林靖渊看着女孩抛弃往日的羞涩,将一对硕大圆润的从大开的领口中掏出,玉峰点缀着红梅,在越来越暗的天色里白得耀眼,美得惊人。
男人的手按在雪白的胸口,用力握紧,手指几乎要陷进软绵绵的乳肉里,指尖一次次刮过樱红,女孩低泣着颤抖,黑发凌乱间露出一张明艳的脸,睫毛上点点泪珠,透出雨打海棠般的娇弱凄惶。
显然难受极了。
忽地,一只庞大的鱼从湖面跃起,鸣叫两声,重重摔在水面上!
眼看水花即将砸过来,林靖渊撑起空间罩,将水花挡在外面。
紧接着,一只又一只的大鱼,像海豚一样,从水面跃起,又摔下来,不停地鸣叫着翻跃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甚至有几条鱼,带着无数水花从他们头顶跃过。
湖水劈里啪啦打在空间罩上,小船也跟着巨大的水波晃悠起来。
由于有空间罩阻挡,那些鱼找不到他们,只是为何会有鱼群忽然从水下冒出呢?
林靖渊正要开口,忽然闻到一点血的腥气。
呼吸越发急促,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胸乳上传来,林安宴绞紧了腿,腿心流出黏黏的液体,让她想要被填满,被堵住,被人狠狠顶到最深处。
哥难受
林安宴抓着他的手腕,雾气迷蒙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还想要
安抚地亲了亲她,拿出纸巾,林靖渊在她腿心擦拭一下。
湿漉漉的液体中,带着丝丝血色。
他拉开她的腿,凑近,往腿心看去。
女孩娇嫩的大腿根,在连接不断的欢爱中撞得红肿,两片肿起的花瓣带着充血的湮红,恹恹地蜷缩在一起,原本几乎看不见的小穴口更是肿了一圈,此刻还有白色的浓精,从里面溢出。
浓白之上丝丝缕缕的红,显得触目惊心。
不行,心猛地一缩,林靖渊从空间中拽出一只医疗箱,打开,翻找着里面的消肿治伤的药膏。
他们今天并没有做很多次,甚至还没有之前在森林雨夜里时那么多,可那次,他要得那么凶,也只是让她昏睡过去后走路有些困难而已
这次,怎么就操出血了?
林安宴看他拧开药膏,迷糊的神智忽然清醒了片刻,抓住了他的手。
那是什么?
消肿止血的药膏。安宴,你流血了,我给你涂一些。
流血了?
重复了一句,林安宴有些茫然,又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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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許久,船上不停呻吟的女人開始嗚咽,兩條雪白的長腿不住地在空中踢騰,劇烈擺動的小船才隨著男人的動作,慢慢停下。
銷魂蝕骨的高潮早已平息,身體都擦乾淨了,林安宴還是很不舒服。
小腹不住抽搐,雙乳敏感到蹭著衣服都難受,她半躺在男人懷裏,急躁地將剛拉起的吊帶扯下,抓住身後男人的手,往雙乳上按。
哥哥你給我揉揉好難受
確定了,是剛才粉紅霧的原因。
林靖淵看著女孩拋棄往日的羞澀,將一對碩大圓潤的從大開的領口中掏出,玉峰點綴著紅梅,在越來越暗的天色裏白得耀眼,美得驚人。
男人的手按在雪白的胸口,用力握緊,手指幾乎要陷進軟綿綿的乳肉裏,指尖一次次刮過櫻紅,女孩低泣著顫抖,黑髮淩亂間露出一張明豔的臉,睫毛上點點淚珠,透出雨打海棠般的嬌弱悽惶。
顯然難受極了。
忽地,一只龐大的魚從湖面躍起,鳴叫兩聲,重重摔在水面上!
眼看水花即將砸過來,林靖淵撐起空間罩,將水花擋在外面。
緊接著,一只又一只的大魚,像海豚一樣,從水面躍起,又摔下來,不停地鳴叫著翻躍著,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甚至有幾條魚,帶著無數水花從他們頭頂躍過。
湖水劈裏啪啦打在空間罩上,小船也跟著巨大的水波晃悠起來。
由於有空間罩阻擋,那些魚找不到他們,只是為何會有魚群忽然從水下冒出呢?
林靖淵正要開口,忽然聞到一點血的腥氣。
呼吸越發急促,難以形容的快感從被玩弄的胸乳上傳來,林安宴絞緊了腿,腿心流出黏黏的液體,讓她想要被填滿,被堵住,被人狠狠頂到最深處。
哥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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