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又不是没进去过。
哥哥,快点啊我不行了
女孩哭着哀求,臀缝里流下晶亮的一片。
在现实中的前世里,他们确实有过后穴的欢爱,但是,在穿越的这个末世里,他们还没有过。
你是不是嫌我脏?!
看他不动,林安宴难受地去拽他的裤子,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别人!
她愤怒道。
怎么会。
异能者可以几天不吃饭,自然也没有排便的需求。更何况,她是最干净的,只有他,从灵魂里透露着肮脏。
末日里不择手段也要活下来的人太多太多了,他也不过是众生中平平无奇的一个。
杀人者,人恒杀之;救人者,往往会被赖上后丢失性命。
冷漠麻木,心狠手辣,自私自利,是人间常态。
重活一世,他既不想和前世一样建立基地、收揽人才,为人们打造庇护所,也不想拯救世界、为人类的未来这些压根轮不到他操心的事情殚精竭虑。
甚至不想报前世之仇。
他只想珍惜这莫名得到的机会,守着她,片刻也不分离,绝对不能发生前世那样的惨剧终生都在错过的路上,直到他死,也没能见到她一面。
红肿的穴含着棉棒,紧紧闭着,女孩圆鼓鼓的臀瓣内,菊穴早就渗出了无数淫液,将股缝染得满是水渍。
急切地渴求着他。
林靖渊试探着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粉嫩带水的菊穴。
花朵轻轻收缩了一下。
敏感得要命。
怕弄坏她,他的指尖绕过饥渴的菊穴,顺着桃谷往前,摸到了还未消肿的珍珠身上。
向来射完之后,他都喜欢埋在她胸口亲那对软绵绵的大奶子,同时用指尖拨弄掐戏着珍珠,掐得她抖着腿呜咽。
上下同时玩弄,没一会儿,她就会抛弃之前捂着穴翻身逃避的记忆,喷着水求饶,主动张开腿,打开翻卷的花瓣,露出红肿的小穴,求着他操进去。
柔软的指腹按了按红肿的珍珠,轻轻拨弄,脆弱的珍珠颤颤巍巍,仿佛快要掉下来一般。
女孩被弄得连连颤抖,小船一下下轻轻晃动,带出一圈圈涟漪。
在做爱中将双方的冗杂转化为各自的能量,这种变废为宝的异能太罕见了。似乎是为了适应这样的异能,她的身体逐渐变得越来越敏感,仿佛随时都可以让男人进来发泄一样。
林靖渊不敢想象,在前世,没有他在身边,她到底遭遇过什么。
他只是希望她活着,可那点希望,最终也灭绝了。
水液从菊穴中慢慢流出,林靖渊伸出手指,艰难地挤进这块儿火热的紧致里。
内里火热,无数的褶皱都在疯狂地亲吻着他,又热情又放肆。
异物入侵,林安宴红着脸呻吟几声,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却又带着点点遗憾。
菊穴已经被手指撑满了,可她还想要更大更热的肉棒
哥哥
手指长度不够,林安宴扭着腰吸住它,含着泪看他,不要手指要你要你的大肉棒
不行,会把你撑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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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又不是沒進去過。
哥哥,快點啊我不行了
女孩哭著哀求,臀縫裏流下晶亮的一片。
在現實中的前世裏,他們確實有過後穴的歡愛,但是,在穿越的這個末世裏,他們還沒有過。
你是不是嫌我髒?!
看他不動,林安宴難受地去拽他的褲子,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別人!
她憤怒道。
怎麼會。
異能者可以幾天不吃飯,自然也沒有排便的需求。更何況,她是最乾淨的,只有他,從靈魂裏透露著骯髒。
末日裏不擇手段也要活下來的人太多太多了,他也不過是眾生中平平無奇的一個。
殺人者,人恒殺之;救人者,往往會被賴上後丟失性命。
冷漠麻木,心狠手辣,自私自利,是人間常態。
重活一世,他既不想和前世一樣建立基地、收攬人才,為人們打造庇護所,也不想拯救世界、為人類的未來這些壓根輪不到他操心的事情殫精竭慮。
甚至不想報前世之仇。
他只想珍惜這莫名得到的機會,守著她,片刻也不分離,絕對不能發生前世那樣的慘劇終生都在錯過的路上,直到他死,也沒能見到她一面。
紅腫的穴含著棉棒,緊緊閉著,女孩圓鼓鼓的臀瓣內,菊穴早就滲出了無數淫液,將股縫染得滿是水漬。
急切地渴求著他。
林靖淵試探著伸出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粉嫩帶水的菊穴。
花朵輕輕收縮了一下。
敏感得要命。
怕弄壞她,他的指尖繞過饑渴的菊穴,順著桃穀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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